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这次很伤心,如果你能娶,就娶吧。”她说出了心里话。
“你希望我娶?”廷轩明显吓了一跳,不解而受伤的望着她:“我跟她没有丝毫感情,甚至还算陌生人,就因为发生了yī_yè_qíng就该娶她?”
他这次没有再吊儿郎当的笑,而是把那绿本本扔在桌上,气急败坏走到了窗边,“如雪,你就没有爱过我一点点吗?”
如雪心下一冷,很讨厌这个话题,推开椅子就往门口走了,“既然离了,大家好聚好散!”如果当初他爱,就该好好珍惜,现在说这些都是p话。
廷轩被她的反应弄得脸色更加黯然,说了声等等,走到她面前,“现在在法律上,我还是沈家的人,沈斯年的儿子,而我们的财产分配和子女抚养问题,也是按国内法律来判的,所以我们现在得回敖家一趟。”
“沈斯年已经卷着那十亿款项逃到国外了,你状告他的‘黑市出售活人器官’的罪名没法成立,也抓不到人。”如雪冷冷提醒他,拒绝与他一同前往敖家。
“这个没事,沈斯年逃到哪我捉到哪,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现在只不过让他多苟活几天。”廷轩剑眉斜挑,薄如刀锋的唇一勾,y狠笑起来,一把抓了她的手坚持要一起回敖家。
于是二十几分钟后,她被廷轩强制性带到了敖家。闲暇在家的敖雪莲见到他们出现,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廷轩,你这是做什么?快走,趁他们敖家父子还没回来,带如雪离开吧。”
廷轩知道养母心疼她,笑了笑,把紧搂着的如雪放了开,一双漂亮蓝眸四处打量敖家大客厅,嘴角微微向上翘,显得非常冷硬。
“妈,您在这里住的舒适吗?我小时候这个大客厅是这样,现在几十年了,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而这里的人,也一点没有变。”
他犀利的目光扫了四周一圈,转回敖雪莲焦急的脸上,轻轻的笑:“二十几年前,我是被赶出去的,现在您依然要用这样见不人的方式把我送走。我沈廷轩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害怕见他们敖家人?”
敖雪莲一时语塞,哑口无言望着这个儿子。其实自从廷轩十一岁被送到英国后,她便很少再见这个儿子,只是以儿子成为英国贵族而感到骄傲自豪,四处炫耀,补回年轻时候受到的那些气,而与敖宸吵吵闹闹的日子则居多。于是吵着吵着,便吵成了习惯,一天不与敖宸吵嘴,心里还不舒坦。
最近得知敖宸是她儿子,她心里感觉怪怪的,如同被一道晴空霹雳劈在了心底。但渐渐的,看着老太太疼敖宸,疼敖宸一家,她的心里又莫名的欢喜。
反正这种转变很奇怪,当不曾得知敖宸是她儿子时,她就看不惯这小子,就喜欢与他对着干。但得知是她儿子,她忽然怎么看怎么顺眼,而且越看越觉得敖宸这小子长的像自己。于是会不断回忆敖宸小时候的样子,几岁大的他拉着她叫‘小姑姑’,与廷轩一起上幼儿园,上学,还要求给狗狗开生日party,每个人要戴生日帽,给他的宠物狗唱‘生日快乐’……这样想着想着,记忆就像脱闸的洪水,奔涌而出,越想越觉得小时候的敖宸可爱,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但每每想到她疼了十几年的廷轩,忽然又悲凉起来。
“廷轩,妈不是这个意思。”她捉起儿子那双大手,包裹在自己的小手,再把旁边如雪的手也牵过来,放到一块,语重心长道:“妈是希望你和如雪过的幸福。现在斯年已经带着那笔钱逃去了澳洲,是不可能再回来的,就跟死了没区别,廷轩你就放下仇恨,给如雪一个安定的生活,啊?”
“沈斯年是逃了,但还有敖家老太婆这个主使者。这个老太婆至今过的比谁都好。”廷轩摇头嘲笑,蓝眸里s出冷冷的光,一点不领情,“她要是被病痛折磨而死,我这心里才痛快,呵。”
“你乃乃已经快不行了!”敖雪莲皱起两弯细溜溜的眉毛,很是莫可奈何,她把儿子的手给放开了,转身坐回沙发上,“敖宸要把敖奕送走,你乃乃受不住刺激差点断气,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敖家的人都赶过去了,我是回来给你乃乃拿点换洗衣物……”
“怎么是差点断气?!直接死了多好,早登极乐,早结束作孽!!”廷轩张狂冷嗤起来,一颗原本失落的心,在看到母亲这副一心扑在敖家的模样后,直接成了绝望。母亲是敖家的人,死老太婆是母亲的亲妈,切骨连皮,都是姓敖的一家。独独他沈廷轩,是一个外人。却偏偏,他们当年要把他抱过来,让他在敖家住了最美好的十一年,认定了第一个母亲。
他的童年是他们姓敖的给的,少年时期的伤害也是他们敖家赐予的,他这辈子就活在敖家的y影之下。可该死的,他在痛恨这个地方的同时,又想要回到十一岁以前无忧无虑的敖家日子。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他有一个很疼爱他的母亲,一个亲如兄弟的表哥敖宸,他们兄弟俩做什么都在一起……就连选老婆也选在了一起。
于是一路走来,他和姓敖的梁子越结越大。
如雪看着他y晴不定的侧脸,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一双灵动秀眸微微一眯,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往门口走。她没有时间陪这个自作自受的男人在这里回忆这些前尘往事。若说他可怜,那都是自找。十一岁之前的命运他不能自选,但十一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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