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服药的脸很是苍白,没有多少血色,细眉凤眼我见犹怜,杜若瞧着她,心想她刚才也不是胡说,总觉得杜莺有时候就像要乘风而去似的。
拉一拉杜莺的手,她笑道:“二姐姐,大姐这样才好呢,什么事儿都交给她操心,我们可就清闲了,正好享福。”
不像她的病弱,杜若肤色白里透红,永远都像一颗饱满的果实,小时候甜甜的,谁见了都想咬一口,现在也甜甜的,笑起来两个小小的梨涡,明媚灿烂。
再不好的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杜莺摸摸她的花苞头:“说得也是,让她去管罢。来,我给你看我刚才寻出来的仕女图,我瞧着长得像你呢,前朝的宫廷画师画的。”
她叫丫环拿来,陈旧的宣纸上,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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