以及五年的审计报表。
其实,她可以不用这样针对方心,这年头不大不小的外贸公司最难过。只是谁让方心外贸的法人代表是林希音呢。
的确,林希音是方心外贸的法人代表。就因为这个法人代表身份,林希音才强撑着保留住方心,不想方心遭受法律审查。不然她早和方子文离婚,免得受到牵扯。方心成立的时候,林希音强势成为公司法人代表,主要当年方心基本依靠着林氏工厂赚钱。她便希望把大权小权都攥在手里,没想到今天反而会落到这个境地。
方子文在海外不是还有一笔钱吗?林希音要求方子文把那笔钱拿出来,方子文以套牢为由,拿不出钱来。
林希音气得,感觉自己都快绝经了。
海外那笔钱,公司出事的时候,方子文立马就查了:生怕里面有诈。钱还在,只是被套牢了一部分。事实如果那笔钱没有被套牢,方子文也不打算拿出来。那是他最后一笔东山再起的资金,他不会傻到把自己最后一条路给堵死。
离开的邬子燕给他打来一个电话,好心透露给了他一个消息:的确有人故意针对方心。因为林希音,他遭受了连累。
方子文全明白过来,他就是娶错老婆掉大坑啊。即使自己出轨做错事,方子文心里把自己倒霉的原因都怪在了妻子林希音这里。
方心面临危机,方子文打算找找自己前老板。不管是借款还是借用ac集团生产基地解决黎珞那个大麻烦,他都要去一趟ac大楼。结果吴秘书告诉他,商总出差美国还没有回来。
……
商禹是昨天夜里回来,比原来的行程提早了一个星期。22点落地澜市机场,到家自然晚了。穿着大衣上楼,妻子已经休息,儿子推开了房间的门。站在他前面,似乎有话对他说。
商禹有些奇怪,笑着问了问:“怎么还没有休息?”
“爸,我想问你和黎珞妈妈……就是你和清嘉阿姨的事。”商言开门见山,直接问出口。
商禹看着自己儿子,点头答应:“去书房吧。”
商家大书房在一楼,父子两人秉烛夜谈。商禹如实讲述了他和昔日恋人的故事。商言听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是问了一句:“黎珞和清嘉阿姨真的长得很像吗?”
“很像。”商禹再次作答,重复了一遍。
“爸……”商言眨了眨眼睛,也交代了自己的事情,“那个我……我已经问过黎珞了。”
“是吗?”商禹并不意外,靠着书房美式的沙发座,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雪茄。想抽一只,又丢了回去。
“黎珞怎么说?”商禹笑着问。
商言抬起头,年轻的眼眸微微挑了挑,对着父亲开口道:“黎珞让我转告你,别想得太美。”她是不会轻易接受父女关系的。
商禹:“……”
商言摸了下自己鼻子,已经得出了一个事实,开口说:“爸,我认为你和清嘉阿姨的事情,是你愧对清嘉阿姨,所以黎珞不管怎么做,她都是对的。”
原来儿子找他……是想袒护黎珞。商禹点点头,向儿子保证说:“如果黎珞愿意,爸爸也想真诚地向她道歉,求得原谅。”
噢,那就好。商言点了下头,相信父亲这个话是真的。“爸,那我上楼睡觉了。”
商禹呵了一口气:“早点休息。”
商言上楼休息了,商禹继续在书房坐了一会,然后还是点了一支雪茄。黎珞不是聪明地让他猜吗?那么这个答案,怎么样?
一支雪茄结束,商禹也上了楼。夜已经很深了,怕打扰已经睡觉的妻子休息,商禹去了客卧睡觉。
第二天,商禹和谢静怡在早餐厅吃早饭,一直安静的谢静怡突然说了一句:“昨夜听到你回来的声音,还以为是做梦。”明明听到丈夫已经回来的响声,她睁眼躺在大床,却没有等到丈夫回卧室。
“太晚了,我就睡客卧了。”商禹解释说。
谢静怡没有说话,过了会,站起来说:“我去叫商言起床吃饭。”
——
ac大楼,商禹见了等候已久的方子文,面对着面。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新换了一套黑色牛皮大沙发。商禹双腿交叠地坐着,听着方子文说完最近的难处。
“美国公司老板是黎小姐?”商禹问出了最关心的重点。事实就算方子文不来找他,他也知道,黎珞对方心下手了。那位先生会替方子文办理海外投资就是一个问题。华尔街最出名的分析师,再没有顾客,也不可能在乎方子文给的那些佣金。
之后他,也就是许正奕,刚好也是华盛顿大学毕业;清嘉在生。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一次他去美国,黎珞回来之后,他还去了一趟华盛顿大学,翻了多年前的校园纪念册。
清嘉和还真是老同学。
方子文提出的困难,商禹换着方式拒绝了。ac没办法为林氏提供代工服务,不过如果黎小姐愿意换生产商,ac也愿意建立新合同。
同时看在曾经的下属情分,加上两家有过的交集,ac可以资助一笔钱。这个钱不多,刚好可以赔偿这次合同的赔偿金,至于方心其他的债务。
商禹表示爱莫能助,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以上的话,商禹相当于也给方子文出了一个主意。如果方子文要保住方心外贸,拿回第一个信誉至关重要。
然大老板和小老板的区别,就是眼光和态度的差异。知道自己中了套,方子文可一点都不想赔钱给黎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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