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则赠送给我姐程应曦和奕欧。”
大家一听,惊喜之余不免内心嘀咕。那几个没见过程应曦的弟兄现在才知道这个美人儿原来是传说中程应阳的姐姐,果然貌美如花,难怪他藏着掖着不让大家见着。自己家人嘛,给她那麽多的股份情有可原。可是为何奕欧也有比例近四分之一的股份呢?比在座的弟兄们都多啊!这些股份折算成现金,上亿呢!?
程应阳看出来他们的疑虑,笑着搭着旁边奕欧的肩膀说:“你们不知道。奕欧这小子除了多年前救了我一命,前些日子再次把我从程松的枪口下救出来。如果不是他,说不定坐在这里的,不是我了。从今往後,奕欧就是副总,”他停了一下,说:“和令狐真一起,你们就是我的左右手。”
大家嘴上不言,心里却明白,奕欧虽说和令狐真一样都是副总,但这小子在集团里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弟兄们毕竟都是直性子的人,当中就有人拉长了脸,不太高兴。如果不是应曦在场,说不定就马上出声质问了。只有令狐真和阿强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此一笑置之。
程应阳打开公事包,拿出已经准备好的股权证明书,按标记分发给众人签字。
不少人拿了证明书後仔细看了看,之後互相窃窃私语。程应曦也悄悄对应阳说:“我要股份干什麽?把我的都给你好不好?我不会这些生意啊、股份啊这些东西的……”
程应阳笑了,也悄悄地说:“姐,给你就收着,你只管坐在家里收钱。别的都不用管。女人嘛,还是有点私房钱比较好,这些钱够你花一辈子了。只不过你不要拿去倒贴小白脸就行。”
一席话说得程应曦香腮带赤、粉面绯红,她用小牛皮鞋轻轻踢了他一脚,剜了他一眼,又用眼神嗔怪他:你这个坏家伙,尽瞎说!
也就是这麽轻轻一碰,程应阳却故意呲牙咧嘴,假装委屈似的看着应曦示意:姐,你的‘裙底脚’啥时修炼的呀?我的腿可是刚刚复原,不想再拄拐杖哦!”
应曦立刻後悔起来,是呢!她这个毛病要改!从小到大,她总是端着姐姐的架子,一不高兴就偷偷地踢他。要改要改!好在刚才没有用力踢。倘若踢坏了他,自己一辈子都不得安生。正胡思乱想着,程应阳催她签名,她只得签了。
应曦见奕欧坐着不动,悄悄问:“奕欧,你怎麽还不签?”奕欧苦笑了一下,却没有动,笔也没有拿。众人见他不签名,都不做声,心里各有思量。
程应阳显然看出大家的疑虑和不满,笑着解释道:“大家可能在想,奕欧为何能有这个特殊待遇?你们不知道,当天我和程松两败俱伤的时候……”接着他把当时的情形详细描述了一遍,最後说:“不是每个人都能抗拒诱惑。奕欧不仅拒绝了这些丰厚的条件,为了救我,还差点葬身在埋有炸弹的仓库里。所以我现在给奕欧的,还远远比不上程松的许诺。我想大家应该没有异议了吧?”
众人得知内情,释然了。毕竟奕欧得到的并不算太多,可是他付出的却是最可贵的生命与忠诚。他们拿起笔,纷纷在股权证明书上签字。
应曦还不知道当时程应阳命悬一线的情形,她听了应阳的敍述之後眼泪汪汪,不禁想起十几年前应阳为了保护她,用自己的乾瘦的身躯抵挡叔叔程松砸下来的酒瓶;自己身为他最亲的姐姐,为了躲避qín_shòu般的叔叔,不顾一切地扔下只有十八岁的应阳,抛弃弟弟,抛弃当姐姐的责任,只身到另一个城市读大学;应阳为了她,把生意转了过来,在陌生的城市艰苦的打拼、生存……往事并没有随时间散去,反而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她的回忆支离破碎,但这些痛苦片段却终身难忘,怎麽样也消除不了。折磨了她一辈子的自责与愧疚巨浪般冲击而来,她的泪珠不听使唤地一滴一滴落下来,哽咽难言,身子前倾想扑入他的怀里痛哭,却碍於众人面前不敢肆意,只得低下头,任由泪花模糊了视线。
“应阳!姐姐没用,没好好照顾你……让你伤成这样……”梨花带雨的她低声说,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的厅内霎时间安静下来,大家全部都注视着轻轻抽泣的应曦,看着她完美无瑕的俏脸半低着,肩膀轻微地抽动,长长的睫毛陆陆续续地有晶莹的水珠滴落,莹润光泽的唇瓣抿着,不时发出抽泣的声音,雪白的脖子映射出的光芒炫花了众人的眼,整个人透着一种异样的娇媚,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程应阳有些坐立不安。应曦哭得伤心,他又心疼,又是劝,又是递纸巾的:“姐,你别哭了,一会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呢,等我说完了再哭成不?”不过心疼归心疼,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的遭遇伤心,可见她多在意自己啊!
应曦接过纸巾抹了把泪,抽了抽鼻子,仍是沉浸在汹涌而来的愧疚自责之中,就这麽停了一会,还是嘤嘤地哭起来了。
程应阳已经掏出戒指盒了,见应曦仍是止不住哭声,又见一群大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竟然是“柔情似水”,个个都恨不能“把她揽在怀里好生安慰”的样子,真叫人起鸡皮疙瘩。他只得尴尬地右手微微蜷起,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大家立刻会意,收回了目光,别开脸不去看她,只是有些人会偷偷地瞄上一眼。
奕欧也递了张纸巾给应曦,他低低地对应曦说了句话,应曦竟然立刻停止哭泣,用纸巾小心地擦泪,还向大夥歉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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