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塔低下头,穿上一件短小的马甲,遮住了她的 头,落在腰上。这衣服只是用於吸引别人的眼光住她 部看的,这总比看她的下身要好些。马甲下面,她依然是赤裸裸的,金裤下面的 部显而易见。
後 里的其他人都穿着宽松的裤子和长袍。她觉得被隔离了,心里一阵孤单,又有些害怕。这当然是卡西姆的旨意,所以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一时半会儿,莉拉没让她做什麽,她就去睡了,至少在那儿,她可以放下床单,藏住自己。
她匆匆走过走廊,发现一个手里举着一堆亚麻衣服的小女奴站在那儿。她低下眼睛赶快走过去,但是小女奴扔下手里的东西,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法国女人,站住。」她专横地说。
玛丽塔感到很奇怪,一时竟忘了向前走。这时小女奴走近她,毫无敬意地朝她咧嘴一笑。
「给我站住」她又说一遍,并伸出手来拍拍玛丽塔的屁股。
这时另一个女奴拿着一罐雪冻走过,闻言也赶过来,抓住了玛丽塔腰上的金链,使劲向上提,把「裤子」弄得更紧了,玛丽塔抗议地喊了出来。两个奴隶大笑。第一个女奴伸伸舌头,抱起她的衣物,慢慢走开了。玛丽塔惊魂未定,慌忙跑开,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她来到卧室的时候,另两个女奴又截住了她。她又被命令立正站直,一个女奴推推撞撞地把她推向墙边,把她的手举到头上,另一个解开她的马甲,肆意地玩弄她的 脯。玛丽塔失声惊呼,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耳朵里传来一阵暧昧的 鲁的笑声。
她的 头一阵紧缩,直挺出来。奴隶们在掴她的 脯,不一会儿就刺痛难耐了,忍不住抽泣起来。
「停下。求求你们,别弄了┅┅你们凭什麽这麽做」一只手在拨弄她的嘴唇,使得她的抗议也无法出口。
奴隶们都不理她,只管拉扯着她身下的「金裤」。玛丽塔随之一阵冲动,又羞又恼。她的手腕被紧紧地按着,手掌无力地贴在凉凉的壁上,这一切又让她想起卡西姆寝 里的石柱。压在她 部的手更用力了,挑逗起她的 冲动。
玛丽塔扭动起来。她的 脯火辣辣的,下 疯狂地蠕动着。
「好玩,真有趣。」奴隶痴痴地傻笑着,打得更狠了。玛丽塔眼里注着泪水,感到耻辱极了。她恨自己为什麽要被她们这麽 鲁的动作挑逗起来。她咬住嘴唇,竭力想摆脱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可是奴隶们笑得更放肆了,而玛丽塔怎样也摆脱不了她们。
「哎哟,别太神气了,法国女人,」她们尖叫着,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
玛丽塔闭上眼睛,强自忍受着这种凌辱。忽然,两个奴隶噤声溜走了,玛丽塔无助地斜靠在上,止不住地恐惧。
「在你还没无条件服从卡西姆之前,你都会受到这种责罚,」莉拉告诉她。「只要你穿着这条金裤,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凌辱你。可以这麽说,你现在是一个奴隶,你必须遵守所有人的命令,否则你还会受到更糟糕的责罚。」
玛丽塔低垂下头,一阵狂怒。怎麽可能忍受这一切她已经发现自己获得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多少让她有一点点高兴,可是身下这条「裤子」却剥夺了她寻欢作乐的权利,这太残忍了。哦,卡西姆,你知道这简直是犯罪你在训练我,希望我成为你的宠妾,可你这样做会毁了我。
「要我抵抗你的魅力是极困难的,」莉拉低声说,「你发红的脸庞打动了我,我曾经想帮你解开这玩意儿┅┅可是我不敢,可我还是想 你┅┅」
莉拉揽过玛丽塔,吻吻她,手轻轻地放在她发痛的屁股上,玛丽塔立刻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她的动作来。莉拉抖着手推开她。
「你差点让我忘了我的职责。来吧,我必须教你如何去取悦一个男人。如果你不能讨得他的欢心,卡西姆一定还会惩罚你的。」
馀下的日子里,莉拉教玛丽塔各种各样的承欢方式,用手,嘴唇、舌头、身体,各种各样的花样。尽管她开始一再拒绝,後来还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课程,因为她学的每种技巧实际也给她自个儿的身体带来无尽愉悦。
对他周围轻松闲适的环境她也不可能再保持无动於衷了。地板的颜色,彩色的纱窗,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都让她大饱眼福。後 里随时都飘散着一种芳香的使人冲动的麝香气息,还有一种水果的清香。早餐一般吃的是煎蛋和新鲜的无花果。之後有鲜嫩的炖 。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弭漫着茴香的鲜汤,以 油浸的朝鲜蓟。然後又是香喷喷的米饭,香甜的百合果冻,许多粘乎乎的甜点心,多得记不住名字,喝的是浓浓的甜咖啡和俄罗斯茶。
和修道院里贫乏供给相比,这儿简直是人间天堂。玛丽塔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切美味。睡的时候有轻柔的音乐伴她入眠。在又热又潮的夜里,孔雀的叫声不时从开着的窗子里飘进来。要避开这种享受真是太难了。简直就是不可能。
玛丽塔忙於自己的「功课」,也要注意着躲闪那些随时伺机来骚扰她的奴隶们。她很长时间没见到克罗汀了,一开始。她并不怎麽在意,後 这麽大,这麽多屋子,许多隐蔽的花园,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迷失的。她起初猜想克罗汀大概也接受训练。可是克罗汀的床已经空了好几个晚上了,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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