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这座城镇原先并不存在,只是由于附近坐落着几个村庄,中心地带才逐渐发展成小集市。后来一位杏娘酿制出远近闻名的酒酿,“杏花镇”这个名字才终于诞生。
老伯姓吴,道上遇到花栀二人,便热心地让小姑娘坐他的牛车,中午受到吴老伯的热情邀请,推脱不得,花栀和凤霄只好兴然前往。
席间,吴大娘特意抱出一坛自家的酒酿,摆上四个碗,依次倒出。
随着黄色酒水从坛中倒出,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见花栀好奇地盯着酒水却没去碰触,吴老伯笑眯眯地解释道:“这是花酿,小姑娘也能喝,不会醉人的。”
事实就是,她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因为两碗花酿,花栀到第二天凌晨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不知道是宿醉还是睡得太多,脑袋晕晕的,还在懵圈儿。而更让她懵圈儿的事还在后面。
这两日在杏花镇,花栀的生活相对充实了许多。
白日里,她元气满满地跟着吴大娘去村子里转悠,看看这里酿酒的工艺。晚上回客栈,凤霄总能见到她一副劳累的模样。
一切准备就绪。
坐在床榻边,凤霄静静地凝视着心爱之人。
抬手将她耳际的发丝推至一旁,摩挲着她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一抹令人惊艳的笑容从他唇边荡漾开来。
花栀再一次醒来,还未出门,就见吴大娘领着一帮大娘大嫂们欢欢喜喜地过来给她梳洗打扮。
等她完成妆容,换上红色喜服,铜镜中隐隐约约照出出一个朦胧的身影。
走近些,花栀仔细辨认着,又伸手捏了捏脸颊上的嫩肤,才有了些真实感。是的,这个艳若桃李,眉眼间全是喜色的女人,真的是自己。
杏花镇因杏酿而知名,显扬却是靠天保佑的杏姑庙。
传言为答谢杏娘,这附近的百姓一同建立了一座供奉杏娘的庙宇,取名杏姑庙。早年,百姓们开坛请酒,或是动工建酒坊必须要先来杏姑庙拜一拜。因为杏花镇以酒为生,杏姑庙香火一直都还算旺盛。
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有新人到这里拜堂。
据说近两百年来,凡是在杏姑庙拜堂的夫妻,少有夫妻失和的。由此,这杏娘原是月老亲女的传闻渐渐扩散。风传到周边的一些城镇,也有许多新人在成亲前,特意前来求上一道姻缘符。
在等待新郎前来迎亲时,花栀从吴大娘的只言片语中,逐渐在脑海里完整了整件事情的脉络。
凤霄大约是受问贤婚事的刺激在先,来杏花镇时,又听了吴老伯对杏姑庙的介绍,就暗自记在了心里。当天趁她酒醉,拜托吴老伯和吴大娘帮忙促成今日的喜事。
吴大娘主要负责这两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没空去管他在做些什么。而他和吴老伯则是在仓促的时间内,准备好一切成亲所需事宜。
花栀瞧着屋里的大娘大嫂们,个个脸上浮现着或是兴奋,或是羡慕的神情,她自己也不由地笑开了眉眼。
她从没想到,凤霄会上演这一出。
“哎呀,新娘真漂亮!”
“新郎倌儿一会儿怕是眼睛都要挪不开了!”
“恭喜……”
房间内,充斥着溢美之词。因为妆容,花栀不能多说话,只好一边微笑,一边轻声地道谢,倒是显得她格外腼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位大嫂隔着房门回复了两句。
很快,吹吹打打的喜乐声越过街道,跨过院墙,穿透窗扉,直击新娘的房内。随着高昂的声响越来越近,坐在梳妆台前的花栀逐步体味到坐立难安的滋味。
只听得屋外,有一男声高亢地嗓音扬起,“新郎迎新娘喽!”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吴大娘眼疾手快地落下喜帕。
面前的视野全部被一片红色遮蔽,被搀扶起来的花栀,只能垂眼看得见脚下的路。
紧接着,房门打开,屋内所有人自发性地簇拥着站立在房屋中间的她。
屋外的喜乐还未停歇,屋内却一片静寂。花栀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之前嬉笑的大娘嫂子们不再开腔。她只能依靠听觉,依稀辨认出新踏进来的那人是凤霄。
“阿栀,我来迎你了!”
花栀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小步。
随即,周围一片低笑。
凤霄之前从未喊过她花栀,就像她明知他是凤霄,却在必要喊他时,才叫一声“夫君”一样。他何等聪明,又岂会再这么长的时间内,还一丝都看不穿。
见她这关键时刻,竟如此主动,凤霄温柔的目光中,透露出无限爱意。
隔着几步,他逡巡她身上的每一分。
临时赶制的喜服,没有不合身,红色喜帕遮盖了她的半张脸,露出的那张红唇,依然楚楚动人。
因为之前的举动,花栀窘迫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倒减轻了心上的凝重。被喜帕遮住视线,就仿佛是即将迎来的婚姻生活充满了未知。她不知道能跟凤霄走到哪一步,但因为他这份心意,好像前路的一切都不再值得惧怕。
长久地凝望,使得有急性子的男人开始催促新郎去背新娘。
凤霄却不走寻常路地直接跨过去,将花栀打横抱起。猝不及防地被抱起,花栀低声惊呼,随即扣住他,稳住了身形。
周围又是笑声一片。
就这么一路抱到杏姑庙,四周的声音花栀全都自动屏蔽,她只知道自己的紧张,还有他清浅的喘息,凸起的喉结……
杏姑庙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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