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勇气,小手缓缓往那根移动,碰到时,夏奴轻呼出声,虽然之前也帮亚伯握过,但那是在激情四射的状态下,这样探索对方的身体,却是之前没有过的经验。
那根摸起来是如此热力四射,彷佛有着源源不绝的生命力,夏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她抚上那一刻,那根阳物又更加坚硬了,像是亚伯体内另一个生命体,属於他,却又有着蓬勃的生命力。
夏奴赞叹不已,轻轻「啊」了一声,听在亚伯耳中却如同仙乐纶音,他粗喘着气,恨不得将夏奴压在身下大肆掠夺她美好的ròu_tǐ,却忍住了。夏奴捧着亚伯的阳物,好像它是神圣的易碎品似的,又往下摸,底下是两颗硕大的gāo_wán。
夏奴让gāo_wán停在自己手心上,往上轻托几下,gāo_wán就这麽跳动着,连带着阳物也跟着震动几下,亚伯见她如同在玩玩具般玩着自己的下体,下身愈发胀的难受,直想将自己那硕大塞入她的紧窄,让她知道自己在把玩的东西,可是相当凶猛的物事。
夏奴双手紧握亚伯的yīn_jīng,套成环状用力往下推,来回了几次,又用她那香舌,舔着巨茎的茎身,亚伯粗重的喘着气,再也忍无可忍,将夏奴翻倒於床,玉臀对着自己,从後面操干着她。
「啊、啊、啊、啊!」夏奴大声娇喊着,好像能被亚伯干是一件最快乐的事,她那被剃掉耻毛的光滑处紧贴着锦缎床,随着亚伯每次进出都大力摩擦,引发一阵阵快意,亚伯毫不留情,大加挞伐,略加发泄後,又将夏奴翻过来,用那凶猛的物事继续进出chōu_chā着她。
夏奴只觉亚伯那精壮的肉身撞击着自己,那肉身不久前才被她细细品尝过,想到这,又是浑身发热,随着亚伯进入方式不同,也牵扯到她花穴不同部位的嫩肉,一阵阵销魂快意袭来,想不到xìng_ài竟能如此全面。
亚伯见身下的少女已经发出阵阵娇颤,只觉仍不解欲,双手猛力抓揉着那对饱满的双峰,夏奴又是一叠声的làng_jiào;亚伯用那粗壮的巨茎持续撑开她的小花穴,夏奴那软呼呼的嫩肉死死的包覆着他,白皙yù_tuǐ直打颤着,显示她快乐又兴奋的心情。
亚伯仍插在夏奴体内,却直接坐起,让夏奴跨坐在自己身上,道:「你来服务我。」夏奴娇滴滴的神情又令亚伯燃起更强烈的慾念,他双手捧着她的粉臀,就像两瓣水蜜桃似的,抓揉几下又往下推,使两人更加深入。
夏奴双手环着亚伯的脖子,配合着他的抽送,看着眼前一对白生生的jù_rǔ不住晃动,jù_rǔ的主人卖力的前後上下摆动,发出阵阵媚叫,亚伯只觉得是视觉的一大享受,随着律动,jù_rǔ的晃动方向也不同,亚伯欣赏着那不同的跳动方式,忽然再也难忍,又将夏奴推倒在床上,猛吸着她丰满的shuāng_rǔ。
夏奴哀声叫喊着,亚伯那湿热的口腔玩弄着她的jù_rǔ,另一手则抓着她另一只rǔ_fáng,一下又把rǔ_fáng捧起,令它猛烈的跳动,亚伯玩得够了,又将巨茎插入她体内,狠狠的大力chōu_chā着。
夏奴双腿大开,好让亚伯能方便进入,两人身下已汇聚了一滩yín_shuǐ,空气中充斥着欢爱的气息,夏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深深地沉浸在xìng_ài中,她不自觉又将双腿越夹越紧,越夹越紧…紧紧夹住亚伯的腰身。
亚伯奋力往前一推,一道浓精直喷夏奴的花心,夏奴舒服的泛泪,只觉得拥有亚伯的jīng_yè真是太好了。
大协奏曲之第三乐章、失控
即使有休息,但连续和两男共事,夏奴仍疲倦不堪,亚伯离开後,夏奴便想迳自走向春之泉,安琪拉感到不悦。
「夏奴大人,您真是越来越自动自发了。」安琪拉站在夏奴身後冷冷地说着,夏奴原本要伸手去推门,手就这麽僵在半空中。
「不好吗?你不是也说我能配合真是太好了。」夏奴反唇相讥,安琪拉微笑着说:「也是,听说最近连该隐大人都对您满意之极,若不是最近部落在多事之秋,他真要插翅飞来看您了呢。」
夏奴随口问道:「最近部落又有什麽事?」安琪拉淡淡地说:「也没什麽,东西部落原本就是宿敌,这您知道吧,也就是有些小打小闹的事故…」她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不过,这跟您无关,您只要做好您该做的事就好。」
夏奴本凝神细听,一见安琪拉又转移话题,大是不悦,但也没说什麽,就要把门推开,安琪拉一闪身挡在她面前,笑着说:「夏奴大人,上次让您溜去神殿是我大意,但即使您深得四位大人的宠爱,这里可没同意您可以自由行动。」
夏奴忍住怒气,她知道自己仍被当成禁脔,便只好随着安琪拉的脚步走,安琪拉见她健步如飞,又笑着说:「看来夏奴大人越来越习惯男人了呢,还记得您刚进来那几天,哪一次不是安琪拉搀扶着您的?」
夏奴大怒,但心中也不解的是,安琪拉何以越来越踰矩?但她懒得去追究这问题的答案,在春之泉沐浴了一阵子後,在热气蒸腾中,夏奴感到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有一双细腻温软的手,拂过她的项颈、发际,然後缓缓向下延伸,迷迷糊糊的夏奴只觉得又是哪位男子抚摸她全身,所以并没有反抗。直到那手在她yù_rǔ上轻捏了几下,夏奴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这是女人的手。
她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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