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策子无亲无故的,也可能就申屠权会送她衣服了。
“这是最新流行款,女孩子穿上应该好看。”他说。
策子拆了衣服,那是棉绒服,很年轻的白色,很经典的简洁款。
穿上后挺暖和的。
“喜欢吗?”
“为什么送我。”策子问。
“今年监狱里统一发送这一款。”申屠权回答。
策子想到一个问题:“对方给你塞了大红包吗?”
申屠权望着面前的小姑娘,她问得直接而毫无遮掩,某个程度上是完全不懂人情事故。
“对。”他答。
“你们很黑暗。”
“社会就是如此。”
“社会是因为你们这些黑暗的人存在,所以才黑暗的。”
“或许吧。”
“想知道7013号的事吗?女孩。最近两天,你好像很在意7013号牢房的事。”
监狱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若有心可以发现眼前的小姑娘最近很喜欢往人堆里钻,再若有心,便会发现她钻的对象很特定,都是在讨论某件事的时候去。
“你一定知道的比他们还多。”策子说。
申屠权点头:“当然。因为那是国家机密。而这份文件,此刻就躺在这里。”
说着,轻敲桌面,他手下压着一份文件。
在她来之前特意让人从档案室里翻出来准备重新翻阅的。
“我想看。”她的眼睛略发直,毫不掩饰对此事的兴趣。
“可以。”
“你要什么?”
“你的身子。”
***
在号子里呆久了,会发现不论男女都会讨论监狱长。
她们嘴里的渣子,却总是讨论得乐此不疲。
阿怀说,申屠权二十七岁上任的监狱长,当初进来时这所监狱是建立三十年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时间,没人愿意接手。
那里的犯人比警察还狠。
申屠权花了三年,才获得了监狱长的实权。
那三年里,除了武力镇压,手段必不可少。
阿怀是赞美与诽谤并存。
阿怀说这个男人是头聪明的豺狼,吃人不吐骨头。
***
色调暗沉的现代简约风格的卧室里,在大床的沙发凳静坐着一个身丈十分高大的男人。在男人对面,一个年轻的俊俏姑娘赤裸着身体,她有一具十分美丽性感的胴体,衬着那张俊俏似男孩的脸蛋,透着异常的诱惑性感。
“来吧。”女孩咬着牙,小脸微白。
年长她十多岁的男人只是静静凝视了她身材半晌,才徐徐道出:“我喜欢亲自为你脱衣服。”
可是年轻姑娘出乎意料的干脆,一直门在他刚落坐后,便已然赤裸。
这样少了一些情趣。
而且她的表情无声地在指控着他是qiáng_jiān犯。
虽然他确实是qiáng_jiān犯。
这个认知下,他不由得喉咙一滚,身子躁热起来。
他得想想他有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胯下大屌忍得很辛苦。
“我最近有些难受,没太多时间给足前戏。所以,你十点钟的方向,第一个格子里有cuī_qíng_yào,自己吃下去。”他吩咐完,尽量维持自己的优雅,但扯领带的动作却透出了几分急促,显示着他内心的焦躁。
女孩转身去拿药,那纤细光滑的背后曲线诱得男人直吞口水。
“这次吃两颗药。我能满足你的。”
她听话地倒出两颗药丸吞下。
“到我身边来,这药效发作很快,只要三十秒而已。”
男人已脱了衬衣,半坐的结实上半身肌肉雄壮威武,肤色偏黑,隐约能看到一些细长的疤痕。
他是从警校毕业的特种兵,没有优沃的家世能依靠,全混到今天靠的是这具身子和这颗总是清醒的脑袋。
他身上的伤疤是他的骄傲。
女孩来到他身边,药效一入肚,只隐约十来秒的功夫里,她的呼吸便隐隐急促了,脸颊开始作烫。
他伸出了那庞大的手掌,她下意识把手递了过去,皮肤与皮肤之间亲昵的接触瞬间燃烧了她的理智,她努力清醒前呢喃了一句:“老男人……”
她想要一份资料,毫不犹豫出卖自己的ròu_tǐ。
号子里的女们总说,女人想要什么,脱了衣服去找男人,很快就能得到想要的。
“我只比你大十七岁。”
男人一手接过她的小手,顺势扯过女孩,抱坐进怀里。
“老男人……”
女孩的神智在药效下被摧毁。
男人的一掌探向少女的双腿间,那美丽性感的花苞早已悄然吐露汁液。
“小丫头,老男人比年轻小伙子还中用得多了……”男人眼眸一黯,抱起女孩放置到那张大床上。
“上次你尿湿了这张床,这次再敢尿湿我就操得你下不了床。”
女孩俊俏的脸蛋柔和着,举起手掌捂上男人的嘴:“吵!”
“我不吵。”他手掌包上她的手背,就着不似一般女孩柔软的微硬的掌心吻下去。
随后,他一口咬上女孩那尖挺饱满的rǔ_fáng。
这个女孩总不爱戴铃铛,非常不听话的姑娘。他会在床上彻底惩罚她,直到下次脱衣服时,他能如愿见到这对小奶头上的漂亮铃铛。
女孩的一条腿夹上男人的虎腰,她声音略急切,“老男人要大jī_bā——”一手探向男人的裤裆间。
男人吐出奶子,“老男人不要大jī_bā,是这小嫩逼想吃大jī_bā。”
他跪直身子,脱下裤子露出那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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