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内嫁两夫,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这样的经历。
“这麽说,你跟他成亲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自愿的!”青虹叫起来。
宁凡微微一笑:“是,可我後来总在庆幸,能遇到他这麽好的人。”
“他做了什麽?”她有些好奇。
“我本该在三年多以前就已经死了,可我活了下来,你以为,我靠的是什麽?”
“……他?”
“试想,若不是问天山庄有这麽多得天独厚的条件,有这麽多人力物力财力,有百年失传的绝学内功,我未必能活下来。可过去这些年翔天就凭一己之力做到了,这其间付出的心血是其他人难以想象的。”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麽用意吗?”
“青虹,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你比我好多了。我这辈子都会陪著翔天,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可我无力保护他。如果……如果你可以变得不这麽伤心的话,我很希望你能喜欢他的。”
“我听不懂。”青虹摇头。
“如果你仍然在伤心,你就不会有心去照顾他,他也只会把你当成一个需要安慰的姑娘,尽心尽力地让你开心。我不想他再去照顾别人了,因为他已经负担不起更多了,所以只能由我去阻止他。我之前不愿意让他娶你,就是因为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伤心了,如果我愿意去照顾他,如果──如果我喜欢他,你就会答应让他娶我?”
“是。”
“可是以上种种都是不可能的。”青虹斩钉截铁。
宁凡有些黯然:“是吗?他还是无法找到一个能心疼他的人吗?”
她可不认为陆翔天需要别人心疼!
虽然是这麽想的,可青虹的心底还是一阵莫名泛酸。
看著宁凡郁郁不快的样子,青虹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你只知道陆翔天对你好,你可曾知道师兄为了你又牺牲了多少呢?
“昨天,我下山去谈生意,陆翔天也跟著去了……”也许是沈默太过於难熬,青虹不得不找一个话题,
“是吗?”幸好,宁凡也愿意把这个话题接下去。
“他好像认识跟我谈生意的陈老板,说那个陈老板曾经打过他……”
宁凡的脸色瞬间发白:“陈老板?专门经营药材生意的陈老板吗?!”
“是啊。你也认识他?”
“翔天……”宁凡有些慌乱,挣扎著要下床,“我要去看看他……”
“不行!”青虹坚决不同意,“师兄吩咐,你一定要好好静养。”
“可翔天……”
“放心,他没事,那个陈老板没对他怎麽样。”
“不是……”宁凡用力摇头,眼眸内泪水凝聚,“翔天他……他……”
天啊,怎麽会这麽巧,正好让他看见了那个人?
那是翔天这辈子都不愿意碰触的伤疤啊!
“你别激动,冷静一点。”青虹安慰道,“他怎麽了?”
宁凡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下来。“不,我不能去见他,他见到我只会更难过……”
“你在说什麽?”看见宁凡浑身颤抖,脸色一直青白交接,整个人失魂落魄的,青虹一头雾水。
宁凡揪著自己的衣领,摇头,问:“当时情况是怎麽样的?”
“当时……”
………………
几乎一到达镇子,青虹就後悔把他带出来了。
他那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眼神从惊豔到迷恋,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她忍无可忍,抓著他快步走向酒楼:“哎,我警告你。待会我会另外给你包一个雅间,你乖乖待著,不许乱跑。”
“好。”他出奇的乖巧。
她却不太能相信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她,他这张妖豔完美的脸是天大的麻烦!
真不知道他过去这些年是怎麽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中度过的!
而今天的商谈很不顺利,因为她的心情很不爽。
本来陆翔天的事情就应经够让她烦心的了,可偏偏那陈老板又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种类。脑满肥肠不算过分,这种人满街乱跑;纵欲过度的人也还可以接受,这种人她也见过不少;对她色迷迷的,满脑子只想吃她豆腐占她便宜的商业合作夥伴她之前也应付过。
但是,这个脑满肠肥、明显纵欲过度、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她猛流口水动手动脚的陈老板还带了“伴”。
好吧,虽然这里不是青楼,但如果他愿意的话,她就幻想这里是青楼好了,可以对围绕在旁边的莺莺燕燕视若无睹。可偏偏这个陈老板带来的却是几名娈童!
那几个娈童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面貌极是阴柔,身子柔若无骨。虽然年纪轻轻,但一举一动之间莫不显示了老道的技巧,显然是陈老板调教有方。
这个陈老板根本无心谈生意,从一开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子,那淫秽的眼神让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未著寸缕。强压下厌恶,她试图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她是他的生意夥伴这一点上。
显然她很不成功,她的面色越是难看,对方就越兴奋,最後干脆把娈童的手拉到自己的胯间摩擦,然後眼睛依然充满亵玩地看著她窈窕的身子。
算他狠!
青虹紧握双拳,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刚刚开始接手问天山庄的生意不久,也许以後这样的情况还会经常发生,她不能这麽轻易就被激怒。
但是,要她忍受也太难了。她猛然站起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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