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台的恣肆倜傥。他给她强烈的感受,肆无忌惮地闯入她心,不管不顾她的矜持,桀骜地,放肆地强行将她卷入绮色欲情之中,如惊雷,如暴雨。
而现在,这个熟悉的躯体中,他的魂灵归来,遗忘了所有,却还留着她的影子。他珍重她,红着脸跟她说舍不得。像是第一朵凤凰花在风中绽开了,尔后千树万树次第娇艳,心如浸透春水的丝绸,柔和,温软。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侧,一阵阵地悄悄渗入衣襟中。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霎时儿骨软筋酥。腿心娇敏被他剑拔弩张地顶着,许久未承雨露的玉道微微抽搐起来,芳心悸动,春潮暗生,软软烫烫的一大股春浆花露自玉宫深处汨汨沁出,染得裙裳湿透。
腿股交叠,青丝散乱,分明掩不去眉目间殷殷艳色醉人。凤桢听她那句娇滴滴的想,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唐突了她,只是那双掌住她纤柔柳腰的大掌开始揉捏了起来。
“你……”她终于忍不住,抬起脸来看他,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你还是同以前一般无赖!”
胸口粉樱翘起,又痒又麻,腿间早已湿透泛滥。一抹深红暗影自裙裳交叠处渗出来,湿湿的印子无比淫靡,似一枝盛开在腿间的冶艳红莲。
容凰恨恨地瞪他,碧眼难得地透出一种娇蛮。果然若是同一个人性子终究差不到哪里去,以前他就是这样,非要弄得她春深水满情潮难耐了,听着她求他才开心。
这可算是冤枉了凤中尉同志。
对于一个初哥,一个连黄片都懒得看的初哥,美人在怀,真真是有些手足无措。只是紧紧圈住她,一寸寸地贪婪地注视着,感受着梦里感受不到的真实触感。
面颊滚烫,喃喃地只叫着她名字,一声一声的容凰,像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终于来到她耳边。低哑磁性得让她又喜又羞,仰面对上他黑亮亮的眼睛,莫名觉得好笑,简直像一只求抚摸的乖巧灵兽。
一笑如同冰林初融,碧眼情致如水。颤抖着抬高下颚送上樱唇,碰上他菲薄唇角。凤桢全身一震,无师自通地攫住,温柔缠绵地吮着,察觉到她檀口微启,便趁机深入汲取芳津,勾着娇嫩丁香纠缠不休。
衣衫渐渐散开,他一路又吻过细白脖颈,纤细锁骨,留下斑斑驳驳的深粉痕迹。直到不停起伏的胸前。
她胸乳并不丰满,只是玲珑娇俏的两团隆起,小缀珊瑚,酥红两粒尖儿翘翘。但是形状极为可人,他深吸一口气,含上其中一枚,多情舔舐。
“凤桢、凤桢……”她指尖陷入他肩背肌肉中,胡乱地踢蹬着小脚,“……不要、不……”她身形娇羸,胸乳也生得玲珑,一直深以为憾。
“我很喜欢,”他吐出一枚被浸染得晶亮鲜嫩的奶头,指尖揉挼着另一只,“很漂亮,玲珑曼妙。”可不是,握在掌心乖乖地,像一团怎么都揉不碎的水豆腐,滑腻娇嫩得让他爱不释手。
“呜……”她羞惭地嘤咛一声,紧紧地闭上眼睛,弯弯的睫毛抖呀抖。身体好敏感,受不了刺激,娇艳桃尖像是受了惊慌,无措地绷紧,硬胀,抵着他舌尖,期待着接下来的情事。
手掌分开她的腿,盯着那一处幽秘。她芳径泥泞,春情荡漾;他眼中有火,身下硬挺发胀,硬疼。
身体如火烧般又热又烫,同时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开始庆幸那些损友硬塞给他的那些东西,怎么样才能讨她高兴?——捻起凝脂堆中一粒肉嫩嫩的豆儿,不久一股兰泽便涌来,两瓣嫩肉痉挛地抽搐着。她哭喊着娇吟出声,“凤桢、凤桢!我……”
他的心软下来,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着,“我在这里,容凰。”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她以往认识的“凤桢”,他咬着牙身躯压得更低,欲身直直抵着桃源,圆端剑拔弩张地陷入那惹人怜爱的穴口中,不管是不是,他现在就想要她!
她在他梦中反复出现,陪伴他度过无数个夜晚。他平凡单调的生活中多了缠绵艳色,他一直想看清她的脸,然后追寻。现在,她就在他身下,玉体横陈,青丝披散,如春水柔软。
“嗯……”一声低咆,眸光牢牢地锁住她,深雪压梅一般,深深地顶进去。媚肉欢快地缠绕上来,密密层层地裹着他,似万千小舌tiǎn_shǔn不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贯穿头皮。
几乎是本能地挺动起来,捧起她两瓣雪臀缓慢而有力地擦刮着,刨犁着,将那幽深曲折的褶皱秘境寸寸展平,入到那一池幽秘娇嫩中。她微微蹙起的眉毛慢慢展开,香汗淋漓,香腮赤红,原本压抑的低吟渐次转为娇腻抛荡。
久旷的身躯极度敏感,玉道紧紧含握住灼热粗壮的欲身,不停吸绞,拖着他往更深处去。凤桢动作虽然温柔缠绵,每一次却是实打实地入到花心深处,吻上最滑腻的花眼,她更是炽情如烧,高潮快慰来的又快又狠,浑身都要酥透了融化了。闷闷地娇哼一声,昏昏如醉地抱住他,丁香舔着他脖颈上的汗珠,“……凤桢,我、我要丢了……”
含情妩媚的一句,如同火上浇油,突然收紧的芳径含得他快意汹涌。交合处一股花浆漫出,滑腻腻地沾着他们腰胯,淫媚冶艳得令人口干舌燥。
“容凰,容凰。”眸色深浓,耳边是她失神的娇吟,轻轻柔柔,指掌忍不住将那两瓣臀儿握得更重,绵腻雪柔酥酪一般溢出指缝,却是贴得更近了。圆硕前端直直地顶入最深处那团软腴娇嫩的花蕊里,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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