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童任又是怎么羞辱她的,所以我劝你,最好是按兵不动,免得给她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他说的很清楚,有的事情必须要隐忍。
不学会隐忍,他跟金墨御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了。
“那我一辈子都不能弄清楚吗?”失神的看着对面,他的眼里充满了无奈。
“那就看你自己了!”看着好友这样,他终究无法沉默。“她真的是,会跟你相认的!”
她是吗?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羞怯,也没有一丝的愧疚,让他觉得这个女人跟白蕊初完全的不是同一个人。
这边是担心不已,心里慌『乱』的猜测着,但是那边的子舒却是兴奋不已,当她回去后听到小二醒了,就立刻拿着银票跑了进去……
“小二,你没事吧!”看到小芽还在给他把脉,她压低了声音关心的问。
“有芽姑娘在,我不会有事的!”小二憨厚的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子舒重复了几遍,心里真的感激所有都能感激的各路神明。“喏,这个是我给你要来的赔偿,你好好的放着吧!”
“谢谢叶姑娘!”小二心里的感恩油然而生,并不是每个当老板的都会这样对待他这样的人。
别说受伤看大夫,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子舒淡笑着说:“如果不是你,我想我跟端木垚现在受到的危机,不是银子就能解决的!”
童任要端木垚出百倍的赔偿,那么自己呢?
那些贪婪的人也会这样对付自己,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咦?”小芽在无意中看了小二手中的银票后,纳闷的问:“子舒,这是……”好像不止一千两吧!
小二见芽姑娘眼神奇怪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银票,也跟着愣了下……
“呵呵,两千两,哈哈,我从童任的身上挖出来的,谁叫他派人伤了,这些都是应该的,知道吗?”子舒拍拍小二的肩膀,笑的很开心。
“子舒!”正在大家都觉得心情不错的时候,三娘在门外叫了起来。“你出来下!”
“来了!”子舒嘱咐小二好好的养伤,别的都不要担心,就走了出去。
“怎么了?”蒙着脸的子舒看着三娘问。
三娘左右张望了下,拉着子舒往角落里走去……
“子舒,你……你告诉我三娘,你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白蕊初?”三娘想问,又觉得自己太唐突了,会让子舒不高兴。
看着三娘紧张的样子,子舒“呵呵”一笑,然后一把揽过她的肩膀问:“如果我是,你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三娘眉眼一瞪,豪气的说:“我三娘也不是个被世俗容忍的人,你是谁我不管,反正我知道你对大家的恩情,我想大家都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是啊,三娘自己身为一个寡『妇』,每天抛头『露』面的周旋于各种的男人之间,也不是被外人能容纳的,所以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呵呵,我不是白蕊初,”不担心是一回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那又是一回事。
“真的?”三娘有些怀疑的问。“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要蒙脸呢?”
知道三娘的怀疑,子舒很冷静的说:“我能不蒙脸吗?”她苦笑了一下说:“我跟白蕊初长的一模一样,要是不蒙脸,还没进城就可能要被人家给口水淹死了,你说你还能见到我吗?”最后的语气,完全是跟三娘撒娇的。
“呵呵,这个解释也对,”三娘被她给逗笑了,也相信了她的解释。“对了,你今天是不是得罪童少爷了?”
“童少爷?”子舒一愣,最后冷漠的说:“得罪,他也太看的起我了——小二的伤就是拜他所赐,你说是谁在得罪谁呢?”
“你……你尽然……唉,你不知道,连金墨御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你竟然当众不给他面子,要是真的惹恼了他,我们这里根本就不用开了!”
“就算不得罪他,我们也开不下去!”她能体会三娘的担忧,但是有些时候退一步只会让人家进一丈。“如果我不是事先安排小二去运鱼的话,恐怕不但是端木垚,连我们也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了!”
“他的目的是端木垚,怎么会跟我们牵扯上关系呢?”三娘只往单方面的想,因为这些事情她还没真正的经历过。
“端木垚做不出菜来,一道菜是五十,两道是一百两,百倍的银子,一天五个人,你算算看好了——恐怕连端木垚都撑不了几天,更何况是我们呢?那些贪婪的人知道端木垚要用这个价格赔偿,那会不会要求我们也这样呢?”设的是连环局,表面看去世自己被端木垚拖累,其实那人想的是把他们都给端掉。
“这……,”三娘在仔细想了一会儿后,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怎么想到他们会这样做呢?”这个事情,她一直想不明白。
“我也想知道!”端木垚从后面进来,已经换了件淡青『色』的长衫,显得俊逸不凡。
“知道什么?”想起刚才的亲密,子舒的脸一红,没有了往日的豪爽。
“你是怎么知道童任派人去收购那些鱼虾,并且把小二给派出去呢?”这个问题是他捉『摸』不透的,所以就主动来问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做生意算是厉害的了,但是轮智谋,做生意之道,他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女人比起来,自己真的还差一截。
不如人,他主动承认!
见两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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