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起来。”姚远说道。女孩子听话的抬起头,眼睛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这个叫婷婷的女孩,留着一头
齐耳短发,皮肤白皙,长相清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上去格外聪明伶俐。她拘谨的站着,两只手绞在一起,羞答答的样子。
姚远托着下巴看了看,突然说道:“手放平了!把嘴上的口红擦掉!”对于她扭扭妮妮的动作格外反感,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婷婷对于这个奇怪的要求,露出茫然的表情,却还是听话的接过纸巾,三两下擦掉了唇彩,两只手臂规规矩矩的摆放在身体两侧。
沙发上的三个男人,一个盯着酒杯,一个玩着游戏,只有一个人兴趣盎然的看着她。不过,他那眼神,真的是很奇怪,似乎是一个外科医生打量着一具身体,正研究着从哪里下手术刀。
婷婷抖了一下,上楼时的那点庆幸已经转化为了忐忑。
“怎么样?苏清泽!看一眼!”姚远喊了一声,苏清泽才如梦初醒似地反应过来。他把目光缓缓移到面前的女孩身上。女孩子对上他的眼,羞得立刻低下头去。
“让你抬头,抬头!地上有钱捡吗?金主在你面前!”姚远气急败坏的吼道。
女孩子又赶紧抬起头来,一脸羞涩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英俊的相貌让她心动,冷峻的眼神却让她有些害怕。那冷冷的、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到她的瞬间,愣了一下,几秒过后,却是浓浓的失望。
他对自己不满意吗?婷婷心里有些紧张。
“多大了?”苏清泽懒懒的开口问道。
婷婷心里一喜,赶紧回答道:“十八,我十八岁了。”
“撒谎!”苏清泽冷哼了一声。这女孩看上去还没有乔宝大,显而易见的未成年。
婷婷眼神闪了一下,转脸去看姚远。她宁愿被“外科医生”研究,也不愿意面对这个冷冰冰的男人,那种被人皱眉打量的感觉,好像被人嫌弃到骨子里似地,无端端的觉得无地自容。
“说实话,说实话。”姚远摆摆手。
“十、十六。”女孩子怯生生的回答道。
苏清泽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对姚远说道:“给她们发三个月工资,遣散了。”他看也不看那女孩一眼,径自往外走,“以后不准用未成年少女来招揽客人!”他拉开了包间门,朝外走去。
他身后的姚远,看着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声:“我不是以为你好这口嘛!”
苏清泽脚步一顿,吐了口气,说道:“谢谢你。不过……”他停了一下,无比坚定的说道:“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也不是长得像就行的。
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
十几万一瓶的麦卡伦,像是白开水一般灌进了肚子里。威士忌本就是口感醇和的烈性酒,像苏清泽那样不掺任何饮料的一通牛饮,纵然酒量再好,也不免步伐虚晃。
跌跌撞撞的回到公寓,钥匙却怎么都插不进去。他踹了一脚大门,未料门居然从里面打开了。
“怎么……是你?”苏清泽扶着门框,看到面前的人时,有些讶异。他退后一步,抬头看了下公寓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脚步一个没站稳,人朝后倒去。
“清泽!”程楚欣赶忙扶住他,关切的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快进来吧!”
苏清泽回到屋里,又问道:“你怎么……在我家?”虽然脚步不稳,但是头脑还算清楚。
程楚欣倒了一杯水递给苏清泽,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是你母亲让我来的。”她观察着苏清泽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她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住,没有人照顾,让我有空过来看看你。我想,我……反正也没有地方住,所以……”
下午从苏家离开时,却被一个佣人叫住了。她在忐忑不安中见到了苏清泽的母亲。苏母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漂亮的多,人也格外和气。当她提出这个请求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得到苏母的青睐,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让她不知
所措。
苏清泽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都是些什么事儿!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已经无力再发怒。
都说知子莫若母。他的心思,瞒不了管家,瞒不了好友,更不可能瞒得住十月怀胎生下他的母亲。也许,除了乔宝依旧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其他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的猜测和疑虑着什么。
他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睁眼,对她说道:“对不起,我妈她……可能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我很抱歉。”
程楚欣咬着唇,摇了摇头:“其实,我……”
“对不起,我累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苏清泽不待她说完,自己撑着沙发站了起来,身子晃了一下,程楚欣想要上前搀扶他。他摆了摆手,自己扶着墙走回了房间。
程楚欣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客厅里,对于苏清泽的冷淡非常失落。许久,她回过神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卧房的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苏清泽大刺刺的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她走过,喊了一声,苏清泽却没有任何反应。她叹了口气,弯□子,帮他把领带扯开。刚扯了一下,手掌就被人一把抓住。
程楚欣吓了一跳,还不急呼喊,下一秒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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