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滋长,撒着娇,“爸爸!”
“怎么了,谁惹爸爸的宝贝生气了?”傅钰轻笑,合上眼睛,暂且停息了对会议室内的恐怖气压的释放。
小女儿的心立刻得到了安抚,趴伏在桌面上开始和父亲絮絮叨叨。
傅钰丝毫不觉得厌烦,只是听着女儿又说到齐律的时候,秀逸凤眼瞬间眯紧,“怎么了,爸爸教你的那些没有用吗?”
口气轻凉,依据他的计谋,齐律这个混账小子应该早就懒得再理会傅琳了啊。
“没有,”落寞地摆弄着手指,无限低落,“他只是说为什么我要继续耍这样的小把戏……”
糟糕,女儿这是开始对爸爸产生怀疑了吗?
这可不行啊,得给她赶走周围的苍蝇才好。
“姑娘大了,自然会离爸爸远了。”嗓音看似低缓感伤,实则夹杂无尽的奸诈温柔,“离得那么远,爸爸也不能帮宝贝出个十全十美的主意,说到底还是爸爸没用。”立刻引得小姑娘连连补救,说了好一大通爸爸我好想你。
“哎,”黑心眼的傅某人,幽幽叹息,“不过不要紧,女儿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想去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
“爸爸!”傅琳立刻被父亲的柔情陷阱攻略,愧疚地思考自己是否把太多时间都投注到齐律身上了。
直到得到女儿那句“爸爸我会好好想想,暂时远离齐律”之后,傅钰才满意地与女儿告别,合上手机。
刚刚庆幸得到一口喘息空间的高阶主管们,又一次目睹自家头头的变脸功夫。挂断电话,继续召开周一的恐怖例会。
“我记得给你们的期限已经又宽限了四个工作日了吧,”凤眸锐利,吐息轻缓,
“部门负责人,给我个说法?”
被点名到的主管,在同事们同情目光的包围下,膝盖抖成筛糠,战战兢兢,唯唯诺诺。
这头笑面虎,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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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又是一拳重击,恶狠狠地打到沙袋上。胖子看得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齐哥……齐哥,你怎麽了?”
难道齐哥在为绩点发愁?不应该啊,齐哥又不像他,愁哪门子啊?
齐律仰头吐息,默念着绝不能浪费这两年的养气工夫。
然而下一瞬,骨节分明的巨掌团握成拳,颓然承认自己果然是拿傅琳没办法。
他越来越看不清她了。究竟她是手段高超,擅长耍把戏的小恶魔,还是真的就是如同旁人所说的只是个少女心爆棚的天真千金?
越是靠近她,剥开层层繁复,他就越要被那娇嫩的内里所迷惑。
每次下定决心不要再想,他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忙,想要一个人独自奔走。可是偶然回头,总是可以看见那个纤丽的小姑娘,远远地跟着他。傲慢又期待,矛盾的纯稚与清艳。
就像那天晚上,激情过後,他想问问她,到底想要怎麽样。
他认输了。
但是她又一次逃掉。甚至看见他就远远地躲开。
?
对不起大家了,最近不知道咋了,翻墙也过不来
加上我们这边节日,规矩多,有时候实在是没办法,对不起啦诸君qaq
好想齐律。
窝在教室的后排,小人儿呆呆地看着着什么都没注意听进去。
答应了爸爸暂时不要太把他放在心上。可是总是免不了要胡思乱想——为什么齐律不能再多喜欢她一点呢?
虽然齐律从来没有和其它女生走得近,接触最深的也就是她。但是……
啊,齐律。她好想他的手掌,每次梳理她的头发,都让她娇慵得忘记一切,乖乖地枕在他膝盖上,像一只娇贵的猫咪。整个茂盛少女心都被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既然想我,为什么又要跑?”
他抑制着自己想要扭断她脖子的冲动,尽量用最温和的口气来和她讲话。
这个小家伙太过细致华丽,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小心翼翼地对付她。此时面前的小姑娘莹白雪腮泛起两团暖晕,蠢呼呼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满地不可思议。
“齐律!”
啊,明明她只是在心里想齐律,他怎么就突然真的出现了?
颓然叹息,他实在是搞不懂她脑子里那些浪漫的幻想,天可怜见,他只是个钢筋水泥脑筋的工科男而已。
“傅琳,”浓醇低吟,宛若恳求,“不要再整我了。”
她沉浸在自己深邃的小世界里,完全不管不顾外界,直到教室里人全部走空,他就这样一直一直看着她,她还是那种呆滞的状态。
“我没有诶。”又一次枕到他膝上,眯起眼睛。活像一尊秀巧的法兰西娃娃。
她只是怕自己很乏味,齐律很快就对她没兴致了而已。
无袖洋装,自他的角度可以隐约窥视到雪腻酥融的一抹深邃,但被那桃橘的布料含羞遮掩,阻止了外界对那雪嫩娇躯的探索。既是纯稚又是傲慢娇丽。
怎么会对她没有兴致。
明明和他一样是理工科的,为什么就是把握不了她的思绪呢?
齐律扶额,再次认输,“不扯别的,就说上回比赛完那回事。”
“我、我……”脸上红晕更深,想要躲开,“齐、齐律我们去吃饭吧。”
“傅琳,”他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你说清楚,我给你做多少吃的都行。”
“其实我看不懂足球的。”停了半响,她才慢慢开口。
没事,他把所有杂事全都干完了,有的是时间和她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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