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啊’,整个人几乎是贴在他身上,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奕欧反而越箍越紧,仿佛想把她牢牢地栓在身上,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有别于程应阳身上的麝香味,奕欧身上是很好闻的松香味飘来,程应曦瞪大眼睛看着他,看到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爱意与珍惜。
这个感觉似曾相识,多年前,程应阳也是紧紧搂着她,在空旷的屋子里跳舞,舞曲的名字是《flyn》。她看着奕欧,渐渐停止了挣扎,放松自己,任由他带着自己转圈、前进、後退。
歌舞厅里灯光并不强烈,有点暗,更有点暧昧。大家有的划拳取乐,有的喝酒调笑,有的唱歌跳舞,没有什麽人特别留意奕欧与应曦的舞姿,可是程应阳在一旁跳舞,看的眼里几乎要冒火:tnnd,你小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姐搂得死紧,太不够意思了!!姐也真是的,居然就这麽给他揽着,也不管我的感受!看我今晚怎麽‘收拾’你!(当然,思想活动归思想活动,对於应曦,他是一万个心疼的。)心里不爽,搂着美女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美女娇滴滴地哎呀了一声:“程总,你弄痛我了!”
程应阳转过头来,看着面前千娇百媚的美女,她故意皱着眉头,嘴巴却是向上弯的,倒也俏丽,只是多了点风尘味。他在交际场上混久了,最不喜欢的就是有风尘味的女子,他认为她们虚荣、拜金、不乾净。眼光往下,才发觉美女的两只高耸得快露点的“世界波”正有意无意地蹭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应曦的两只“肉兔子”,在床上运动的时候会一跳一跳的,跳得他眼花,要不,今晚试试新花样?
程应阳尚在胡思乱想,应曦却听见了那声:“程总,你弄痛我了!”,不禁扭过头来一看,正好看见了这位衣着暴露的惹火女郎用胸脯蹭着程应阳的身体,又正好看见程应阳望着女郎的“世界波”浮想联翩,顿时不高兴了,撅起小嘴儿,脚步也乱了起来,好几次踩了奕欧的鞋子。
奕欧见她脸色异常,顺着方向一看,立刻明了。他微笑着看着应曦,看着她吃醋的模样,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麽迷人。他挪了挪身体,尽量让应曦能把身体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不让她穿高跟鞋的脚那麽疼。应曦发觉了,转过脸,见朦胧的灯光扫过他的脸,清秀而温和,动作标准却一直迁就她。
“奕欧,对不起……我跳得不好。”程应曦低下头,幽幽地说。奕欧看着她桃花般的俏脸在五颜六色的的舞台灯光下愈发显得婉转素雅,与众不同,眼睛波光流转,是喜非喜,似愁非愁,清澈的眸子直看到他心里去。
“不要说对不起,你永远不需要向我道歉。”他低下头对她说,更加收紧了手臂,十分亲昵。
应曦听了这话,忽然想起应阳也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抬头一看,奕欧看着她的眼神分外灼人,她有些受不了这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只好尴尬地挂着无奈而温婉的笑容,低下头,却用眼角余光继续看着程应阳和那位“世界波”美女。
“应曦,其实我……”奕欧说了一半,停住了。
程应曦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奕欧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涩地说:“其实我……其实我……觉得你跳舞真好看。”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就对她表白了,可是这个场合实在太过繁杂,太过暧昧,并不适合表白。他好不容易抑制自己的冲动,却又在临门一脚刹车。
应曦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在一个满是镜子的房间,奕欧也是紧紧搂着她,不容她挣脱,而且他也说了类似的话。可是具体是什麽时候?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何奕欧像今天那样,把她搂得那麽紧?……
她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头渐渐刺疼起来,比针灸的时候更痛。她无力地把头挨着奕欧的胸膛,虚弱地说:“奕欧,我头好痛!”
“怎麽了?”奕欧紧张地说:“要不要请医生?”
应曦还未来得及回答,程应阳已经一个箭步过来把她从奕欧怀里抢过去,将她扶到沙发上,抚摸着她的额头,关切地问:“姐,你哪儿不舒服?”
温香满怀忽然变成了两手空空,奕欧无奈地看着应阳应曦,也只得闷闷地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刚刚的冷漠。
应曦把头靠在程应阳肩窝里,闷闷地说:“我没事,只是头痛。”
“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事情了?”
“嗯,但是怎麽想也想不起,所以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应曦挤出一个笑容,她的应阳啊,永远都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应阳和众人打招呼,说是带应曦回去休息,众人可以继续玩,一切开销由他买单。说完,两人就告辞了。
他们一走,舞厅里还是一样热闹,甚至是更热闹。男人们都像解了锁的sè_láng一般,对着身边美女上下其手。只有奕欧,更加冷口冷面。害的他身边的美女都不敢招惹他。
但她俩干坐着又无聊,其中一位美女叫“薇薇”的说:“你们老总一走,你们这些人就原形毕露了,还有个奕副总在呢,为何不收敛点儿?”
众人嬉笑,阿强说:“奕总是正经人,和我们一样的。”大家听了大笑,奕欧听了,也微微一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另外一个美女叫“安安”的提议:“不如我们休息一下,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伍松很不屑:“这里没人完这个无聊兼幼稚的游戏。我们猜拳,谁猜输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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