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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诗儿感觉出了差异以后,她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么声张,而是故意拿话逗西门庆,引的他与自己开口讲话,西门庆自然是强忍着不开口,因为一开口事情便暴露了。
卓诗儿心态有点诡异,她并非试探出了便把坏人送往官府,因为一夜间她得到了两次非比一般的快感,模模糊糊倒觉得应该感激身边那人。
卓诗儿下手去抓西门庆的那话儿,从头到尾仔细摸了一遍,感觉到了它的弯曲与粗细,确定了此人定不是自己的官人,开口说道,“官人,今天你的表现好棒好棒哦,真希望每天都能够来这么两三次。”
西门庆听的心悦无比,男人,不就是希望女人能够夸赞他的与劳动力嘛,情不自禁的伸手搭到卓诗儿的背上抚摸。
卓诗儿见他没有开口讲话,又问,“官人,昨晚你是不是服了药才回来的?”
西门庆听的禁不住一乐,轻树微的笑出了声音,慌忙拿手去堵,卓诗儿没有给他机会,开口说道,“你不是我的官人。”
西门庆听卓诗儿如此讲出,慌的在床沿拿了衣服便跑,卓诗儿虽然抓着他的那话儿,依旧没有能够将他留住,在后面喊一声回来也没有了回音。
西门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之后,卓诗儿回味着他的那话儿,挣脱的那一下打的自己手背真还是疼,起身点了灯笼观看,发现了一串自己家大小门的钥匙,暗中明白了一切,定然是官人将它交给了此人。
卓诗儿没有躺下再睡,打着灯笼去看床面,床面上几摊非常明显,刚刚做的那些还很湿润,拿手去摸粘在了手心里。
卓诗儿换了床面铺盖,天没有亮便已经洗好挂了起来,只等着凉风把他吹干,等待着胡大夫的归来。
天亮了以后,卓诗儿坐在床沿上觉得不行,把被单折好放起来,重新躺到床面上睡了,只当是昨夜无事发生。
胡大夫从宾馆归来走进家里,见到卓诗儿一丝未动的样子,仍旧熟睡在床上,自己也便脱衣进了被窝,心中是惊喜各半,暗想西门庆是不是没有胆量便没有来,后来转念又一想,大门给自己留的好好,看起来他是得手后才离开的,只是计划进行的顺利,卓诗儿丝毫没有半点察觉而已。
卓诗儿并没有睡着,听的官人进屋脱衣,然后若无其事躺到床上,心中更是有了数,自己昨夜的必然是官人一手酝酿的,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遗憾。
两人一觉躺到了太阳高高,光线透过窗子他们的上,卓诗儿慵懒的抬腿搭到了胡大夫的身上,说,“官人,我的身体怎么觉得那么累呢。”
胡大夫听卓诗儿这么讲来,暗自知道西门庆得了手,说,“娘子,可能是劳累过度了吧,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买些吃的补的回来。”
卓诗儿咬着嘴唇装作羞羞的样子,开口问,“官人,昨天晚上你有偷偷的搞我吗?”
胡大夫经卓诗儿提醒便去看床单,发现并没有的迹象,开口笑言道,“没有啊,莫非是你做了春梦。”
卓诗儿表演功力深厚,丝毫看不出她的破绽,两个人在床上嬉戏打闹了一番才起床,这边的事情我们便不多言了,只看那个天亮之前夺门而逃的西门庆。
西门庆在天亮之前被戳穿了之后,拿着衣服着身子便跑了出来,凉风徐徐的吹来,冻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西门庆出门时内心惶惶,所幸是街上一个人没有,他沿路找了个不会有人过往的地方,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虽然偶有挫折,西门庆的人之妻计划算是圆满完成了,我们不再谈他,只把另外的事情一件件讲来。
西门庆人之妻这天,马自达的各路好友从天涯各地蜂拥而来了,他们汇集在了悦来宾馆里面,约定着劫狱的时间和行动部署。
一群鲁莽之人,自然把劫狱看的很轻,约定的时间是中秋过后的第三天,部署就是救了人便去梁山,商量好了之后自然是大喝一通。
期间的事情不再多言,转眼便到了那一天,待天黑了以后,按照计划一群人便从四面杀进了县衙,知县当时正和小妾行床上之事,听到有衙役报告土匪攻了进来,吓的当场便软了,趴在小妾身上一动不动。
西门庆提前预料到了可能会出现劫狱情况,所以特别提议知县单独把武松关起来,马自达带人在牢内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武松的身影,只听其他
囚犯讲几天前便转移走了。
马自达并两个兄弟推开知县的房门,大踏步走进去,抬腿踢一脚知县的,大声的问,“武松人在哪里?”
知县支支吾吾并不想讲出,马自达身边的两个兄弟把他拉到床下,让他光着肥胖的身子站立着,然后拿刀竖到了他的那话儿上面,说道,“快讲,不然把它割掉。”
床上面光着的小妾惊慌的看着他们,开口说道,“官人,没有可不行啊,现在骂人都用你没有。”
知县把自己的性福放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无可奈何的说道,“别割,我带各位大侠去。”
知县如同阶下囚般的带领马自达去了关押武松的地方,拿钥匙开了铁门,马自达见到被拷打的不成样子的武松,眼泪禁不住流淌了下来,朝着知县的就是一脚。
知县从未练过功夫,身体锻炼的也不够结实,被马自达用力的一脚,立马便摔到了地面上。
马自达过去替武松解开锁链,对着奄奄一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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