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觉得似乎连自己也变得有些疼痛起来。
“我只是做个样子给王前辈看罢了,让她不好意思走,你昨天不是说一定要把王前辈留下来么?”萧炎耐心解释道,“我之前已经交代过的,他们不敢真对你下手,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的。”
“不是皮外伤的事情。”十三顾不得痛直接坐起来和她面对面争辩道,“重点是你居然打我!”十三现在脑子里来来回回就一个念头,自己被自家夫郎给揍了,这是个很严肃很严肃的问题,她死咬着不松口。
“那我给你打回来如何?”萧炎真挚道,“你心里不痛快的话我给你打二十下。”
十三一冲动张张嘴就想说好,对着萧炎的脸却开不了口。
她沮丧转过身去,“我才不像你。”
“你到底在气什么呢?不过就是点皮外伤,院子里那几个人都是我亲兵不会乱说,真被人知道也是我残暴无理,你在为什么难过?”
“就算是计策,你事先和我说一声不行么?”
“用计本来讲的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和你说了你确定你的演技不会弄砸?”
十三一堵,索性直接嚷嚷道,“反正就是你不对。”
萧炎轻笑,“是,妻主大人,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去给王前辈赔礼道歉然后把她送回家?”作势就要起身。
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不要。”十三闷闷道,“我板子都挨了,送回去就划不来了。”
刚刚这么半天她也回味过来萧炎这一出了,若不是为了自己考虑,他不必如此费心劳力,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插手反倒还有可能惹得今上不快。
“可是王前辈真的会留下来?王前辈那样的人,时间长了自然也会明白过来,不是更生气么?”十三不确定道,“这个办法似乎有些拙劣。”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委婉些。
萧炎却坦荡承认道,“的确挺拙劣的,但计不在新,对付不同的人我比你拿手。”
“本来这一出也不是让王前辈就此回心转意了,而是给她一个留下来的契机。”萧炎略傲慢道,“事情开了头,她还有办法随便结束么?”
“怎么说呢?”
“不管我是真的要打你还是做样子,但你愿意以身替她的举动是真的,这份心意对于她就是最好的理由,你被我打了,现在她还坚持要走的话,必定会担心我失了面子迁怒与你。”
“我将她安置到了你的府衙,那里见不到我,她不会太过抵触,而且那里是你办公上课的地方,她流放这么多年,没人理解她,心中肯定寂寞,你现在的轨迹就像年轻时候的她,哪怕只是在一边看着,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很怀念的事情。”
“甚至她说不定会亲自上手帮忙教那些孩子,再冷硬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只要半个月,一旦在那里呆习惯和孩子们混熟了,没有人会主动一个人孤零零回去。”
“只要我不去你那里,她就不会有要离开的理由。”说到这里,萧炎语气有些微妙。
十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其实王前辈只是因为过去的偏见,她对你不了解才会如此,时间长了她自然知道你和今上是不一样的人。”
“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萧炎闻言目光灼灼,不轻易放过她,逼问到,“你以前没有听人说我生性fēng_liú,脾气暴虐么?当初你被迫进京心中肯定恨我吧。”
“那些都是小人嚼舌,你不是这样的人。”十三坚定说到,“而且我从未恨过你。”
“真的?”
“真的。”十三保证道。
看见十三真诚的眼神,萧炎的眼中怔怔有些出神,闪过几丝莫名情愫,两人对视着,在狭小的床帐里空气变得有些暧昧,不大的地方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萧炎有些狼狈地撇开眼,掏出怀里的药瓶,“我给你上药,万一有淤血就不好了。”
“不,不用,我自己来。”十三的脸腾的就红了,结结巴巴道。伤在屁股上,她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下来脸让萧炎帮忙的。
“你自己够得到么?”萧炎看十三躲闪,粗着嗓子道。
他不由分说把她往床上一摁,另一只手一拉。他动作果断,但十三白嫩嫩透着紫红伤痕的臀瓣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干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扒妻主裤子和扒兄弟裤子不一样,给妻主上药和给兄弟上药的感觉也不一样。一向雷厉风行的萧炎,难得因为尴尬僵住了。
“你别动,你乱动的话会疼的。”萧炎的声音有些发紧,“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害羞。”手一抖,一大坨冰凉的药膏掉在十三屁股上。
十三打个激灵,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实在是让她身上发毛,她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丢脸模样,自暴自弃道,“我没动,是你在动,另外我才不害羞。”摸吧,摸吧,反正女人贞操在这里不值钱,她是妻主她怕什么,十三光棍地安慰自己。
萧炎刚刚伸手的时候有些僵硬,碰到的那一刹那间在冲动之下差点拔腿就跑,但他忍住了,像第一次和面的大老粗,手机械地揉动着,疼得十三咬住枕头。
慢慢的,萧炎心情放松下来,觉得也没什么好害怕的,甚至看见十三那副疼痛纠结的表情反而有种掌握了主动权的舒爽。于是平日那个掌控全局的萧将军又回来了,他不紧不慢力度正好地揉捏着,好让药膏尽快吸收。
十三的疼痛比开始有些舒缓,她有心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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