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庭芝这才勉强捏着鼻子喝了一碗。
“这就乖了。”庭霜也喝了一小碗,是有点膻,虽然知道用茶可以去膻,可是茶叶也要花钱的,还是算了,喝惯了就好。
庭霜驾着牛车上城,先把一品烧j送到汇源酒楼,掌柜的说:“你的烧j客人们都说味道好,有的客人还要带回家吃呢,你能不能每天多送几只来?”
庭霜想了想,以后如果开饭馆,这一品烧j算是特色食物,现在最好不要敞开供应,以免以后没有新鲜感,如果客人来了想吃烧j却没有,无形中会给人一种紧俏的感觉,因为人总是觉得吃不到的东西是好的。
“我家有地要种,实在是做不过来,如果照顾不过来,弄得味道差了就不好了。”
掌柜的点同赞同:“说得好,哪怕少做些少赚点,也得维持住味道,不能坏了口碑。”
庭霜记下了这珍贵的生意经。又提出涨价的要求,买活j的花费也不少,更不用说人工什么的。
“客人来您这里要一两只烧j,不可能不点别的菜,所以您肯定赚了。城西头的大丰酒楼也想要货,出价比这高,可是因为您是老主顾,所以我还是想卖给这里”庭霜给他分析。
掌柜的明白他的意思,不提价他就要卖给别家,现在一品烧j的名头刚刚打开,客人慕名来吃当然不会只吃一只j,肯定得要点别的菜,再来几壶酒什么的。不提价他肯定卖给别人家,对酒楼来说肯定不划算。
于是把价钱提到每只五十文,每天还是二十只。
庭霜告辞离开,掌柜的又看见他的车子上堆着许多新鲜瓜菜,南瓜茄子冬瓜什么又大又结实,青菜鲜嫩透着水灵,都比别家的好。立即表示把这些菜买下,还答应每天都收购他家的鲜菜。
庭霜高兴地答应了,价钱虽然比零卖稍便宜些,可是他也没功夫天天去市场摆摊,归总算起来,直接给酒楼供货更方便。
二楼的雅间里,一个年轻贵公子从窗口看着他赶着牛车离开。
“宝公子,您在看什么?”桌旁一个衣着华贵的少爷问道。
年轻公子离开窗口坐回桌边。道:“没什么,只是看那个农夫的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旁边伺候的仆人笑道:“主子是何等尊贵的人物,怎么可能认得那种泥腿子?”
“就是,别管那泥腿子。”那纨绔少爷说,“这家店有道菜叫一品烧j,味道很好,正好给你尝尝。”
掌柜亲自端菜上来,堆着笑,热情周到。亲自在门口撕j,碟子里垫黄瓜丝,把j撕了放上面,堆的高高的。
撕好烧j,掌柜端上去:“宝公子,桂公子,这是小店的一品烧j,请二位爷品题,您吃着好以后多照顾。”
那纨绔少爷笑道:“宝公子只是路过这里,明天就要离开,晚一步就照顾不了你的生意了。”
“那是小店的福气。”
宝公子夹了一块烧j尝了一口,嚼了两下脸色大变。急问:“这是谁做的?”
庭霜赶着牛车回村,一进村口就看见李东升和他媳妇正在村口眺望。
“李大哥大嫂,在这里弄啥?”庭霜跳下车子问。
“找你。”
“找我?啥事?”
庭霜还来不及惊讶,就被他们拉到一僻静处。
“大兄弟,求你帮个忙。”李大嫂压低声音说。
“什么事这么紧张?”
“我有个姓耿的朋友受了伤,想找个地方养养,不敢让公婆知道,所以找大兄弟帮个忙。”
庭霜觉得奇怪,问:“他受了伤怎么不去看大夫啊?”
“不方便,请大兄弟务必保密。”李东升两口恳求他。
李大嫂又补充说:“其实他人很不错,没有做过坏事,只是得罪了人,不好露面。”
庭霜看他们神色,忽然明白了些,李大嫂以前是跑江湖卖艺的,估计认识几个江湖朋友,那个受伤的人八成是被官府通缉或是被仇家追杀的江湖人,想想李大哥也帮了他家不少忙,栽秧修田埂买j,帮他做了不少,现在有事相求,也不好拒绝,而且以李家大哥大嫂的为人,他们的朋友也不会是什么邪道上的人,以后发展生意,认识个把江湖朋友还是不错的。
“你们要是信得过我,就让那人住在我家后院柴屋里。”庭霜下了决定。
李东升夫妇非常感激,赶紧把人趁黑偷偷送到孟家后院的柴屋,还带了些药。
夜里,庭霜悄悄起来摸到柴屋,虽然李东升夫妇只说每天送点水和食物到屋门口就行了,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受了什么伤,这样躲着人。
刚刚走近柴屋,就听里面一声低喝:“谁?”
庭霜吓一跳,看来这个人耳目极灵,似是江湖高手。赶紧答应:“耿大哥,是我。”
“进来。”
庭霜小心翼翼地进去,看他躺在草铺上不动。
“你受了什么伤?要紧吗?不看大夫行吗?”
那姓耿的哼了一声:“没事。”
庭霜听他呼吸沉重,知道他伤得很重,拿油灯照了照,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他大腿上血r模糊,皮r都往外翻着,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砍伤的,很吓人。
“你这样的伤不看大夫不行啊,你的腿要废了。”庭霜有些发急,这样的伤势什么时候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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