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衣是被廖锦溪拖去逛街的时候,一家店里买二送一送的,傅倾流本来没想要,但是廖锦溪那个吝啬鬼说要当结婚礼物送她,傅倾流无奈收下,回家就丢在沙发上了,不知道被付一旬收到哪里去,要不是今天再看到,她都忘记原来自己还有一套泳衣了。
泳衣被包装袋装着,傅倾流拆开后脸颊微红,她觉得付一旬肯定不知道这里面的泳衣长啥样……等等,她又有些怀疑起来,以他结了婚后特别在意她的一切到恨不能什么都亲自布置的脾气,他真的没有拆开来看过?该不会现在正在外面暗搓搓地等着她穿着这玩意儿出去吧?
傅倾流一边换,一边狐疑地猜想,然后拿起大浴巾把自己裹起来慢吞吞地走出去。
付一旬已经换好衣服了正在水中,夏日午后的阳光将水池晒得波光粼粼,一头漂亮的棕色半长卷发被他尽数扎在脑后,穿着泳裤,性感完美的身材在水中若隐若现。
他像一尾鱼,自由畅快地在水中穿梭。
傅倾流裹着浴巾站在岸边欣赏她男人的泳姿,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游泳的模样,只是还没看多久,付一旬发现了她,整个人往水下一钻,迅速地朝她游了过来。
傅倾流被他的破水而出溅了一脸的水。
他一抹脸上的水渍,说:“下来。”
傅倾流往后退了一步,摇摇头。
付一旬眼眸一眯,看出了傅倾流的非暴力不合作,双手放在白色的池边,一撑,立刻就从水里出来了。
傅倾流虽然对游泳有些排斥,但是依旧忍不住吹了下口哨,“嘿,帅哥,身材不错哦。”
湿湿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性感得无以复加。他朝她一步步地走来,跟他穿着衣服时给人的感觉不同,因为他结实的肌肉随着他的走动产生的力量,仿佛都在围观者的感知范围之中,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漂亮豹子。
傅倾流咽了咽口水,有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后退了两步后,转身想跑,下一秒腰上多了一条手臂,直接从后面把她拦腰捞了过去。
傅倾流一惊,按着他的手臂飞快地从他的桎梏中脱离开来。
付一旬对于傅倾流武力比他高这件事稍微有点介怀,虽然她通常只有在一开始的爆发上厉害,但是这一点也很让他介意,所以当傅倾流脱离了他后,他的脸有些黑了。
“咳咳!”傅倾流深知打击到自家男人的自尊心,晚上会被用别的方法狠狠讨回去,连忙谄媚地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沙滩椅上拖,“来来来,在我们下水之前,我有些话要跟你说,我们坐着说,你坐你坐。”
付一旬用一种有些危险的眼神看着傅倾流,一副“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招”的嫌弃表情。
傅倾流站在他面前,白皙剔透的脸颊微微泛红,缓缓地扯开身上的浴巾,“你看我的泳衣好不好看?”
说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回过头后看到那双深邃锋利的眸底一簇幽深火光悄然升起,腰部瞬间隐隐酸痛,原本脑子里的计划立刻十分没出息的飞到了九霄云外,傅倾流干巴巴地呵呵两声,转身快步走向泳池,“不是要游泳吗?快……”
“噗通……”
“啊!我不会……游泳!”傅倾流在水里挣扎。
付一旬站在池边看傅倾流挣扎几秒,无奈地下水把人环在怀里手把手言传身教,眼里含着嫌弃又宠溺的笑意,这女人总是这么有色心没色胆,喜欢半途而废!
事实证明,游泳真的是一件特别费力气的运动,傅倾流勉强被付一旬教到能用最基本的动作不让自己沉下去,却累得气喘吁吁,全身都累。
这一整个夏天里,傅倾流每天早上都要被挖起来跑步,午后被没收了午睡时间去游泳,又被自家老公健康地喂养着,傅倾流果然结实健康了许多,连体力在经过夜晚付一旬一次又一次地验证下,证明都大幅度地提升了不少。
傅倾流对此咬牙切齿,她怀疑付一旬就是怀着那种邪恶的目的这么操练她的!
在之前好一段时间傅倾流早早去了十里画廊并且一直呆到大晚上才回家后,独守空闺对着两只宠物从早到晚的付一旬终于忍不住决定,把傅倾流的工作室搬回了家。
他把三楼一间空旷的空房间收拾了给她当画室。
他本想两人共用一个工作室的,结果被傅倾流严肃制止了。她怀疑这男人想跟她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当然了,她也不介意这样,但是工作不一样,两人很容易影响到彼此,再说了,这么黏糊糊的从早到晚在一起,指不定哪天突然就腻了呢?距离产生美啊。呃,虽然这点距离真可以忽略不计。
于是通常两人都不出门在工作的情况下是,一人呆在一楼下面那间工作室里工作,一人呆在三楼里工作,整个别墅里安安静静的,廖康每次过来都在想真是一对宅夫妇。
傅谨钰和莫书豪暑假被带回港城了,骑士和克劳德在客厅里打滚玩闹,女主人在三楼,男主人在一楼。
不一会儿,男主人从自己的工作室里走出来,去厨房拿了一瓶水一边喝一边走上楼。
傅倾流工作室的门没有关,她正背对着门在画画。
即便是付一旬也得称赞傅倾流在画画上的天赋,她的进步神速,远比曾经在欧美艺术圈创下辉煌成绩的外婆更甚,画笔和颜料在她手上轻易就能组合出一条条叫人惊艳的线条,每一幅都具有灵魂,每一幅都夺人心魄。
认真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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