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头。
最后,索性不理她,大摇大摆的进入房里,跳上她的床,蜷曲身体趴着。
若蝶这才回过神:她火速奔入房里,连泡面搁在阳台都不管了。现在,对她而言,吃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她半跪在床边“瞪”着它。
“爵士,你有超能力吗?还是马戏团科班出身的?”也许这家伙打从娘胎里就被训练了。
她眼中那满满的震惊已转成浓浓的好奇。
可是,那黑中还带点黝绿的眼珠只是瞧着她,那双猫眼很明显的在告诉她?!这实在没啥好大惊小怪的。那种气定神闲、老气横秋的模样,就像个睿智的长者。
这只猫太神奇了!
如果可以占有它,卖了它,或是叫它街头卖“艺”都一定能赚一笔,这应该可以叫天外飞来横财吧?一想到此,她不禁窃笑了。
“喵,”爵士的猫眼紧盯着她。
突然间,若蝶只觉得寒毛竖立,一种异样令她鸡皮疙瘩忍不住掉满地。
它仿佛看穿她“不怀好意”的邪念!乖乖,真是见鬼了!
“别……别这么严肃嘛!我只是想想罢了。”她讷讷地笑了笑,粉尴尬地不敢在它面前放肆了,
念头一转,动不了它,打它主人的主意总可以吧?
那出色又亮眼的无可挑剔的男子一定很宝贝这只神猫,他一定会来找它的。一想到此,她精神为之大振。
这样她完美的人物照一定可以成功。不但可以签下饿不死的契约,也可以拯救工作室,日后又能财源滚滚。这猫一出现,她等于是胜券在握啊!
“那……爵士,要不要喝杯牛奶?”
她笑mī_mī地说。
◎◎◎
在这间约二十来坪的套房里,淡灰的大理石地板和浅绿色纯棉寝具相互辉映,米白色的碎花窗帘将落地门窗的玻璃,衬托的亮度十足。
这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设计,古典冷调的风格予人高贵的感受,实心原木的餐桌椅更为这空间增添高雅。
男人身着一套白色睡袍,站立在落地窗前,凝视着远方的落日余霞。
他,正在思索如何行动。什么是义父最满意的东西呢?
暮色已覆盖上来,但就算没有打亮吊灯,令狐子风对屋内的东西依然一目了然。
夜视能力要如同白天那般清楚,是身为盗者本该具备的。
如果要成为个中翘楚,行动敏捷、天赋禀异也很重要,就像他犀利的眼眸可以被训练到能洞悉黑暗中的一切事物,只要一点微弱的星光,黑暗在他看来如同白昼。
“叮!”
在房间角落的玻璃柜上,一台小巧精美的银白传真机正在打印文件。
他偏头望了一眼。法国的服饰公司正传给他。
从十四岁被义父送往法国,拜法国顶尖流行设计师为师后,服装设计就成了他的正业。而自小便勤练不断的“偷盗”身手,便成了玩票性质。
对他而言,义父古煌安排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有其意义的。
三岁那年,家乡饥荒加热病,他的亲生父母一个病死,一个为了五袋米而“卖”了他。那时的他虽然年幼,却超龄的早熟,令只是来偏僻山区游玩的古煌印象深刻,对他产生了好奇及欣赏。
于是,他那已饿得昏头转向的亲生父亲,为了要有五袋米可以吃,便将年仅三岁的他交到古煌手上。
这场交易,改写了他的一生。
“你无须跟我姓,但你的名字要改。从此,你就叫令狐子风。”
跟着义父,他无怨无悔,因为他视古煌为恩人。纵使年幼的他受到的训练极度残酷,连生病的权利都没有。
他必须风雨无阻的在丛林中训练敏捷身手,闪躲各种陷阱,并且和其它同年龄的义兄弟竞技、搏击,常常弄得浑身淌血的倒在各种场所里。
但他熬过来了。而十四岁,则是他人生另一个旅程的开始。
去法国后,除了拓展领域、学习多国语言,还要同时摸索设计服装这一门学问。
令狐子风没令古煌失望。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拚命的努力学习,他要义父知道,他会是最独特、最优秀的。
而很显然的,义父要他们证明各自优秀的游戏开始了。
令狐子风嘴角噙着一抹自负的微笑。
他绝不会输的,“盗王”的头衔,绝对是他的囊中之物。
义父,你就等着瞧吧!
第2章(1)
见到他要说什么好呢?若蝶无措地揉揉掌心。
她肯定那个绝色男子住在第十五层楼。
打定主意要拜访他后,她一直是忐忑不安的。要如何制造话题与他畅谈,便成了她最痛苦的事。
她没忘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
他的风采令她慌张,令她不知所措。他就像件上帝的艺术品般完美,他那绝顶的魅惑会令她无可救药的被吸引。
况且,那次见到他,她还出了糗。衣衫不整的她搞不好已被他认为是个随便的女孩:唉——
“爵士,我就靠你了。”她弯下腰,低头和那只“带路”的猫咪喃喃道。
爵士叫了几声当作应答。
她深吸进一口气,抬手按了门铃,一下、二下、三下……
不会吧?没人在吗?
她已经准备好开场白,穿着最得体的打扮,还练习过最自然的笑脸,打算给那男人一个最完美的印象,结果主人居然不在!
有几秒钟,她的神情像泄了气的皮球。
爵士在她脚畔喵喵叫。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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