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过长得像猪头,还想巴上来自找没趣的好。”朱宜婧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回呛他。
男人对两人的唇枪舌剑视而不见,问着一旁气定神闲地抽烟的王历渚。“知道这次为什么招我们来开会吗?”
王历渚一脸漫不经心,手指挟着烟头,在桌上的烟灰缸上抖了抖。“谁知道老头又在弄什么鬼。”
敢如此大不讳的在外人面前,喊程泽为老头的,只有王历渚了。
“连你都不知道?”男人口吻中带着不尽信。王历渚从小跟着程泽,可以说是被他一手带大的,程泽对外称宣称王历渚是他乾儿子。他手里掌握不少程泽的机密走私管道,这些是连程泽的亲人,都不见得会晓得的核心机密。
王历渚细长的眼眸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听说你是勾搭上程润赏才上位的,怎么样,那丫头够骚吧?”
男人的神色闪过愤怒的情绪,不过很快的被他掩盖下来。“我和润赏打算明年结婚。”
王历渚闻言不惊不疑,他缓缓吸了口烟。“交个平民百姓的女友,对婚事就百般拖托,找了个豪门大户的千金,就迫不及待要结婚了,你那个青梅竹马怎么办?”
这个男人的身家背景资料,是他手下的人调查呈交上来的,所以他知道这男人的底细,一清二楚。
男人目光隐约带着杀气。“她不是我的女友,也不是青梅竹马。”
王历渚唔了一声,也不确定是听见了,或是不在意。
此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程泽走在前头进来,姿色不俗,打扮时尚俏丽的程润赏紧跟在后,在两人身后,跟着一名长相清秀,但是很耐看的女人。
男人的目光在程润赏身上逗留了一会,就盯着那长相清秀的女人不放。“她不是文汉的妻子吗?她怎么会在这?”
王历渚把烟捻熄。“她接手文汉的线。”
王历渚的话,让男人遽然转头望向他。“让她接管?!凭什么?”
王历渚实在懒得和他废话,可是又觉得这鸭子的行径很有趣。明明是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却又装作是富家公子的气派,在外头装模作样,行径十分可笑。“文汉死了,他老婆接手有什么不对?如果朱小姐和郭正德结婚,郭正德挂了,朱小姐一样可以接手他的产业路线。”
男人意难平,他一直以为自己能从文汉的线路上,从中瓜分一些,增大自己的势力与进货管道,没想到程泽居然会使出这一招,让文汉的妻子来接手。
“可是他老婆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她懂什么?”他俊秀的脸庞扭曲,忿恨地说着。
王历渚露出笑容,他一笑,就有种难以言欲的性感诱惑散发出来,只是他的眉目过于犀利凌厉,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他的笑容,都被他杀气腾腾的目光给吓退,不敢盯着他瞧。
“文汉跑线路的时候,在后头给他统筹策划的,就是他老婆。只是一个对外,一个在内,外界不知道罢了。”王历渚瞥了一眼那沉默温顺的女人。“程泽非常器重她,给文汉的线路,都是最难跑的。”
“可文汉还不是被警方逮住,当场格杀了?”男人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
王历渚没告诉他,文汉的身亡是有别的原因,不过想到程泽对这男人无视的态度,他懒得与他废话,谁知道这男人会在这里待多久,依程家大小姐喜新厌旧的程度,不好说。
内鬼疑云02
程泽对那女人的态度很亲昵,安排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侧,和女儿程润赏,分别坐在自己的左右两侧。
程泽已经五十多岁,但是他长年过着养生的生活,早睡早起,定时运动和注意饮食,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出色的面容,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老,反而年长的岁月,为他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他带着笑意的眼眸,不像是干走私,手里沾人命的大佬,倒像是成功的社会人士,温文儒雅,富有成稳可靠的风度。
“黎敏净,以后接管文汉的线路,你们认识一下吧!”程泽很少在开会的时候,露出柔和的笑容,他重利现实,只看利益,就算是露出笑容,也是冷笑或是讽笑,很少会发自内心的笑意。
除了王历渚和程润赏,其余几人见程泽对她的态度,都露出惊疑的神情,尤其是朱宜婧。
她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程泽情人的位置,意图从情人上位成为正宫。
程泽早年利用俊逸出众的外表,勾搭上了豪门千金,从一名无事生产的小混混,成为豪门的上门女婿。
他心府深沉,步步为营,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将妻子娘家的产业蚕食鲸吞。为了名正言顺成为主事者,他在谋夺妻子娘家产业之后,制造意外把妻子弄死。
这事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各种说法有。
而两人的女儿,程润赏却对此事三缄其口,默不作声。无论是对她莫名身亡的母亲,或是心狠手辣的父亲,她都不做任何评论。
可惜朱宜婧的算盘打得再响,也抵不过程泽的视而不见。程泽太难讨好了,一心埋首在事业上发展版图,对女色似乎不上心。
偶尔听说他包养了欢场头牌几个月,都是他女儿程润赏替他张罗的,最后都不了了之,没听说有谁能长期待在他身边。
所以她才会见到程泽对黎敏净温柔含笑时,感到不可思议与不甘心。输给红牌小姐,比她年轻貌美、身材姣好,她服气,没话说,可是眼前这个黎敏净算什么?长得仅是清秀,年纪与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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