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轻问,温柔地坐落在了榻沿上,了然笑起,清雅低喃,“能怕就是好事,至少不用再看你那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
我在被褥里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萧瑟的情绪平复下来,就算再害怕,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不一会儿,浅白的阳光里又走进了一个人。──夜琥焰提了漆红大食盒沉稳的走进来。
阳光下,他身上的那股子阳刚的铁汉之气更为摄人。
夜琥焰?!我微微睁大了眼睛。
夜琥焰发现我被倾默蠡给掠了……
“桃花,该吃饭了。”夜琥焰笑着凝望向我,眼神是那么的自然。仿佛没有发生我被倾默蠡掠走的事。我心底发冷,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暗骂自己太过痴心妄想的把自己高看了。夜琥焰也只当我是玩物而已。──他不会为我与倾默蠡闹僵。
我敛下眼帘,掩饰去情绪。淡淡点了点头,我醒了有一会儿功夫了,肚子早就空空的咕咕直叫了。
我手摁着床榻,缓缓坐起身,被褥从蜜桃般的奶子上霍然滑落,泛着浅浅的粉的两株羊脂白的奶子赤裸裸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清晨的冷意,让我立马抓被褥遮盖住自己的身子,只剩下两根藕臂露在被褥外。在浅白的阳光下,羊脂白的藕臂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的嫩。
这时,空气中除了谁不经意的“咕噜咕噜”的滚动两下喉结的声音外就没有别的声响了。
我依然低着头,只是脸色突地惨白,我心生颤抖的扇了扇长长的睫毛。心跳不规则了起来。好害怕自己的一身肌肤把他们的疯狂shòu_yù给引发了……
“咳。”夜琥焰握拳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桃花,我把饭菜放在小几上端到床榻来吧。”
“嗯。”我点点头,葱白的手指没有意识的在被褥上画着小圈圈。心跳依然快速……
夜琥焰把小几挪到了床榻上,我扯了扯被褥把自己遮盖个严实后,恬静的伸出手去接过夜琥焰帮我盛的一碗稀饭。
倾默蠡见我依然是一副淡淡没表情的样子,不由撇撇嘴角,冰冷了眼眸。他正要发作,被夜琥焰及时摁住他的手臂。
倾默蠡深吸一口气,按压下心中的恼火,挪了挪身子,把床榻边沿让出了一个空位给夜琥焰。
于是,我坐在床榻上,他们坐在床榻边沿上,三人静静无声的夹着菜配着稀饭慢悠悠的吃着……
饭后,倾默蠡收拾碗筷放进漆红的大食盒里,别有深意的瞥了夜琥焰一眼,了然的浅浅笑起,因为男人邪恶的思想是相同的。他清雅道,“你留下,我等下回来。”
夜琥焰微阖着眼,明了的点了点头。
倾默蠡勾了勾唇,把小几搬回了原地,便提着漆红食盒离去了。他的脚跨出门后,把门也给带上了,我的身子不能抑制的颤抖,这一关门似乎预示着一场qín_shòu之宴的开端……
静。
我小心翼翼的连同呼吸都浅了起来。
静。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静。
二盏茶的时间过去。
静。
“这些日子你……还好吧。”夜琥焰纯属是没话找话。
我敛着眼,表情淡淡,并不回话。
“对不起,我……”他呆头呆脑的知道了他自己好像提了不该提的。
“桃花。”他拉起我放置在被褥外面的小手儿,轻柔的握进了他孔武有力的大掌中,“你能接受,你能接受有两个男人么?”
我唇角轻撇,神情讽刺,有些冷漠,有些疲惫的倚靠在雕花床柱上,“如若我是男人,我不会愿意和人分享一个女人,纵然我不喜欢的女人,也不能分享!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吗?”我暗骂他:不是个男人。
他的力气很大,一个拉扯,我便倒进了他的怀抱里,“是我嘴笨,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样该死的问题。”
被骂而不恼,这不像是我所知道的‘莽汉’夜琥焰的做为。
我扯唇耻笑,难道是他听不懂?
不会,我眼神骤冷,他不是个全然没有脑袋的呆瓜莽汉。不可能听不懂的。
我的眼睛淡淡盯着被褥上点点黑色的树影,手掌据起一个圆圆的光斑,云里雾里的继续说道,“你是个男人,还是个铁铮铮的大男人。只是你从不当我是女人罢了。”我在他们心里就只是个妓女,妓女不是‘女人’,她只是个泄欲的‘工具’。千人可上,万人可肤的‘工具’而已。
夜琥焰佯装听不懂,焦躁的俯身吮吻着我的唇,舌头强势的撬开我的牙齿,戳进我的嘴里,如颠似魔的品尝我嘴里的津液。唇舌不停厮磨纠缠着的舌头,接着霸道地把我的小舌勾进他的嘴内,宠溺的吮吸,缠绵的搅动,发出了啧啧的黏稠声响……
良久,良久……
吻我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几欲晕阙的瞬间他才放开了我的唇,舌头痴魅的舔了舔缠绕在我唇边的银丝,气喘嘘嘘的抿唇哀求道,“是我该死,要打要骂随便你。只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着,便扯着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扇去。
我愣住,其实从被夜琥焰掠来时,我便发现夜琥焰与以前的他大有不同,前一次是向我说‘情话’,这次是低声下气的向我求饶?!他变化太大了,变化的太不可思议了,在他云山雾罩的诡矣卩变中,我总觉得眼前的人很不真实的感觉,敏感的直觉告诉我:他有可能比倾默蠡还要深沉……
“桃花?桃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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