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应该是再过一年的剧情会提前开始,还是说……她这一觉睡了一年?!
那两名弟子匆匆离开,留着夙溪一人在雨中凌乱。
这剧情在搞什么?她怎么抓不住重点剧情了?!
卞舞华跟着北海归教去了鸾鸣山,牧崇音以无上城主的身份去了鸾鸣山,翎海派去的人……是宿无逝与刘子倾。
如果按照这个剧情来看,宿无逝的身体应当快好了,否则也没机会去参加什么凤凰认主的仪式。
夙溪跟着那两名弟子前去的方向,快步也赶了过去。
开玩笑,这么重要的剧情线,关系着后面故事的发展,她落下了任何线索,都很有可能连剧透这一个外挂都起不了作用的。
难怪整个云珞殿都没有人,原来所有的弟子全都要到广场集合,听从掌门的安排,因为每一个人都很有可能被掌门选中代表翎海新一代的杰出青年去鸾鸣山养小凤凰。
夙溪当然知道这凤凰最后会是女主的宠物,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剧情是否还是那个剧情,接下来的发展还会是书中的发展吗?
浩浩荡荡几千人全都笔挺地站在广场上,广场上方一个太极图悬着,遮蔽了所有雨水,那两名迟来的弟子被自己师父看见,罚站到一边,注定是与去鸾鸣山无缘了。
按照目前的站位分别是最下方的白色广场上,一众弟子背剑而立,再往上一百个台阶处有一层平台,站了十五名长字辈的,腰间挂着佩剑,又往上两百个台阶,则有四个人站着,十二个虚字辈的,仅有四人还在翎海派中,他们都背对着大殿,面朝教众与自己的徒弟。
这些人,各个都穿得很正式,腰间佩戴的玉,该拿的剑,该绑的束带都整齐有序,甚至额前都不留一根发丝。
夙溪撑着伞,看向自己随意穿着的还是夏天装扮清凉许多的粉色女弟子服,又看向那些早就已经换上保暖一些淡紫色女弟子服的弟子们,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收了伞,顺着阶梯边打算向上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嘘声,夙溪回头,是子英与子霖正对她挤眉弄眼。
子英皱眉道:“你还往上走?上面是师父和师祖他们的位置,我们站在这儿就好了。”
夙溪很想回答,我是你师祖的师妹,就算不能站在最高层,卡个中间应当也没事儿的。
子霖又道:“今日之事很重要,你要是有什么话,还是等结束之后再上去问吧,我知道你肯定担心你那朋友呢,但也要分场合。”
夙溪撇嘴,也罢,在这里等,还省的爬几百层楼梯,她本来就是懒得动的人,大不了等结束之后,再去长熙殿找虚望,问问师兄的状况。
夙溪将雨伞丢到一边,站在了子英的身旁,看向子英那比自己厚了一倍的衣服,问了句:“我睡了多久?”
子英直啧嘴:“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也不知道刘师兄把你叫出去做什么了,回来的时候是晕着的,刘师兄与师父也不知道交代了什么,我和子霖就被师父允许不用看着你了。”
所以她到底是睡了多久?!
子英被夙溪冷冷一瞥,背后凉凉的,就像有雨水顺着滑进去似的,于是撇嘴道:“睡了一个月了。”
夙溪整个人都傻了,她睡了一个月?!妈呀她是睡神转世啊!一个月是什么概念?!不吃不喝,就靠几颗辟谷丹活下来了!
夙溪觉得自己的命真硬!
以往即便是再严重的伤,她也没有三天内好不了的,却没想到在心头多抽了几滴血,就让她睡了一个月才醒,看来着心头精血真是要命的东西。
最高处的虚望在男弟子中瞥了一眼,皱眉问了自己的弟子一声:“子倾呢?”
那长字辈的回答道:“子倾前日被师父差下山取药,应当很快就回来了。”
虚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所有人就这样干站着等了大约一刻钟,才在天边一处闪过剑光,刘子倾御剑归来,身上已经淋湿了,手上还拿着几株保存很好连根带泥的景天,就这样,泥点还没溅到身上。
刘子倾先是落在了子字辈的弟子之中,知道自己来迟了,便向师父请罪,师父还没开口说话,最上方的虚望道:“到我身侧来,是我让你取药,本就不怪你。”
刘子倾听了这话,回:“弟子乃子字辈师兄,理应站在这边。”
虚望皱眉,但也明白,便由着他了。
夙溪点头,恃宠而不骄,挺好的。
就这一眼,刘子倾也瞧见了她,朝她这边微微一笑,随后便正经地站着,等待掌门与众长老的到来。
子英道:“夙姑娘,刘师兄对着你笑呢。”
夙溪心里白了一眼,他好像对谁都是笑着的。
突然一声钟响,夙溪与众人一起抬头朝广场的最上方瞧去,四位虚子辈的人都转过身,与众人一同看向钟声敲响的地方。
先是四名长老先到,众弟子齐声喊道:“恭迎长老。”
风、萧、麟、岳四位长老点了点头,再受四名虚子辈的人作礼:“师父(师叔、师伯)。”
夙溪瞧见了长老们,心想怎么掌门与宿无逝都没来?
四个长老到了之后,再是一群仙鹤在太极图上飞过,又在空中盘旋了一圈,飞到了太极图下,有挡风遮雨的地方了,才齐齐落在了屋顶上。
有一只也不知是不是刚孵出来的,比较小,傻兮兮地飞到了夙溪跟前,直接对夙溪鞠了一躬,然后就站在她身边啄着羽毛,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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