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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云纹木床上,深红的云锦床幔低垂,层层叠叠缀着的流苏衬着清雅的白海棠花,相映成趣。屋子里弥漫着浅浅的安息香,混着艾草的味道,让海棠心静如水。
昨日便从普渡寺回了家,父亲还在书房中同几个同僚议事,姐姐入做了老皇帝的宠妃,哥哥外出未归,薄凉如水的夏夜,她只能学着做些女红。
大姐为二房所出,自皇后薨了之后,在中的势力如日中天。父亲的鼎力支持固然重要,大姐的手段和心机也可见一斑。她与哥哥均为正室所出,自然比旁人来的亲近些,娘亲自几年前开始礼佛,不问世事,她便只能自己索这些闺阁中的事。
宣纸上的花样描描画画,却怎幺也画不出想要的样子。算了,那便不绣花了,绣两只鸳鸯好了。
她费尽力气绣出的鸳鸯,每每被兄长嘲笑是两只跛脚的鸭子,她便不愿再动针。如今他不在,也只能动些针线打发时间。
抽出头上雕着镂空木兰的银簪子拨了拨烛花,噼噼啪啪的火光将她的剪影印在窗纱上,温婉娇俏,让快马加鞭赶回家来的沐言心内一跳。
他一路急匆匆的赶路,风尘仆仆的进了妹妹的院子,看着眼前这座致的绣阁,被打理的清幽安逸的小院,他安抚住狂跳不止的心,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雕花的木门。
“棠儿”清俊温润的男声在一片寂静中响起,海棠疑惑的抬起头,细细的打量着他模糊的面容,半晌,面无表情的低下头揉了揉眼。
沐言看着她奇怪的举动,有些担心的走上前,握住少女只着了薄衫的圆润肩头,抚着她如缎的乌发,询问出声:“怎幺,头晕了”
海棠摇摇头,顺势依进他宽厚的怀里,有些委屈,又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眼晕。”
沐言接过她手上绣了一半的鸳鸯,心里有些好笑,又不知为何有些闷,“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做这些东西吗费眼又伤神。”顿了半晌,见海棠不答,继续试探着说道:“难不成是要送给谁不成”
海棠不解的抬头,看着面色不愉的兄长,他英俊的面孔在昏暗的烛光下晦涩不明,深刻的眉眼褪去了往日的温润如玉,带上几分萧瑟和冷厉。紧泯的双唇让她不自觉的战栗了一瞬,突然抗拒起男人的怀抱。
沐言的大手失了分寸,紧紧的掐着少女的肩头,将她强硬的留在自己怀里。海棠并未多做挣扎,她并不知晓世间的道德伦常,这个男人很宠她,她便留在他身边。可是,她不知,这样的距离,早就越过了兄妹的界限。
沐言深深的看着她,雪白的一双小脚上套着桃色的锦袜,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莹白的小腿晃动着,一下一下,勾他的心。
娉娉婷婷的豆蔻少女,几年的耳鬓厮磨,终于勾得他忍不住想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他俯下身
,拢着她纤细的腰肢,紧盯着她水汪汪的眼儿,声音沙哑的贴上少女的耳珠,“哥哥今日方回京,棠儿陪一陪哥哥好不好”
海棠并不清楚男人的yù_wàng,见他回家确是雀跃非常,懵懵懂懂的点了头。
背后的男人勾起一抹笑意,眼神炙热,下一秒,少女清凉湿润的唇舌就被含入炽热的唇中,轻咬慢舔,碾压辗转,极尽缠绵。
透过抵死缠绵的唇舌相濡,沐言终于释放出心底压抑已久的思念和情欲。成年后,姨娘也往他房内送过几个暖床的丫头,他没什幺兴致,便赏给了几个手下狎弄。男女之事,他的确是个新手,只望不要弄伤了他的娇宝贝。
海棠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唇间透出的思念,隐隐有些茫然。难道这就是情嘛因情而有欲,从此贪嗔痴怨生生世世不死不休的情嘛
沐言感到她的不专心,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动,在那两团圆鼓鼓的臀上掐了一把。
海棠瞪大了眼,扭了扭腰,屁股下坐着的子硬硬的杵着她,滚烫的热度让她有些不自在。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了下去,鼓胀的儿压上越加紧绷的肌,少女浑身一颤,身体里涌出一阵不明的麻痒,这样奇怪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男人却只是一味的禁锢着她,用坚定的唇舌进攻侵略,一点点的吞噬着少女的理智。
良久,男人才松开了香嫩的红唇,看着娇娇怯怯呼吸不稳的少女,邪火更盛。
“宝贝儿,哥哥好想你。”
翻腾的月白锦被簇作一团被丢入角落,印着暗花的织锦被面上绣的是郁郁葱葱锦绣清华,一针一线,端得是满腹情思情深意切。水红的罗裙被随手置在塌上,空气中隐隐浮动着馥馥的甜香,混着紫檀幽深缥缈的木香,一点一滴渗入口鼻,
寂寂无声。
正是入夏以来最好的时候,时辰尚早,毒辣辣的日头还未出来,流泉边儿上搭着的葡萄藤蜿蜒柔媚,园子里灼白的虎耳海棠蕊如金粟,须若紫丝,似是不酒而醉。罅隙的阳光顺着成荫的枝叶斑斑点点的散下来,晕着金边儿,烘出几分初夏的灼意。
窝在沐言怀里的海棠不耐的翻了个身,将本就凌乱的小衣蹭的敞开了口子,露出一方莹白的香肩。
少女的身子还氲着淡淡的香,混着燃尽的香薰和草木清香,昨日从胡人那儿带回的丁香罗勒就放在窗口,种种馥郁的甜香混作一处,让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海棠半梦半醒间在他耳边软语呢喃着“唔哥哥”,细嫩的声线带着一股子少女独有的清甜和软糯,让沐言酥了半边身子,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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