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哥儿另一只手拧著她的脸,笑道:“你著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著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物儿;高氏也脱得光,分开两条白白的yù_tuǐ,挺起那毛茸茸的户,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外,长成後不曾见过这活春。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唇,把阳物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叫道:“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làng_jiào,一面扪著自家的头。
榛哥儿笑著著力拍打她小巧的双,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可这làng_jiào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麽咸菜──哪门子淡心”说著,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著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麽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著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著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麽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著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想著想著,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麽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後,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làng_jiào什麽”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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