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粉脸含春,眼角泪水却是流个不停,烧焦的嘴唇无法控制身体带来的煎熬和内心的需求。
y人者又有几番定力?杨三昌控制不住“噗噗噗!”连着几声撕碎裙裳,定睛一看忽然倒退数步,惊诧大呼道:“不会吧。。。。。。我的娘噢!——你身上套个什么东西啊?”
(你道是什么东西?哪里原来是条黄金软甲做成的小护裤,正德年间的女子防身有术,出得门去为了完好而返,有见识和防备的就铸一把贞c锁牢牢锁住下边,除非自己愿意通j,那里还能让坏人jy得遂?)
杨三昌虽然见多识广,万万没有料到白玉娘竟然这么老道和谨慎,气得狠狠的在玉娘sū_xiōng上咬了两下,爬起来去找淑儿刚才背的包袱。
杨三昌暗暗猜测:“她的身上肯定没有钥匙,如果能在身上找见还锁它做甚?也不可能不带在身边,没有钥匙内急了怎么办。”
于是心急乱翻没成想被包在宣纸里的剪刀刺伤,痛得呱呱乱叫,钥匙还是没有找见,反转身去找白玉娘,本想去问她讨钥匙的,这一会功夫那里还有白玉娘的半个影子。
杨三昌傻了眼,连忙四处去寻,亭子上下左右四周一通呼叫:“玉娘!玉娘。。。。。。玉娘啊!你到那里去了?”
诺大空旷的亭子那里还有人来应他。
杨三昌方才幡然醒悟,原来白玉娘并不喜欢自己,而是早有防备,不但穿上贞c软甲还放把剪刀在里面,不是怕我上她时候刺死我还有其它不成?跺脚道:“这般说来,我今日纯粹是强暴于她,我杨三昌一等一的美才玉面童几时受过这等奚落,她是不肯的为何还要约我出游?杨三昌越想越气,又担心白玉娘逃回家中告知白太守,收拾起我来那里还有个好啊?。。。。。。”杨三昌坐在地上暗想,这次y沟里面翻船,看来再回她家去过安稳日子是不可能了,我还是赶紧逃吧,等过一阵子再央父亲去求白太守,若说我毁了他孙女的清誉,大不了把她娶了就是。”
杨三昌qg未遂,还想美事,厚颜无耻的企望人家会嫁他,岂不是遭他日夜凌辱不得安宁,都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有几斤几两不学无术且又人品败坏。
杨三昌等不到白玉娘出现,遍访数遍也是空然,只得暗自可惜把个上了高堂欲火的美人儿不知搞到那里去了,捶胸顿足惋惜了好半天,只得便宜了别个,再不走等淑儿醒来恐怕也是个麻烦,便将白玉娘裹在包袱中的金钱银票系数偷了,丢下熟睡的淑儿仓皇逃走。
其实杨三昌的所作所为皆未能躲过藏在荷花池里白玉娘的视线。原来,刚才白玉娘虽然情难自禁,然而心中明白,只等杨三昌专心寻找钥匙之时,便愤身跳入近旁的水池,因为她知道水能破c药。
果然,白玉娘跳下去后猛打激灵c药立即失效,人便醒转过来,池子里的水深及颈,虽然不熟水性,所幸踩得住底。便借助密实的大荷叶子遮住身躯,乘着杨三昌四处去寻她的机会露出头来吸口氧气,他在时就把头探进水里憋气,这样下来虽然辛苦,好歹还算暂时躲过了劫难,在下面见他终于离去,便提着湿漉漉破烂不堪的衣服爬了出来。
白玉娘身子发软,但也来不及哭泣休息,生怕那杀千刀的小y盗返折回来,便用荷叶焗了水泼在淑儿脸和肚脐眼上。
不一会,淑儿醒转过来,满脸不解和迷惑,当看见白玉娘衣不遮体湿发错乱就知大事不好,来不及看顾自己,一把抱住主子哭道: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您怎么这副模样儿噢?”淑儿看一眼主子身上只剩贞c软甲完好无损,衣服裙子全都撕扯破烂,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差没失下半截了。
白玉娘见淑儿醒了,有了个伴儿想起前前后后方吓得大哭不止,哭一会发神经般尖叫道:“淑儿快逃,那恶魔可能还会回来。”
丫鬟本就乖巧机警,见小姐吓成这样,自己突然昏睡过去心中虽有万千疑团,但也憋住暂时不问,料定必是杨三昌干的,赶紧脱了身上衣裙给白玉娘穿上,自己则把包袱用剪刀裁成一块整布通身围了。
白玉娘泪眼婆娑穿好衣衫拉起淑儿就要跑,难受得淑儿心尖尖都痛了,极力安慰主子道:“姐姐,求您千万不要慌张,我们这般逃将出去,到了大路之上还会遇险,万一那恶人贼心不死在回家的路上等着我们可怎么办呢?”
“啊!不要说啦。。。”白玉娘捂住耳朵不敢想也不要听,却也再不敢下亭子往回家的路上走,蹲在地上大哭大叫。
淑儿料想主子此次受到的伤害非同小可,见她大哭大叫生怕招来路人侧目或者将行不多远的杨三春叫回,不及多想甩手一把掌打在小姐脸上。“扑通!一声跪下道:“小姐,妹妹求求您,快安静下来。”
白玉娘果真愣在原地,失心疯般看着淑儿。
淑儿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抓起地上一把稀泥就往白玉娘脸上涂,一边涂抹一边对主子哭诉道:“小姐,委屈您了,我们把脸儿涂上黑泥巴,这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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