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云蔚一声惊叫,纤腰不由得高高弓起,直将胸膛送到了朱枫面前,朱枫也毫不客气地张嘴在他的早已红肿的茹头上咬了一口,大幅度地摆动着腰,深深c入,每一次出入都磨擦着夹在内壁与r棒之间的冰块,一种奇特的快意渐渐升腾而起,涨满胸臆间,朱枫紧抱着身下的宝贝,低下头吻住他张开的红唇,硬是将声声娇吟变成了含在喉咙的闷哼,用了几乎要把身下的人揉碎的力道在他的甬道内辗转抽送,在快速的深c中,渐至绝顶的高峰,将滚汤的白y洒在已溢满冰水的窄道里。
“是不是叫哑了?”朱枫在犹在喘息的傅云蔚耳边轻轻调笑,“等到晚上,我要让你叫也叫不出来。”
“你行吗?”傅云蔚斜眼看他,反击道。
“行不行,何不现在试试?”朱枫说着又要动作。
“哎,不要了。”傅云蔚慌忙赔笑,这人真的是野兽,这几年,自己非但没有把他榨干,他反倒体力越来越好,据他自己说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果他再这么爽下去,自己可要被他弄坏了。
“我渴了。”成功地制止了朱枫的qín_shòu行为,傅云蔚瘫在榻上,软软地叫,示意朱枫给他拿水来。朱枫只好恋恋不舍地退出,将两人擦拭干净了,端过冰镇梅汤,拉起傅云蔚递到他嘴边,傅云蔚痛喝一气,又啪地躺倒,朱枫只好又拉他起来,与他穿衣梳头,好一起吃晚饭。
9。
华灯初上时,傅云蔚已在周宣早准备好的“新房”中歇了好久,周围静静的毫无人声,除了小福子和管家外,其他人等一律不准靠近这间房,周宣所作的防范实在是比朱枫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路上,下车必罩面纱,一进府,管家立刻斥退杂人,直接把他带进了这套位于庭院最深处的房间便退下了,接下来,便是等着周宣回来临幸了吧。
正懒懒地歪在椅上看窗外梅花,门声响处,周宣大踏步进来。一把将歪着的人抱起扔在床上,随即压上去,大手伸进衣内放肆地摸着
“云蔚,吃过饭了吧,今天皇上问了很多事,回来途中又有人打扰,没能早回来,真是想死我了。”说着喘着粗气,伸手捏住傅云蔚下巴,迫他张开嘴,随即俯下头,粗暴地亲吻吸吮,好软好甜,这张小嘴他怎么亲也亲不够,再一把扯开衣襟,唇舌一路向下,疯狂吮咬,呵,太兴奋了,从此再不用傻瓜般对着画像发痴了,数年来梦寐以求的人就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周宣赤红了眼,已是一种半疯狂状态。
“嗯……,好痛……。”傅云蔚抓住周宣的肩,虽然有这种心理准备,可还是不行,不习惯,难受得喘不过气,想吐,太痛苦了。
“你不是说要与我成亲,等到d房时吗?”只盼着用这话可以阻止这野兽。
“不行,我等不及了,今天就要,否则我要死了。”
周宣呼呼喘关,两手用力,三两个便将身下的人剥个精光,横陈在桃红锦褥上的赤l胴体果然一如想象中的晶莹如玉,已经凌乱的黑发散在俏脸四周,突起的锁骨处有几点他刚印上的红痕,略嫌纤瘦的胸膛上的两点红珠早因他的吸吮啃咬艳红挺立,引诱人想把它一口咬下,纤细的腰不盈一握,浑圆的臀,修长结实的腿,呵,铺了红色的褥子果然是对的,这朵妖艳的白菊在红色的映称下更美更媚了。
傅云蔚难堪地闭上眼,早已习惯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也喜欢他的男人为他神魂颠倒,为了看那呆子的呆样,他甚至不惜有意撩拨,可他不是他呀,咬紧了牙关,拼命地忍,忍过了就好了,可是当周宣猛力分开他的双腿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不,不要,唔……。”声音被周宣欺上来的唇堵住了,疯狂需索后,周宣咬住他小巧的耳垂,沉声道:“云蔚,不要我用强,我没什么耐性的。”
“你已经在用强了。”傅云蔚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
“真是不老实。”周宣抓过一条汗巾,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脱去自己的衣服后又覆了上来。
“云蔚,乖,把腿张开。”见傅云蔚转过头不理他,便屈起一指毫无预警地深深刺入他体内。
“啊。”傅云蔚尖叫,泪水刷地涌了出来,周宣笑笑,舔去他的泪,手指开始了抽动,好紧好热,若进去了,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啊?
“云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已是我的人,早晚都得这样,乖一点,你会少受此罪,我忍得太久,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你哭你喊,我也停不了。”
周宣抽出手指,将润滑的膏药涂上了早已挺立的男g,高高抬起傅云蔚的双腿,菊花小x已是艳红色,不住紧缩着,好美,用手指揉着菊花的皱褶,不时地刺进去,引得小妖精不住颤抖痛叫,这具身体,就算有两个男人睡过了,还是如处子一般,可是这份妖,这份媚,却是任何处子也不会有的,周宣低吼一声,用力一挺,便进去了一半,再一挺,他已全部埋进了这想往已久的紧窒窄道,随即感到身下的人因为疼痛而骤然收缩,箍得他几乎立即泄洪。
好痛啊,体内的庞然大物顶得他几乎窒息,叫也叫不出。曾几何时,受过这般粗暴的对待,恨意在体内流转,然而睁开的带泪凤目中却是媚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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