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撑额头,看了看最后一张,把前两张直接撕碎扔进垃圾篓。
不明白这个人为何要这么执着?他是要告诉她,姓裴的那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了敖宸吗?但,那又怎样,女人的第一次不能说明什么。现在的chù_nǚ膜修复术很发达,yī_yè_qíng也很正常。
她讨厌这个肇事者的唯恐天下不乱。
这时,房门又响了起来,重重的三声,敲得她眉头蹙紧。
她飞快跑过去,拉开门。
“如雪。”江冬雨笑露她镶嵌的一口银牙,脸上的皱纹随她笑的动作一条条挤到一起,一眼望去,那张老脸就像干裂的旱地。她撞开如雪,挤进门,“乃乃正要去敖家找你,没想到你自己跑来基隆港了。”
“刚才是你跟踪我?”如雪忙走回房间,将照相机塞进手提袋,攥在手上,“你不是拿了那五十万就不回来了?”
江冬雨嘁一声,坐到沙发上,没有过来抢她的手提袋,说道:“那姓毛的给我的钱全是连号,是被通缉的,我一出去就被发现了,害我乞讨了几个月,才有命回来。只是这一回来呀,才发现什么都变了。你妈成了穷光蛋,你倒成了少
乃乃……如雪呀,乃乃已经好久没听过一顿r了,你在这大酒店请乃乃吃一顿吧。”
她摸了摸肚皮,站起身,将房间里的所有抽屉都翻了个遍,再睨一眼如雪手上的手提袋,“你别怕,乃乃不会要你钱的,只要请乃乃吃顿好的就好。”
“我现在订位子。”如雪打了客服电话。
一会,祖孙二人前往酒店餐厅,江冬雨点了满满一桌的菜,边吃得满嘴油,边说道:“我可没有一路跟踪你,而是在酒店门口偶然看到你,才跟进来的。我以为老孙家的结婚宴席会在酒店摆,来蹭口吃的……不过我看到一个男人在你房门口塞了包东西,是什么?”
“没什么。”如雪喝了口水,望向其他地方。
这里是西式餐厅,每一桌都会有一个小空间,隔得很开。有人在安静吃牛排,有人在看报纸,服务生来来往往,悠闲静谧。而这时,服务生一声‘欢迎光临’将她的目光吸引到了门口,她见到门口走进来一个挺拔的男子,米白色的休闲西装,深色仔裤,休闲皮鞋,一身神清气爽走了进来。
是敖宸!
他找了个临窗的位子,一个人坐着。
“如雪,再来份牛排吧,这里的牛r真好吃。”江冬雨将牛排整块拿起来啃,几口嚼完后,手在餐巾上擦了擦,又看菜单,“你妈很小气的,除了每次让我进城里汇报你的情况,给我一点钱外,根本没对我好一次。你看我把她养那么大,钱用了多少,难道不值一顿西餐的价钱?”
如雪眉尖蹙起:“这么说,当年你也是打算将她卖了的?”
“别说卖那么难听,我只是想给她找个好婆家!你看你现在,若不得我当初让你做毛太太,又怎么做得了敖太太呢。”
如雪不出声,瞟了敖宸的方向一眼,静静喝水。
江冬雨看着新上来的香喷喷牛排,咽了咽口水,又道:“听说峻熙那小子回来了?在哪呢?当年那小子事事跟我作对,我真后悔将他捡了来。”
“如果没有他,我已经饿死了。”如雪冷嘁道,淡淡看着江冬雨,“妈妈逃出你这个狼窝,却将我送了回来。我是得邻居的救济,才活到五岁的,而你捡回峻熙,是因为他身上穿的衣服很昂贵,认祖归宗后你可以得到一大笔钱。现在他不肯认你,你觉得亏了吗?我们俩相依为命的时候,村人里想将我们送往孤儿院,可是你不准。因为你想将我们卖钱,就跟当年对待妈妈一样。”
江冬雨呵呵笑了声,继续吃她的牛r,说道:“我又不是傻子,凭什么帮别人养赔钱货。你那妈妈聪明着呢,懂得往高处爬,懂得瞒天过海。”
如雪的眸子变冷:“吃完这顿走吧,我这个‘别人的赔钱货’没有义务赡养你。”
“先别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妈和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江冬雨吃完牛r,打了个饱嗝,开始往四处张望寻找,“r吃多了腻,再吃点其他的,像他们那桌那样的。”她厚颜无耻的指指隔壁那一桌。
这时,餐厅的大门突然又开了,走进来一个粉衣女子和一个高壮的年轻男子,男子一直在献殷勤,为女子拖开椅子,摊开餐巾,比服务生还要利索。女子矜持的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临窗位子,与敖宸的桌子相邻。
江冬雨本来要抬手再点餐,见到女子从她身边走过,特意看了一眼,看完后,餐也不点了,扭过头直刷刷望着人家,“越长越标致了,裴家的人把她养的真好。”
如雪侧着脸,心头突然有一股闷气在上涌,不是为江冬雨的话有情绪,毕竟她根本不知道江冬雨在说什么,而是为裴云姿三步不离敖宸的行径。
姓裴的这个女人不知道敖宸已经结婚了?不知道错过就不能回头了?不知道女人需要大胆追求爱,但是必须以要脸为前提么?那些照片,她就当是有心人的故意陷害,撕掉了,不去追究;fenis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敖宸发邀请函,拍下的首饰已经可以开个首饰店了,她也当是为慈善出一份力,给菲尼女子面子……但是,什么都需要有个度,适可而止。
她不问,并不代表她不在乎。她的丈夫可以在娶她之前有很多女人,但是娶了她之后,身体必须要忠贞。他可以是酒后乱性,被人设计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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