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彷佛不断诉说着自己有多欢喜,亚伯插在她体内,又将她身躯侧翻过来,一只脚高举过亚伯的肩膀,从侧面chōu_chā着夏奴。
「唔…唔…噢…噢…」换了个姿势的夏奴有种奇异的感受,只觉yīn_dào内部又深深地被挤压着,随着每次的chōu_chā,不同部位的嫩肉就被翻搅、吸咬而出,亚伯灼热的气息、滚烫的ròu_bàng摩擦着大量淫液和自己的嫩肉,这感觉舒服到不行,夏奴泪如泉涌,对於能给予亚伯疯狂喜悦的自己,她竟感到有点自豪。
一阵阵强烈快感刺激,夏奴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亚伯只感到自己ròu_bàng被一汪温水、软肉吸附,而身下的佳人每随他抽送一次,就会发出节奏不同的吟哦声,从不吝惜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欢喜,不由得又是兴奋至极,从极致的xìng_ài中得到了无上的喜悦。
亚伯滚烫的ròu_bàng猛烈chōu_chā了她良久,夏奴高举的yù_tuǐ逐渐感到不支,但亚伯强健的手臂总支撑着她,让她可以维持这种姿势不断交合,这种身心灵合而为一的畅快感使夏奴难忘这滋味,用大声哭喊、娇喘来回应男人的进驻。
这强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直到推到置顶时,亚伯那滚烫的肉船喷出一波滚烫的精华,烫得夏奴又是一阵欢喜的哀叫声,她满心欢愉着亚伯的jīng_yè,恨不得让他每一滴都准确无误地进入体内。
亚伯射了很久,才满足地缓缓退出夏奴体内,夏奴已泪流满面,从未这麽欢喜过。她的眼泪随着身体剧烈抖颤,与下身大量淫液同时滚滚而下。亚伯轻轻抚去她的泪痕,关心地问:「怎麽了?」
夏奴摇摇头,又是一把抱住亚伯,亚伯回抱住她,两人在床上紧紧相拥,觉得无一刻如此美好,身边有人相伴,不论是怎样悲惨的生命,都再也不会孤单。
亚伯轻吻着她的发丝,夏奴轻轻闭上眼睛,享受他的触碰,亚伯沙哑着声音说:「奴…」夏奴听他唤自己名字,又脸红心跳起来。但yù_tuǐ却磨蹭在一巨物上,夏奴偷看一眼,就知他那物又已昂扬。
夏奴从未仔细看过亚伯的yīn_jīng,此时忍不住好奇看了几眼,只见那玉茎如同亚伯的身体般,外皮白皙柔嫩,但充血後变成粉红色泽,虽粗长,形状却相当匀称硬挺,夏奴想到方才就是这粉红色的物事令自己欲仙欲死,脸上不禁又是一阵阵发烧。
亚伯也没躁进,伸手搓揉着夏奴的翘臀,那如玉雪般洁白的臀被他这样玩弄几下,夏奴的下体又涌出淫液,渴求着粉红巨茎的进入。夏奴发出渴求的呻吟:「唔…唔…别再欺负奴了…」
亚伯深吸一口气,抚摸、揉捏着她的翘臀,轻声说:「你不就想要我欺负你吗?」夏奴泪眼看着他,忽然没来由的情感冲动,脱口而出:「因为你待我最好。」亚伯的手却停住了,专注的看着她,神情很是复杂。
夏奴正享受着他的爱抚,忽然停下不免有点难受,他那灼热、颀长的大手覆在自己的玉臀上更是令人心焦。只听亚伯轻声说:「别对我有太大期待,说到底我也是天使部落的人。」
夏奴宛如被浇了冷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拍掉亚伯仍覆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手,又舍不得那样的抚触。只听亚伯续说:「因为,期待越大,若是落空了,之後受到的伤也会越大。」
夏奴怔怔看着他,半晌才说:「你是不想我受伤,才说这种话的?」亚伯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但夏奴却轻声说:「在这里,没人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会这样说,足见你是真的担心我。」
亚伯默默地看着她,大手又缓慢抚摸起她的翘臀,夏奴再也寂寞难耐,翻身而起,趴在亚伯的身上,握住他那粉红色的巨茎开始吮吸起来。亚伯肉茎传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夏奴吸了一阵子,看那巨茎下面有一大包gāo_wán在晃动着,忍不住轻捧住亚伯的肉球,舌头轻舔了几下,gāo_wán处湿热的逗弄,让亚伯几乎抵受不住,双手紧紧握拳。夏奴舔了几下gāo_wán後,又握起亚伯粉红色的巨茎,红唇吮着巨茎,亚伯看这血脉喷张的画面,快要忍耐不住,夏奴娇笑了一声,将巨茎一下塞入自己体内,同时跨坐在亚伯身上。
两人面对面缠绵着,夏奴温软的一对yù_rǔ紧贴着亚伯宽阔的胸膛,下体的嫩穴翻搅着亚伯的肉茎,夏奴不时往下看,看见自己那深邃的洞穴被一根粉红色巨茎直直捅入,这视觉与触觉的快感让她又大声làng_jiào起来,亚伯本来一向淡漠,但甫遇到夏奴後,他的热情却一再被点燃,亚伯喘着气,配合着夏奴上上下下的律动,总觉得怎麽抽chā_tā都嫌不够。
言念及此,亚伯将夏奴压倒於床,粉红色巨茎仍插在她体内,亚伯将夏奴双脚高举过头,巨茎狠命chōu_chā着她的嫩穴,夏奴只觉每一下都捅入花心,这滋味真是美妙不已,就哀叫得更大声了,彷佛恨不得亚伯拿她好好泄慾似的。
亚伯的肉茎由上到下狠狠捅入,两人的性器完美结合,肉茎一下下的挺进,随着夏奴的哀叫声越发猛烈了,终於,夏奴哭喊一声,泄了身,强烈的舒爽袭了一身,然後再度被湿黏滚烫的jīng_yè给烫上浪潮另一端。
整晚,两人疯狂的做爱。
协奏曲之快板、圣安德鲁篇
早晨钟声响起,夏奴似乎听到亚伯轻叹一口气,起身拾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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