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二?金雁飞一怔,顺纸瞄了一眼,看清上面的内容,眼中的困惑之色更浓了。从字迹看和纸张,时间的确不长,字体却是西夏文。一笔一画,宛如行云流水。足见此人在书法方面有很深的造诣。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显然下过苦功,否则,不可能写得这手行云流水般的西夏文。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一没有说明米雪俩人的身份,也没有说明他们来自何方,只指出他们是奉命行事,按信中内容指示,在兰花村可以遇上他们一生的贵人。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他们必须一生相随,永不背叛,永不离弃。他们交付的,不仅是生命,还有他们的灵魂。
上无称呼,下无落款。写信之人十分神秘,显然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能写这样一手西夏文的人,绝非普通人,他为何要这样做?米白和米成,真是他的徒弟吗?
“阎王出告示,鬼话连篇。你要我相信这种屁话,未免太天真的,滚!你们发财可以。不过,别打我的主意。也别在兰花村搞事。”如此可笑的谎言,金雁飞岂能相信。
如今是什么时代了,还兴那一套什么找主人之类的说法,也太天真了。他抖手把信笺扔给米成。严厉警告,30分钟内,必须离开兰花村,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主人,是真的。我们可以发誓!”米雪急了,跪着爬到金雁飞身边,抱着他的小腿,双眼通红,表示他们出身神秘的扒手门派。与街头那些小混混不同,他们的门派源于一个古老的教派,弟子不多,可个个是精英。
米雪一番震憾之言,说得金雁飞为之心动,天下真有什么扒手世家,扒手门派?难道街上那些扒手,也是出自这些无聊的门派?也许不是亲传,有可能是隔代,或是偷师之类的。
金雁飞虽不确定是否有这样的古怪门派,也无法断定米雪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从米雪的眼中看到了真诚,没有一丝欺骗之色,“起来再说。”
方才,他看破俩人做假,正是从米雪的眼神识破的。米雪表面虽急,但眼中却没有惊慌神色,也没有心痛之色。米成逃跑的时候,她没有一点紧张神色。想起街头那些骗子与扒手的手法,金雁飞灵机一动,以闪电般的速度,从米成身上掏出他的钱夹,放进自己口袋里。
米雪虽然得了手,摸出的却是米成的钱夹。金雁飞的空钱夹就放在米成的里。钱却在他自己的里。试想一下,如此手法,东西放在如此部位,米雪就算知道,也未必有胆量下手。失败是不言而喻的事。
“多谢主人!”米雪喜涕为笑,抓着他的衣角,顺势爬起,满心欢心,眼中的快乐与开心,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别表错了情。如果你们帮我完成一件事,我就认可你们的说法,并接受你们的好意。今后也不会亏待你们。我有肉吃,你必然就有汤喝。”金雁飞冷笑一声,凑近米成的左耳边,悄悄的对他说了几句。
米雪听力超人,耳语一字不漏,听的一清二楚,不等米成出声,她扑哧笑了,眼中充满了十足的自信之色,“主人……”
“停!这称呼太刺耳了。”金雁飞浑身起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哆嗦,苦笑纠正,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决不能叫“主人”二字。如果不觉别扭,就叫他飞哥。
“多谢飞哥。”米雪调皮的扮了一个俏皮脸,顺势改了称呼,叫的溜顺口,没有一丝牵强,眨着充满智慧的双眼,“飞哥,有部电影叫心鬼难防,你看过没有?”
“听说过,却没有看。”金雁飞一怔,眼浮淡然迷惑之色,不解的问,这部电影和他面临的困难有什么关系?
“飞哥,你仔细想想心鬼二字,代表了什么?”米雪一脸微笑,眼有鼓励之色,盯着他的双眼,好似在传递着什么。
金雁飞甩甩头,闭上双眼,努力思索,仍不明白,这部电影和他面临的困难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长吐一口气,锁住她的眼神,“简单说说电影的内容,或许可以找到灵感。”
“飞哥,是这样的……”
“小弟,不准多嘴。”米雪俏脸微沉,侧头盯着米成,沉声提醒,他们的责任不是全权包办,只是从侧面指点和提醒。
《心鬼难防》从字面理解,显然是一部和心理学有关的影片。可事实上,这是一部侦破片。内容讲术一个精明而能干的神探,遇上了空前对手,明知是对方做的,却找不到任何证据指证对方,更不能抓人。迫于无奈,在朋友的协助下,采取心理战术,利用鬼怪之说,不断的向对方施加压力。最后,犯案人心灵崩溃,终于露出破绽。
心理战术?心灵施压?鬼怪传说?他闭上双眼,反复回味米雪的话。低呼一声,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长老会的人全是一把年纪了,能否承受这种惊恐?万一惊吓过度,发生意外,节外生枝,反而得不偿失。一旦出现这种局面,想再次弥补,势比登天还难。
米雪似乎明白他在顾忌什么,微笑表示,只要他点头,这件事由她和米成处理。保证万无一失,圆满完成,尽快达成他的愿望,早日破土动工。
“ok!三天之内,你们圆满完成任务。我就兑现自己的承诺。”他反复思量,此事仅限于他们三人知道,到时真的发生意外,他可以推到米雪俩人身上。如果成了,凭白多了两个精灵古怪的助手,何乐不为?
“我们需要详细的资料。”米雪敛去脸上的笑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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