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又是阵阵哭喊,却有种想死的冲动。
该隐狠命往上一顶,滚烫的肉鞭溅出大量精血,直烫着夏奴哀哀叫,她口吐白沫,满面泪痕,不想也不愿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热烫的精华射入她的身体内部,到达皮鞭也抽不到的地方,只是夏奴却觉自己全身由里到外都被狠狠地抽打过,难受的紧。
夏奴哭喊良久,很是疲倦,该隐解开她的绳索,原以为是累了,但想不到该隐将她转过身,令自己面向床柱,背对该隐,然後,继续将双手绑在床柱上吊起。
夏奴哭喊着:「饶了我吧!该隐!」但该隐恍若不闻,抽起鞭子又是一阵狠打,夏奴这次的伤痕由背部、雪臀、大腿根部蔓延至小腿。
该隐见夏奴的美背上又满是血痕,兴奋不已,伸手重重在她翘挺的臀部上捏了下,夏奴吃痛喊出声,该隐又是忍耐不住,握住自己灼热的yáng_jù,从後方挺入夏奴的花穴。
夏奴痛的呻吟起来,却又激起该隐的兽慾,因为从後方见不到夏奴的表情,该隐更加大力的抽送,夏奴全身贴在床柱上任他蹂躏,两道悲愤的泪水落下。那滚烫的ròu_bàng再度撑开夏奴软嫩的花穴,捣的她哭喊连连,但身後那个蛮横的男人,却被她一阵阵呻吟弄得更是坚硬茁壮。
夏奴觉得自己的肉壁不由自主紧咬着该隐的肉鞭,丝丝入扣,竟密合的没有丝毫缝隙,只要一挣扎,又会增加紧贴的力道,令该隐更加兴奋大肆挞伐,忍不住悲泣连连,自己彻底成了对方发泄性慾的道具。
肉鞭在体内驰骋一阵子後,该隐仍旧滚烫灼热,但又抽身而出,夏奴体内居然一阵空虚,但没有持续很久,鞭子着体的热辣疼痛夺取了她的注意力,夏奴一声声惨叫。
不知被抽打了多久,夏奴又觉yīn_chún被粗鲁地翻开,那根肉鞭又塞了进来,在她体内粗喘猛冲,夏奴又是呜咽又是呻吟,所有自尊、自重的墙全被捅得稀烂,ròu_tǐ的疼痛和感觉凌驾於一切人性之上。
那根大ròu_bàng狠狠教训她,一下一下,动作越发猛烈,夏奴又是哭泣,又是呻吟,听到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心里充满了恨意,又无法忽视他那巨大的肉鞭在自己体内横行的事实。夏奴矛盾又痛苦,充分体现了ròu_tǐ的疼痛与欢愉。
大ròu_bàng狠狠捣了她不知多久,终於,该隐奋力一顶,直没至夏奴身体深处,强行灌入一道滚烫浓烈的jīng_yè,夏奴发出这晚最大声的哭喊:「啊───让我死了吧!」
该隐发出一声吼叫,拔出夏奴的身体,夏奴体内大量淫液遂与jīng_yè一道留下,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夏奴双腿打颤、浑身发软,几欲承受不住。
想不到这次该隐解开绳索,将她从床柱放下,夏奴发着抖,就想逃离该隐,没走几步栽倒於地,该隐又抽了她一鞭,喝道:「站起来!」
夏奴咬牙,撑着最後一丝力气,在地上匍匐前进想逃离该隐,该隐举起皮鞭,又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夏奴白皙玉臂、粉背又冒起了血痕。她忍住悲泣,努力想往门边爬去。
该隐甩了她几鞭,又是性慾忽起,一把摔下皮鞭,扑上夏奴,夏奴大声尖叫,该隐却从她身後将她压制於地,硬是将那ròu_gùn插入她的小肉穴。
该隐将夏奴强压於地,狠狠抽送了几十下後,站起身来狞笑:「还想逃吗?还想反抗吗?小夏奴,由你来决定。」夏奴的眼泪又是扑簌簌而下,难以相信世上有这等qín_shòu,她匍匐於地,继续爬行着。
接着,该隐又是一阵抽打,夏奴的旧伤方癒合,又立刻添上新伤,整晚皮鞭声不住响起,该隐抽打一阵,下身又是胀痛难耐,忍不住扑向夏奴,将她翻过来,不顾夏奴的反抗,该隐再度奸淫了她。
夏奴的尖叫、喘息、鲜血及分泌物的味道,让这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该隐凶猛的想要尽情品尝这令人慾火焚身的感觉,便恣肆狂暴的进出夏奴,那肉鞭滚烫的像是要烧起来,夏奴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活生生的玩物,不是被打就是被奸。
可恨的是,这似乎激起她某部分的情慾,在理智和仅存自制都被摧毁的情形下,夏奴无法不面对自己的感受,那烫人的肉茎直捅进来後,她身体也起了反应,内壁分泌出大量yín_shuǐ,滋润着那可恨的ròu_bàng。
该隐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夏奴无法自制的大声làng_jiào,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该隐霸占了,两人像是在野外的山洞中恣意野合的两只兽类,发情了就不断交合。那ròu_bàng似乎没有疲倦的时候,翻搅着柔嫩的花穴,似乎要把她给捅翻了过去。
夏奴觉得自己的ròu_tǐ彷佛被催化到了极限,一阵阵羞耻的快感狠狠打击着她,那野兽的jīng_yè又再一次注满了她,这次她哭喊一声,体内涌出大量淫液,剥夺了她所有精力和坚持,从阴穴中滚滚而下。
协奏曲之慢板、亚伯篇
完事後,该隐将绳索推入床底下,狞笑着表示以後或许有机会再使用,离去前,又重重在夏奴脸上捏了一把。
夏奴身上的伤都已癒合,只有大腿上那乾涸的jīng_yè才足以证明昨晚的激烈,她缩在床上,珠泪便欲滚落。
安琪拉推门进来:「夏奴大人,依照惯例,我们去沐浴吧。」夏奴含着眼泪,背对安琪拉,赌气地说:「我不去。」
安琪拉愕然,问:「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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