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说完,将李乐洋口中的镂空口塞拿了下来,借著他富裕的唾湿润了刚才拿出来的凶恶的假yáng_jù,慢慢推进了李乐洋的後之中。
李乐洋的嘴刚得到解放,由於被撑的麻木稍稍得到缓解,一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破口大骂出来。
因为他心里明白,在严君惩罚他的时候他再不知好歹的冲撞严君,只能赢来更加猛烈的责罚,这是他在严君手底下生活这麽长时间的基本常识。
严君用手将李乐洋脸上剩余的唾抹去,放在他的唇边示意他自己舔干净,李乐洋难得地顺从了严君的命令,使严君龙心大悦。
严君拍著李乐洋光滑弹的臀部,道:“这样吧,看你这麽乖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又来了,李乐洋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严君总给他出选择题,而他想要自己选的必然是俩个选择中较轻的那一个。最终,严君给他的还是他自己定下来的那个惩罚。
“说吧。”明知道严君只是拿他当小猫一样逗著玩,可是他不得不继续顺从他。
“第一个选择,三百下藤条,我想如果你选择这个的话,估计会几天下不了床……”
未等严君说完,李乐洋就打断了他,“我选另一个。”
李乐洋认为这条太过严重,严君想让他选的一定是另一个选择,所以,他不想再听严君继续罗嗦下去了!
☆、075
“哦?”严君挑了挑眉,很有兴味地问,“你不听另一个是什麽就选了,万一你承受不了怎麽办?”
李乐洋转过头来看著严君狡诈的笑容,心里咯!一下。严君这次不会不按常理出牌吧?三百下藤条怎麽想来也是一个过於严重的惩罚。不过……以他敢在严君那虎里翻腾的大胆,似乎也不能轻了……
李乐洋讨好又心虚地问,“那另一条是什麽?”
“我的小奴隶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了,还问它做什麽?你跟著我的要求做就是了。”
李乐洋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已经彻底掉进了严君早就挖好的陷阱里。
“我要带你去游戏室里,是你自己走下去还是我抱你下去?”
李乐洋撇撇嘴,“你给我松开,我自己走。”
严君一边给李乐洋松开一边唠叨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你要乖乖听话乖乖受罚。”
“我知道了。”李乐洋不耐烦的应著,活动活动手腕脚腕,跳下了床。
严君随便披了一件睡衣就带头走出了他的寝室。
李乐洋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瞅了瞅严君那遮挡的严实的睡衣,深刻的明白了什麽叫做“衣冠qín_shòu”。
他赤身luǒ_tǐ的不一定叫做qín_shòu,严君把自己包装的衣光鲜亮不一定不qín_shòu!
李乐洋撇撇嘴,满脸无奈地跟著严君向著地下游戏室走去。
不动不知道,这一走动,就带动了在身体里蛰伏著的假yáng_jù。
李乐洋这些日子被严君调教的早已经能够吞下硕大的假yáng_jù自如的行走活动,但其中的滋味自由自己知道。
规矩在那里,他也不能像刚开的时候一样什麽都不明白,只知道趁严君不在的时候把令自己难受的东西拿出去,事後他也得到了严重的教训。
严君罚他带著那个假yáng_jù整整三天并用贞带锁住,任他如何折腾,没有钥匙他也拿不下来。
结果就是,他不仅後遭罪,就连想要拉屎撒尿都要先想严君报备,严君高兴了就会放他解决问题,要是一个不高兴……他就得憋到严君高兴为止。
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三天里严君让晓晓变著花样地做好吃的,而且不限制他的食量……
李乐洋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紧臀部迈动脚步跟上严君。
若严君没有特殊要求,李乐洋和晓晓不用跪行,虽然步行减小了含著假yáng_jù的难度,可是每当双腿交替迈动时,那假yáng_jù就像是充了电一般活动起来,加之李乐洋必须收紧括约肌防止假yáng_jù掉下来,使身体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假yáng_jù的硕大及走路带来的冲撞。
李乐洋尽力放轻脚步以减缓体内的感觉,即使这样,被严君调教的很好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应为长时间得不到照顾乖巧地伏在腿边的不干被遗忘地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自己这样的反应,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感觉到一阵羞耻以及背德的快意。
严君走到一楼,听到背後越拉越远的声音,停下来等李乐洋。
这时厨房里的晓晓听见声音出来,看见严君站在楼梯口,恭敬地低下头叫道:“主人,您起来了,现在开饭吗?”
晓晓此时只穿了一件围裙,围裙是特制的,只将腹包裹住,低端不及大腿边缘,刚刚好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前俩点以及那乖巧的器,俩条腿之间隐隐约约有一丝白色的影子,那是严君喜欢的白色毛绒尾巴。
严君从上到下欣赏了一遍晓晓诱人的打扮,著下巴笑了一声,在回头去看已经蹒跚著来
到楼梯转角的李乐洋,只见李乐洋扶著楼梯手双腿紧闭小心翼翼往下走,怎麽也想想不出来他夹著尾巴的“优雅”样子。
☆、076
李乐洋一听到“开饭”俩个字,眼睛立马就亮了,闪动著请求地光芒直向严君,“主人,要吃饭了!”
严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对晓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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