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着自己诡异的飘在上空,望着下方那姑娘给昏迷中的自己喂血的画面,竟无端端想笑,那是种奇怪的舒心畅意。
虽然似元神出窍般的神魂离体,却仍能感到温热的y体滑过口腔,微腥甘甜,还有淡淡的药香。这就是她的鲜血独有的味道麽?原来她的血如此馨香,入口甜暖,落入肚腹後更是有种丹田与左胸都热乎乎的浓郁气息。
他终归还是饮了她的香血。只是,尝过後的他,已被引诱,会更加无法自抑吧。
如果这是他的命,他认了。因为是她,养了他的命。
渐渐犹如春日飞花般,轻飘飘的。他模糊想着,慵懒的合起双眼,似在瞬间忽又跌进了梦乡。只是这次的梦中,再无黑暗。
作家的话:
马上我家女儿就要收利息了!儿子啊~美人的香血不是白喝的啊~
☆、?第五话?
第五话
“公子的眼睛动了,动了,真动了!”
待意识幽幽转醒,只闻得寝房中一片惊喜嘈杂声。
“公子!公子!”侍童小六紧张兮兮。“啊……二小姐,你……你的手……干嘛伸进公子衣裳里?”
“傻孩子,你不懂!我这是帮你家公子运功疗伤呢。”女子笑嘻嘻的没个正行道。
“你……你……要不是为了护着你,公子也不会伤了心脉的!”那侍童似有些气急跳脚。
“非也非也。”又听得那娇脆女声笑道:“打一开始便是你家公子强掳了我上了榻,我只得由了他。再者说了,你瞧着他现下这病歪歪的可怜样儿,叫我这最是心善之人如何忍心拂逆他呢?”
终於,他忍不住勾唇笑了开。微微睁开双目,只见房中的摆设已全换成了完好的。侍童小六乖乖的守在榻前,乌溜溜的大眼睛随着那发言的女子惊异的来回溜转,圆脸恼得一片通红。
垂目瞄了眼,xiè_yī的前襟早已大敞,平滑的胸口处竟多出了一只……小手。
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平贴着胸膛,似有情,若无意般的正慢慢揉捏着掌下的肌r纹理,忽的,他一凛,这该死的小手居然捏着他胸前的凸点,兴致勃勃的玩弄。
“玉瑾之,你可舍得醒来啦!”那双小手的主人似乎毫无被捉包的觉悟,眸亮音清。顿了顿,又笑道:“醒了就好。”
侍童小六见主子醒来,枕在女子双腿上,有些忿忿然:“公子,您之前强行运功,使得心脉受损,吐出好多血。管家已派人去通知上尊与师公了。”
“哼!”夏川唯一忽然一声哼,眼珠子转了转,又朗声冷笑:“你这童儿真是个蠢笨如猪的。不知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认为你家主子当时能等到他父亲亦或师父来?”
“你……你……那也比你这女人的另有所图,来的强!”小六硬着头皮反驳。
哪知夏川唯一这女人根本不知羞字为何意,娇躯一扭,一把抱住腿上美男,“你家公子都没说话,你着什麽急?莫非心中有何想法不成?”
“你……公子啊……”
玉瑾之好笑又无奈,含笑给了女子一个眼神,略挥衣袖。
尽管满面不虞,侍童却也只得遵照主子意思退出了寝房。
“你别跟小六一般见识。他是家生子,年纪又小,平日里大夥儿多让着他,使得他有些没大没小的嘴碎惯了。”他正色道。身子依旧由着姑娘暧昧的抱着,动也不动。
她迎着他的注视,直起了身子,笑盈盈:“我哪会同他计较。只是觉得有趣,逗着玩罢了。倒是见你醒来,心中那块大石这才落了地。你无事便好。”
他徐缓眨眨略涩的双眼,将搁在胸前的那只小手抓出翻了过来。
只见前臂果真用纱布缠着厚厚一层,但血点依旧渗了出来。按着外头渗出的面积估量,她这伤口少说也有三寸。
“我饮了你的血的。”他眉峰微蹙,眼神充满沈静的压抑。
她拍拍他的面颊笑道:“原来你晓得呀!可你不是昏了吗?不过这次事出有因,你若是不愿,我自不会强迫你认下。哪怕我再想你跟我好,也只要心甘情愿那种。”
他深深望她,正色道:“唯一,你才二八芳华,而我已二十有五。对你来说,我可算得上是老男人。你真愿意?”
她抓着他一缕乌发轻搔着他高挺的鼻梁,星眸水润:“你不过大我九岁罢了。我爹还大我娘四五十岁呢。我既然看上你了,哪怕你大我九十岁,九百岁,我还是会出手。不出手试试,我要後悔的。後悔的味道很苦很痛。你若尝过便会晓得。玉瑾之,我不要後悔。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我乐意用我的血喂你养你。如果你需得我喂一辈子,那我给你一辈子就是。”
男人凤目隐隐一湛,似将什麽掩在了底层。耐人寻味,难以阐明。
屋内只剩两人几不可闻的浅浅呼吸声。
半响後,长目微敛,他似虚弱又似缠绵的微笑低应了声:“那往後你可别再欺负小六了。”
闻言,她呼吸一滞,笑的如一只成功偷了腥的猫儿,面若桃花,眼角眉梢都是风情。
“我欺负他作甚?我只想一直欺负你啊……玉郎……”她轻佻的抬起他下巴,抚着他的薄唇道:“等你养好伤,我们去你那北麓苍冥峰的别院如何?那儿似是更能让你被我好好欺负个透呢……嗯……?”
作家的话:
马上来个小高c!男主要强攻的脾气要展露一下!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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