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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当日正是无事可做,没有吃请,同时也没有人让他吃请,要知道他的工作不就是这两样嘛,除去这个他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有时候我就会想,他们除去干这个还有什么用啊。
闲话不费工夫,我们讲道西门庆去了知县那儿,当时知县正在家中吃糕点,于是便拉了西门庆一块吃,说是某某盐商送的。
西门庆倒是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坐着桌前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知县的状况我们提到过,不是本地人士,所以他还是在相当程度上依赖着西门庆的。
西门庆手里拿着糕点望望左右,问道,“知县大人,听说有人欺负嫂子,要不要我出头去解决?”
虽然那件事情过去很久了,可知县依旧非常感动,说道,“大官人,你有这份心实在另我太感动了。”
西门庆社交能力是很棒的,这个是有目共睹的,他笑着说,“知县大人,自家的兄弟客气什么,有什么你不方便露面的,尽管让我替你做。”
知县拿起杯子喝上一口茶水,说,“大官人,那件事情我已经派人解决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下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知县能做到这个位置,能力肯定也不会差到那里,说道,“大官人,依我看来,该出手时的确要出手。”
西门庆伸直双腿并在一起,开始接受丫鬟们的捶腿服务,说,“知县大人,我认为也是这个理,不谋而合啊。”
知县抬手抓着耳侧的痒,抓过之后又把手指放在了鼻子上嗅,模样异常的可恶,问,“大官人,最近生意还好吧?”
西门庆抖动了下,把脚伸到了其中一个丫鬟的,蹂躏加性扰的调戏,说,“麻烦知县大人心了,一切都进展顺利,再过一些时间就准备上市了。”
知县大人表情显的很欣慰,开口说道,“大官人,那我就祝你一切继续顺利。”
西门庆真情表露的扭头看着知县,说,“知县大人,其实你也可以做生意的,凭你的能力再加上势力,我想足以成为首富了。”
知县大人不自信的摆手否认,或者也可以讲是一种谦虚,这个问题可能他也曾经想到过,只是再三思量之后决定了不干,开口说道,“大官人,这个我可不擅长,估计做生意非要赔死不可。”
西门庆脑子一转、别有用心的说,“知县大人,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只有想不通的人,没有走不通的路。”
知县听他如此吹捧劝说自己,也只能够‘呵呵’一乐,说,“大官人,也许我的路大概是不能在生意场上走的吧。”
西门庆抬手摸着后脑勺,问道,“知县大人,难道你就不渴望辉煌吗?甘愿平凡?甘愿简单?”
知县大人的官位虽然是买来的,但他读过的书可比西门庆的要多,出口成章的说道,“大官人,我一直有那么一个概念,把一切平凡的事做好即不平凡,把一切简单的事做好即不简单。”
西门庆拍马屁的为知县的话鼓鼓掌,说道,“把不忙不闲的工作做的出色,把不咸不淡的生活过得精彩。”
知县侧躺在椅子上,说,“大官人,这样就对了。”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知县大人,这样做的结果其实是非常严重的,我记得有人曾经说到过,我们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原创,可悲的是很多人渐渐都成了盗版,其实我感觉这是有联系的。”
知县小手指插进耳朵里掏耳屎,掏过之后拿到眼前看,问道,“大官人,你的意思是讲我是盗版?”
西门庆把腿蜷缩起来,盯着知县的表情看,说,“知县大人,我这里丝毫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要劝你重新拥有动力。”
知县理解他的大体心态,示意丫鬟们退下去,说,“大官人,其实我不是没有激情,我的动力都在官场上呢。”
西门庆抬脸瞅着屋外杨树上的一只乌鸦,风吹的它有些站立不稳,他抬手指了指,说,“知县大人,你看外面树上那只乌鸦,立足不稳呢,现在的官场是什么模样,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竞争很大呢,没钱靠什么打点。”
知县茫茫然的盯着外面,他对
于自己的命运也不是肯定的,正如我们这些沉默的大多数一样,命运要想日弄你,神也不可能救的了。
他带丝无可救药的悲伤,说道,“大官人,现在做官的再做商,那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查贪首先便要照顾你。”
西门庆终于显露出了他的真实用心,说,“知县大人,你自己可以不露身,把钱交给别人替你经营就行了。”
知县理解了西门庆这副长论的道理,自己的鼻子可真是乖乖跟着牛粪走的,如今悬崖之地是没有办法回头了,只能够说道,“大官人,把钱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呢。”
西门庆阴险而狡诈的乐出声音,这种时候心态可要保持的平稳呢,话说的不到别人不信任,说的过了又惹人更加不信任,问道,“知县大人,交给别人不放心,难道交给我也不放心吗?”
知县是彻彻底底没有退路了,这其实就是讲话的艺术,讲出来别人就没有办法拒绝。
很多年之前,我非常轻视语言,认为那不就是对话嘛,是人活了几年就会,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举一个例子,同样都是对话,你为什么要花钱去听相声、看电影呢?
再往深层的灵魂发掘,我们能够看的明白,人类单活一个角色会感觉不过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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