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他也懒得再问,到了医院,往病床上一躺,又晕又痛又累,很快就没了意识。
醒来已是第二日正午,迷糊了一阵,待视线清晰,抬手摸摸头部,一圈圈的纱布,谭容弦脸色一黑,光是想象一下自己此时的模样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视线转动一圈,发现身处自家卧室,那生不如死的感觉才稍微减轻了些。
这时,齐眉从外头进来,见他醒转,微微一笑,“醒了?刚好,也该饿了。”她走近,将手中端着的碗搁在一旁,扶他坐起,“缝了五针,还好不严重,知道你不喜欢呆在医院,所以……”
“你煮的?”
被他突然打断,齐眉一愣,“嗯?什麽?”
谭容弦看了眼搁在床头柜上的白粥。
“噢,不是,是……”
不等她说完,谭容弦直接掀开被子下床。齐眉忙起身扶他,“你慢点。”
谭容弦心情本就不爽,听她这样一说脸色更是难看,“我腿好好的,没瘸!”
腿是没瘸,可脑袋瘸了。齐眉暗中翻个白眼,“我是怕你起得急,头晕。”说着,边抬手摸摸他头上裹着的厚厚的白纱布,“还疼吗?”
“不许摸!”谭容弦拿开她的手,黑着脸走进浴室,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忍住砸碎镜子的yù_wàng,开始刷牙。
齐眉靠在门口看他,认真道:“别担心,你再怎麽样都很帅,在我眼里。”
谭容弦吐出一口牙膏沫,额上隐有青筋浮起,“闭嘴!”
齐眉很希望谭容弦能静养几天,别有公司的事儿来烦他。无奈谭容遣不知跑哪个国家去了,逮也逮不回来,谭曜光是一条走私航道就够他忙活了,自然无暇顾及公司事务。所以,谭容弦还是照样忙碌,只不过将办公室换成了卧室。
接不完的电话,签不完的文件。一整天下来,齐眉愣是连劝他休息的时机都没找着。
晚上九点,谭容弦总算累了,将剩余的文件往边上一推,翻身趴到床上,等齐眉收拾好了,上了床去,他才翻过身来,将她揽进怀里,“老婆。”
“嗯?”齐眉温顺地窝在他怀里。
“我累了,没力气。”
“嗯,累了就早点睡吧。”
“我没力气。”
“没力气就……”呃,好像哪里不大对。
“所以,你主动吧。”
“……”果然不对!
作家的话:
我也没力气=_=
☆、(7鲜币)077你心机太重了!?
最终,谭容弦的想法被强势镇压。齐眉板起脸来,一字一句说得严肃而清晰,这样如何如何不妥,那样如何如何伤身。
一开始他还皱着眉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见她说个不停,索性闭了眼,到最後任她如何都不给半分反应。齐眉觉得奇怪,仔细一瞧,原来是睡着了。
这家夥,齐眉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伤好之後,谭容弦照旧到公司上班,齐眉则继续宅家里。
家里有佣人有厨师,什麽事儿都轮不到她做,真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次实在受不了,她委婉地向谭容弦表达了想出门上班的想法,谭容弦正吃着早餐,听完後将碗一推,起身拿了大衣就往门外走,“想都别想。”
齐眉忙拉住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儿,“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只要给我找点事做。”
谭容弦认真想了想,拍拍她的手,“好,等我回来给你找事做。”
好歹算是有点着落了,齐眉高高兴兴放他走了,欢快地满屋子蹦躂。
晚上,谭容弦从公司回来,脱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走过去往沙发一坐,指指对面正剥着橘子的女人,“过来。”
齐眉放下橘子,擦了手,坐到他身侧。
谭容弦指指自己的肩,齐眉忙体贴地抬手去捏,他指腿,她便弯腰去捶,然後,他指了指某个部位,齐眉不干了。
“少耍流氓,正事还没说呢!”
谭容弦将她提起来,骑坐在腿上,一手覆住她挺翘的臀qíng_sè地揉捏几下,而後顺着大腿往下抚摸,最後除去棉拖,手掌握住她雪白玉润的足踝。他手指冰凉,刚被触到时齐眉轻轻抖了下,“很冰。”
谭容弦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厮磨,“很快会让你热起来的。”
“别这样,会有人看到……”齐眉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我放他们假了,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俩。”
齐眉黑线,好半晌憋出一句话来,“你心机太重了!”
“多谢夸奖。”
谭容弦慢条斯理地,剥小龙虾似的将齐眉剥了个干净,让她跨坐在身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游走。
齐眉双手护胸,羞窘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凭什麽只脱我的!你也要脱!”
谭容弦挑了下眉,摊开双臂,懒懒靠着沙发椅背,与她对视两秒,视线下滑,停在腹部以下的位置,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你来脱。”
明知屋里没有其他人,齐眉却还是忍不住四下一望,然後瞪他一眼,接着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谭容弦抬手拢住她一边rǔ_fáng,抓揉两下,赞叹,“真美。”
齐眉咬唇克制住几欲脱口的呻吟,双臂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肩侧,低低喘息。
她抱得很紧,胸前两团绵软紧贴过来,令他心驰神荡,心头一躁,收回正细细捻弄花蕊的手,将内裤往下一扯,释放出蓄势待发的yù_wàng,抵住她腿心私处,磨蹭两下,而後一举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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