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影子,妆没有花,头发很漂亮,衣服很漂亮,甚至于她整个人都很漂亮,她依旧是她。
肩膀上忽然多出一只手,夏君宁的眼神看起来很担忧,“你吃过晚餐了吗?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了,谢谢你。”傅倾流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的问:“君宁,跟你认识那么多年,好像只有见过她来找你一次。”
夏君宁放在傅倾流肩膀上的手微微一凉,然后自然的收了回去,“怎么会突然提起我姐姐?”
“其实我已经好奇很久了。”傅倾流看着他,笑容懒洋洋的,配着这样精致美丽的妆容,妖精一般的叫人移不开眼,“这几年一直受到你的帮助,我都有点想要将你占为己有了,可是君宁有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君宁迟早都要回到他们身边的。”
夏君宁觉得心脏滚烫了起来,“倾流……”
“好在,不管怎么样,君宁都会是我的好朋友,是吗?”她微笑慵懒又温柔的看着他,冰凉的手握住他的一只手,那种凉意从他的皮表钻进了经脉里,就像冰冷的蛇,一直爬到他的心脏。
夏君宁被握住的手僵硬着,温润的眼眸看着她眼角的红色,眼底闪烁着什么,他忽然不想再回应她的“好友宣言”。
于是狭小而封闭的空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直到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打破了这份寂静。
“我觉得有点累了,晚安。”傅倾流放开夏君宁的手说道。
“晚安。”
一道门缓缓的将门内外的两人隔开,谁也看不到彼此真正的神情。
夏君宁快步走进公寓内,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脸色难看的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边传来一阵愉悦的轻笑声,女人听似爽朗大方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听你这么说,我更高兴了,看来他们今晚都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
“什么意思?”夏君宁拧起眉。
“也许你该考虑一下缓缓你对我的说话态度,你非常不称职哦,竟然连他们今晚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幸运得知,恐怕就得不到这么好的效果了。”白慕琳心情愉悦的说着,手里还拿着那份关于傅倾流过去的相关资料,她就知道以付一旬的脾气根本不会去随便调查一个人的过去,毕竟那涉及到别人的隐私,他严格的家教和做人的原则都不允许他那么做,可也正是因此,让她钻了这么大的一个空子。
之所以在游轮上不让那个想起傅倾流是谁的女人说出来,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她没有办法阻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在心里发展出来的感情,但是却可以在它发芽后,狠狠的碾死!
没有什么比先把人捧上云端,再让他狠狠摔下更痛更深刻更彻底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你可以想一想该怎么趁虚而入了,我想经过今天之后,你那位美丽的傅小姐和n再也不会有以后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愉快?跟我合作,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夏先生。”
夏君宁看着挂断的电话,脑子里回响着白慕琳的话,想起傅倾流刚刚的模样,他应该觉得高兴的,可是想的更多的,却是那一个个染血的脚印。
……
小骑士看到傅倾流欢快的迎了过来,傅倾流中午去商场的时候就想到可能不会回来,所以特地多放了狗粮,看着还有剩,显然没有饿着。
傅倾流沉默的站在门后,手上的鞋子被她丢到一边,脚丫子很疼,疼的麻木。
好一会儿,她走到浴室,血脚印印在瓷砖上更显清晰渗人,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神色平静,仿佛并没有发生任何影响到她的事,她神色平静的去放水,神色平静的拿睡衣进去,神色平静的卸妆。
水声充斥在浴室里,雾气弥漫开来,然后,忽的把洗手台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浴室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惊到了趴在浴室外面的小德牧,叫它在浴室外焦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叫上两声。
☆、v19家长会。
“没事。”傅倾流冲着在叫的小骑士喊了一声,深呼吸了几下,蹲下身把扫落在地面的东西慢慢的捡起来。
……
廖康拿着付一旬的手机走到他的房门口,迟疑的敲了敲,“先生,刚刚收到小少爷学校发来的短信,周六要开家长会。你……”
房间里半响没听到回答,直到好一会儿才响起付一旬冰冷的声音,“让莫成风去。”
廖康想到两人之间的反目成仇,顿时面露纠结,“可是……好吧,我知道了。”
……
这两天傅倾流都没有去画廊,把自己关在公寓里画画,池非猜到她和付一旬可能闹掰了,也没敢多说什么,夏君宁来按过几次门铃傅倾流都没有回应,直到周五下午傅谨钰的班主任给傅倾流打了个电话,提醒她周六的家长会,傅倾流才停下了手上的画笔。
傅倾流神色淡漠的看着面前的画,小骑士趴在她的高脚凳下面睡觉,地面又是一团乱,到处都是废纸张和用完的颜料盒,好一会儿她站起身把画架搬到角落里,拿白布把画盖上,洗了个澡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
因为周六就是家长会,傅倾流便没有去接傅谨钰,她把房间打扫一下,然后准备下楼买些吃的把冰箱填满。
夏君宁公寓的门一直开着,就是担心没能第一时间知道傅倾流怎么样了,所以当正坐在沙发上办公的他听到动静后,立刻起身快步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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