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印刷时间,是最近半年的,如此念旧,果然是博物馆。
“我看不见。”贺兰觽两手一摊。
她合上宣传册,一笑,将它塞入小包:“没关系,晚上再看。”
电梯门开了,迎面一个长长的走廊,彩虹般地悬在大厅的中央。贺兰觽抽出盲杖:“向左,还是向右?”
“左。”
她带着他向后厅走去。
博物馆周日开放,后厅里人来人往,夹着许多新面孔,偶尔也有几缕怀疑的目光,可谁也没停下来问候这位曾在此处工作近十年的资深顾问。皮皮想了想,觉得这现象倒也不奇怪。博物馆的固定职位不多,在前厅服务的大多是实习生和临时工,贺兰觽昼伏夜出,又消失了这些年,没被认出也属正常。
可是,也不至于连一个熟人也没有吧?祭司大人虽然孤僻,怎么说也曾是这馆里的红人啊。夜晚上班,桌上也是电话不断……
正感叹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迎面有人叫了声“小贺”。是个发了福的中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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