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末,顾师师语气很轻,听起来像是呢喃,又带着小女人特有的娇嗔。
顾师师自知,她说错了话,灵机一动,索性对霍霖霆故作娇嗔,以此掩盖自己的唐突。
叶先生?酒鬼?陌生与亲昵的差别,昭然若揭。
“哦——也是。听说叶先生进了孝天的公司帮忙?”霍霖霆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问着。
“是啊,阿霆,其实我有点事想单独跟你谈谈。”厉孝天抢先出口,又顿了顿,“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听及此,顾师师正好趁机开溜,借口先回琴房便离开了餐厅。其后,叶正哲也顺着厉孝天的意思,借口先回家便也离开了。
餐桌上,只剩下两人。世上,有一类人,单单是静静地坐着,他们身上那股子与生俱来的贵气所营造的腔调,让人难以忽视。二者,均属于这类人。
霍霖霆轻扣着杯子边缘,倚着座椅,挑了挑眉,出声:“说吧,什么事?”
“首先,我想跟你道歉,上次是我太冲动,我······”
“哪次?记不得了。”霍霖霆举杯示意厉孝天。
厉孝天轻笑,他知道自己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正题,我还得去陪练呢。”霍霖霆故作不耐烦,但其实他并不着急,他就是喜欢看到顾师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趣。
“阿霆,正哲以后在公司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多关照他一些。算我,算兄弟求你。”
霍霖霆停了手上的动作,坐直了身子,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你打算把公司交给叶正哲?”
“我,我就是跟你说说,怕你们之前有过矛盾。你知道的,我很爱他,反正跟你说你也不理解。总之,我跟他已经在荷兰登记了。”
“停,我没兴趣知道你们的事,你说,你要去哪儿?”
霍霖霆自然知道厉孝天对叶正哲的爱,一向沉着稳重的人,却不惜闹得满城风雨。但叶正哲呢,虽然不懂男同之间的感情,但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霍霖霆在叶正哲的眼中根本没看到厉孝天的影子。
光是上一次的栽赃嫁祸,霍霖霆便知道这叶正哲绝非善善之辈。
厉孝天吞吐,索性把事情全盘托出,他深吸了一口气,出声道:“阿霆,我,我恐怕······”
“等下,我接个电话。”霍霖霆挥手致意,接起了电话,“宝贝儿,别着急,我立刻马上现在上去。”
话音刚落,霍霖霆轰然站起,向厉孝天耸了耸肩。
“孝天,改天,改天我们再说好吧。”
厉孝天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随后说道:“阿霆,你别忘了她是谁的未婚妻。破坏军婚罪你不是不知道,别玩火。”
只见霍霖霆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回头,只是径直迈出了餐厅。
厉孝天望着餐桌上的残羹冷炙,人走茶凉的感触油然而生。透过玻璃镜面,他似乎发觉自己的唇越发地白,重重地抿了抿,才站了起来。
琴房里。
顾师师孑然一身坐在椅上,大提琴倚在肩窝,弓子触弦,全神贯注地练习着演奏会上上演的曲目。
琴声一飘,顾师师整个人就完全融入在其中。将所有的心语寄托在琴身,替代她舒缓低沉地诉说着。
突然间,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黑暗。
“霍霖霆,你别疯了好不好!从早上闹到现在!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幼稚啊!你信不信我······”
顾师师轰然站起,语气恶劣,听起来满是急躁。一转身,她面带惊愕,因为出现的人是······
——康亦风。
康亦风脸上的笑容尚未来得及撤走,残留着,很是僵硬。从康亦茹那里得知她今日最后排练,他想来看看,也想为她打打气。
蒙眼睛,是小时候常做的事。那时候的顾师师练琴很认真,康亦风每次都喜欢从背后蒙着她的眼睛,让她猜他是谁,乐此不疲。
只是以前的顾师师总是甜甜地笑着,总是耐心温柔地说着,亦风哥哥,世界上除了家人待她最好的亦风哥哥。
唇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康亦风夺过顾师师手里的琴弓,一把飞到墙角,哐当一声落地。
“你!”
“你,你什么你!顾师师你行啊,口口声声练琴,你是练床技吧!”
话音未落,康亦风像是疯了一般,推开顾师师身旁的大提琴,钳住她的双肩,将她一路向后推搡。
眼里闪烁着熊熊烈焰,牙齿也咬得咯吱作响,此刻的康亦风犹如一只发怒的雄狮。
“老子今天就在这儿办了你!我倒要看看你练了一早上练出了什么技术!”
音落,康亦风将顾师师按在墙上,一脚踢开她的腿,让她站成了一个大字。
“康亦风,你放开我!你个qín_shòu!”
“qín_shòu?我是你老公,我想要你,你就得张开双腿!我不想要你,你也应该张开双腿求着我要你!”
康亦风愤愤而言,胸膛里一团炙热火球翻滚着,似乎时时刻刻要喷出来。他埋头,在顾师师的脖颈间像是撕咬一般!
挣扎着,反抗着,却依旧无力,如同那次在浴室里的戏码一样。被他强吻着,顾师师心里作呕着,恶心至极!
霍霖霆,你在哪里?闭着眼,紧紧抿着唇,就连她也预想不到,绝望之际,她所盼的骑士是他!
“啊”地痛哼传出,顾师师身上的力道也顿时撤退。睁开眼,是他!
康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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