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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翘着二郎腿,侧身举了举手,说,“前些日子我去亲戚家,见到了二嫂子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妹,小姑娘出落的水灵,真是越看越动人啊。”
说着话,应伯爵的唾液就要往下流,色鬼啊,对未熟透的小女孩动邪心。
西门庆听的性起,打听道,“是嘛,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应伯爵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说,“绝对值得一见,人称桂姐儿,那个养眼啊。”
西门庆暗暗念叨了几遍,记住了桂姐儿这个名字,又问,“中国足球最近有比赛吗?”
谢希大低头吹吹茶叶,说,“大哥,有也不能看啊,踢的那么次。”
西门庆摇了摇头,从后面拿出把折扇,问,“知道铁杆吗?铁杆的意思就是再烂也得支持。”
谢希大微微笑着心想,这年头一切不太正常,只有中国足球还算正常。
应伯爵低头喝口水,说,“既然大哥是铁杆球迷,那我们兄弟都一起支持,中国足球雄起。”
西门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其他兄弟都还好吧。”
谢希大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快要挤出来,说,“卜兄前几天染上了风寒,大病了一场,昨日午时三刻驾鹤西归了。”
谢希大提到的卜兄是何人?就是我们之前讲到过的卜志道,这家伙一直就病病怏怏的,加之又fēng_liú成性常嫖在外,身子便越来越虚了,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之,这种人活着也累,还惹得大伙一起跟着受累。
谢希大平时和他玩的最好,因为卜志道为人大方,常请谢希大的客,吃喝玩乐方面从不吝啬。
西门庆假腥腥的默哀了一分钟,皱着眉头讲,“礼数上我们兄弟几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应伯爵凄凉凉的叹口气,说,“可怜了卜家几个女人,年轻轻的便都做了寡妇。”
西门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脑海中浮现着她们的倩影,暗暗心想,如果都归了我该有多好啊,到时候夜夜春宵金枪不倒。实际上不只他这么想,其他二人也有这种坏心,可惜那时候的寡妇都要守贞节牌坊,不然幻想就可能成真了,正所谓,梦想照进了现实。
应伯爵打断了短暂的沉默,问,“大哥,英雄打虎的事情听说了吗?”
西门庆家里没装宽带,自然消息不灵通,那时候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宽带,只知道自个的老婆有白带。
他好奇的问,“什么英雄打虎?”
应伯爵冲动的站起了身,绘声绘色的做着肢体动作,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叫武松的壮汉,在景阳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老虎,现被知县封了都头,还得了赏银百两。”
西门庆听的一乐,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拍着巴掌说,“我靠,还有这种好事,要不我们兄弟几个也去试试。”
谢希大满脸不苟言笑,说,“大哥,事关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门庆听他这么讲哈哈乐了,说,“我随便讲讲而已,嘘嘘莫要当真。”
谢希大挠挠头皮,说,“那就好,那就好。”
应伯爵重新坐下,摆弄着衣角说,“大哥,我们兄弟原本十人,所谓是十全十美,现在卜兄先我们一步去了极乐世界,这该如何是好呢。”
西门庆低头沉思了片刻,用力拍了下,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你们二位的意思呢?”
谢希大再叹一口气,说,“依我看不如再找一人,凑个整数,点名方便,买东西也容易打折。”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心想有道理,便说,“我赞同,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应伯爵仰头看着西门庆,说,“这人选还是由大哥挑吧。”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交往过的这些人滤了一遍,说,“我这边倒真有这么一人,他原是花太监的侄儿,人称壁花,手里有那么一些闲钱,和我们的爱好颇为相似,平时也常到我这边走动,说话做事都相当合的来,他的后院与我们只隔着一堵墙。”
应伯爵笑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还
真奇怪,壁花,倒不如叫壁虎得了。”
谢希大心情畅快了许多,同样的一乐,说,“还真是巧了,他可是包养着吴银儿的花子虚?”
西门庆拍手叫好,说,“正是他,正是他。”
看来壁花的美名已经远扬,应伯爵紧接着也拍了巴掌,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他啊,不如现在就把他叫来,商量结拜的事情。”
西门庆点了点头,把玳安儿叫了进来,吩咐他去隔壁把花儿爷叫来,就讲有要事相商。
玳安儿兴冲冲的走出门去,心想不知这些闲人又搞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肯定又有自己的好酒好肉吃,这么一想脚步便迈的很大了。
待小厮出去,西门庆问在座的二位,“我们去何处结拜为好呢?”
谢希大低头闷想了片刻,说,“在我们这里,结拜无非两个地点,要么永福寺,要么玉皇庙。”
应伯爵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讲话,西门庆在两者之间做了比较,说,“我与玉皇庙的吴道官很熟,不如就去那儿吧。”
应伯爵与谢希大相视一笑,两人当然不会持反对意见,纷纷附和着称好,这种人典型的墙头草,哪头强哪头倒。
应伯爵笑着饮口茶,说,“听人讲花子虚的阳东西很大,不知是真是假啊。”
谢希大反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不会是妓院里的姐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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