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一转手,一个来回能赚多少?”
孙母皱眉道:“别瞎想了,哪来这么多钱!”
孙父笑了笑,慢慢道:“你大女儿有!”
孙迪确实有钱,可她还没富有到能随随便便买下一间旅馆,孙迪气笑了:“爸,你当我这些年下来存下了多少钱?你当东年是把公司财务交给我了还是怎么着?”
孙父吹胡子瞪眼:“你少给我哭穷,谭东年给你的钱会不够?再加上这套房子那够不够了?”
孙迪不可思议:“你要我把房子卖了?就为了你那个道听途说的升值?”
父女俩立刻吵了起来,孙母焦急劝架,一会儿说“迪迪确实没这么多钱”,一会儿又说“你爸不会害你”,说到最后,眼看着他两人要打起来了,孙母赶紧护住孙迪,一记巴掌直接落在了她的背上。
孙父火冒三丈,大骂孙迪赔钱货,白眼狼,又大吼着让孙母让开,孙母豁上前安抚住孙父,又拖着孙迪去角落说话,“你爸也是急的,旅馆已经欠钱了,他不想办法不行!”
孙迪气极:“那不正好,让房东退钱一了百了!”
孙母小声道:“你先别急,我跟你说,对门那王春丽你还记得吧,他们家就把饭店卖了,一转手赚了这个数!”她比了比手指,又说,“这事儿不会吃亏,我跟你爸都合计过了,蔡良等着要钱,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买才会被我们钻空子,你知道附近的房价炒成什么样了吗!”
孙迪听不进去,“你们都这个岁数了还想发财呢,这种事情没谱你们还信?那些炒房的人有钱才会一口气买几家店铺,我们的情况能跟他们一样吗?”
说着说着,孙母也不耐烦起来,“你现在翅膀是硬了,瞧不起你爸妈了,也不想想是谁把你养这么大,我们亏过你没有,家里再穷都供你读书,现在让你出点儿钱就要死要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卡里有多少钱!”孙母脱口道,“你结婚前我翻过你的一张存折,突然多了一大笔钱,我那是心疼你,才没告诉你爸,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孙迪一愣,面色倏地变了几变。
孙父如愿以偿拿到了一张支票,虽然还差了一截,却已比预期好的多,孙母劝他见好就收,别和女儿闹僵,孙父不耐烦:“废话,你看我打下手了吗,我也就试探试探她!”
钱还缺口子,十天内必须要凑齐,孙父拉不下脸向兄弟姐妹们借钱,一时想到了二姑妈的遗产,孙母提醒他:“上个月那里还闹了小偷,你大哥他们盯得紧,他们不动你也别去动,传出去让邻居笑话,你的外甥可没死呢!”
说来也怪,那间平房瞧起来破败不堪,从前偶尔丢过几只鸡鸭,这次却是撬了房门闯进去的。其实房门并没有破损,只不过是大伯在门缝上夹了两根头发,发现头发没了,才叫嚷着遭了小偷,只不过这小偷是内贼还是外贼便不得而知了。
孙父打消了主意,左思右想,最后失眠了。
也该是他要发财,天无绝人之路,第二天和狗肉朋友唠嗑的时候发了几句牢骚,狗肉朋友随口开起玩笑:“要不学电视里那样,把女儿嫁几次骗彩礼,这年头女儿值钱!”
孙父精神一振,立刻甩手告辞了。
夕阳西下,马路上车鸣笛扰,孙回嘴馋说要吃冰激凌,何洲趁她炒菜的时候下了楼,买了两袋子冰激凌回来。
进了屋,他笑喊孙回:“回回,过来吃!”
却见孙回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手上提着行李,兴奋道:“我妈叫我回去啦!”
何洲敛下了笑容。
饭菜已经上齐,何洲慢吞吞地把冰激凌放进冰库,起身后又坐到了沙发上,随手点起一根香烟,也不看孙回,只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孙回踟蹰着跑到他身边坐下,抱住他的胳膊小心翼翼道:“何洲,老抽烟可不好,先吃饭!”
何洲这才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你妈一个电话就能把你叫回去,然后呢,我呢?”
孙回抿了抿唇,“这个……不矛盾啊,我总是要回家的。”
何洲蹙眉:“可你爸妈对你不好!”
孙回笑着挥挥手,“哎,也不是,哪有爸妈对小孩子不好的!”笑意却未达眼底。
何洲吸了一口烟,垂眸道:“那我要是不让你走呢?”
孙回摇了摇他的胳膊:“我又不是跑去哪里,我只是回家而已。”
何洲抬手捋了捋她的头发,最后一笑:“万一你再没地方去了,怎么办?这里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什么都由着你?”
孙回一愣,翕张着嘴道:“何洲,我回家不代表我就……”她尴尬嘀咕,“又不是分手!”声音几不可闻。
何洲怔了怔,慢慢勾起嘴角,猛地将孙回抱到了腿上,心底又满足又无奈。他看向怀里的小姑娘,娇俏又呆傻,瞧起来不谙世事,实际上她懂得太多,他想让她完完整整的只属于自己!
孙回终于回家了,在她离家的第二十八天。
孙母拉着她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叹道:“回来就好,以前就算了,过几天我再跟你姐说说!”又让孙回去跟孙父讨个好。
孙父懒得看她,听着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爸”,他敷衍着点点头。
回到了熟悉的家,睡在孙母洗晒的床单上,早晨一睁眼就是父母的影子,洗衣做饭,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孙回这才发现自己佯装无谓的二十八天其实说不出的紧张,回到家之后她终于松弛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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