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阳光,透过无色玻璃,静逸而安祥的照在床头。折射余光,洒在他的脸上,透着病态苍白。浓黑一字眉,显得更黑更浓了。
阳光移动,折射光芒转移,射中他的双眼。漆黑睫毛,眨动数下,缓缓睁开。强光刺眼,低呼一声,赶紧闭眼,侧头避光。斜眼环视,看清房内情况,微感不解。移动目光,视线尽头发现一道迷人风景。
秀发如云,粉颈如脂,趴在床边,双颊爬满了倦容。看清面孔,他嘴角浮起一丝温馨笑容。移动右手,抚着如云秀发,柔声轻呼,“媚姐,醒醒~”
嗯了几声,花玉媚扭动柔软,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温馨而快乐的笑容。她甜甜的笑了,玉手前移,紧握着他的大手,问他感觉如何?
他仰身坐起,吸气查看,脸色微变,能量并没有受损,气机受阻,元气不畅。显而易见,余毒未尽。回想昨晚的情况,倍感困惑。他中毒太深,强行以气镇压,想趁机驱出。暂时压了毒气,坚持时间不久,他却昏迷了。
以现在的情况判断,应该是放高木红衣和千叶西子俩人背自己回来的,并送到了王艳这里。情况依然如此,说明王艳也没有办法清除五金蛇之毒。
他轻叹一声,淡然苦笑,余毒仍在,必须想办法清除,一旦失控,侵入内脏,神仙难救。想到沧田秀子的状况,暗呼不妙,反握她的小手,问沧田秀子怎样了?
她嗔呼,白了他一眼,却不忍责备,表示沧田秀子的情况比他好。玉手移动,在他手背掐了一下,嗲声叮咛,再有这样的情况,不准犯傻了。沧田秀子的命,怎能和他比?就算死十个沧田秀子,也抵不了他的命。如果他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她们这三年就白等了。兰花村的将来也完了。
再次提到她们的期盼和等待,金雁飞心理一动,移动身子,抱着她的脖子,仰头在前额亲了一口,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她们的条件,嫁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为何要死守这里?
她微笑摇头,神秘支吾,这是女人的秘密,不能轻易告诉男人,尤其是他。将来看他的表现,如果时机成熟了,她会和盘托出一切。
他是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仍得不到答案,估计其中另有内情,也就懒得费劲追问了。抬腿下床,穿上拖鞋,扶着她的胳膊,向客厅走去。
进了客厅,侧耳倾听,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人。为了五金蛇之毒,王艳一早外出,情有可愿。沧田秀子有病在身,为何也不在?
在她的搀扶下,坐在左边的双人沙发内。花玉媚紧靠他而坐,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由美子几人和李小玉她们,全部出动了。这是王艳的命令。短时间内,她无法查清他体内的毒素,更无法从五金蛇体内提炼解药。只得寻找五行草药,分别试验。
从毒性看,用草药根治,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希望,还是在五金蛇体内。王艳这里常有病人出入,没有业务别墅那边清静。千叶西子陪沧田秀子回别墅去了。她也想出去的,怕他醒了没有人照顾,特意留下来等他。
“媚姐,谢谢你,亲个。”男人心理感动万分,侧身探臂,搂着她的香肩,张嘴在左边脸庞亲了一口。幽默逗乐,她下次病了,一定由他亲自侍候,煎药送汤,绝不假他人之手,直到她完全康复。
她扑哧大笑,玉手上移,拧着他的虎鼻,嗔声发嗲,问他是不是盼着她生病?如果等不及了,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吸一口他的血,中毒之后,就有机会报恩了。
他把头枕在她的肩上,抚着她的俏脸,满眼怜惜,爱怜表示,他宁愿一辈子这样,永远承受痛苦,也不会让她中毒受苦。
双颊,泛起红晕,她羞呼一声,捧着他的脸庞,扶他坐正,娇羞警告,不准趁机掐油。他调皮笑了,带着三分孩子气,身子又靠了过去,想亲她的粉脸。
她右手上举,按着他的嘴,拧了一下,问他想吃什么?她亲自下厨。金雁飞摇头大笑,紧抓她的玉手,语言,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口水。
花玉媚一怔,抚着他的短发,眼有不解之色,问他几时改变了习惯,不吃食物,专吃口水,又想吃谁的口水?男人不出声,两臂合拢。圈着她的粉颈,张嘴前移,向红唇逼去。
她羞笑,弯腰低头,避开大嘴吞噬,拧着他的脸庞,微笑警告,不准调皮了。昨晚喝了那样多的酒,没有吃饭,现在快10点了,肠胃空虚,应该吃点清稀饭,养养胃,清清肠。
他吃完早饭。花玉媚正在厨房里洗碗,王艳诸人回来了。由美子四人中,高木红衣最关心他,一只脚还在门外,大声呼嚷,问他感觉如何?
他坐直身子,抓起茶机上的遥控器,把电视机的声音关小,微笑对众人点头,表示感觉不错,她们不必担心。王艳小跑进屋,扑到沙发边,抓着他的右腕脉,一再细查,没有新发现,毒势依旧。两手上移,翻看眼皮,也没有新的发现,问他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吃早饭?
关切之情,表露无遗,看得高木红衣有些眼红,跨步过去,搂着他的肩膀,扶他站起,说他余毒未尽,又躺了一夜,应该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李小玉抢先,抓住了左边的胳膊,一左一右,扶着他离开了客厅。
三人进了竹林,缓步而行,天南海北的闲聊。兴致最浓之时,李小玉接到电话,是张心兰打来的。她的声音透着喜悦和惊奇,说村里来了奇怪的访团,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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