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觉得无趣。殷芙显然深谙此道。
“我不知道。”
“就是要你的…”
“我的什么呀?”
“你的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呀~”她跟他轻轻地咬耳朵,“硬硬的,热热的,戳着人家的那个啦~”
“哦~那是什么呀?”少女温热的气息喷得耳朵痒痒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胀胀的了呢!
“哎呀~就是你的ròu_bàng啦~”
“要叫jī_bā,大jī_bā!”
“好嘛,就是大jī_bā啦~”
“要大jī_bā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干我啦~”
“干你哪里呀?”
“下面…”
“说清楚!”
“xiǎo_xué…”
“听好了,那是骚屄!”
“嗯,骚~屄~”殷芙故意把这两个字念得一字一顿。
“连起来再说一遍。”
“嗯~人家想要林哥哥的大jī_bā干我的骚屄~”
“叫我阿朗!”
“芙儿的骚屄好痒,求阿朗快点用大jī_bā操我吧!”
听着女人几乎带上哭腔的淫语,林大少爷一本满足。
“小骚屄!大jī_bā这就来操你!操死你!”
“噗滋”一声,狰狞的欲龙尽根没入,毫不怜惜地大力插干起来。
“啊…好满…好爽…”殷芙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
“哦…阿朗好会干…”“大jī_bā好棒…嗯…用力…干死我吧!”
开关被打开之后,殷芙是怎么浪怎么来,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她的làng_jiào声,还有“噗哧噗哧”的水声和“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
十五、不一样的hhh
林疏朗打桩似的肏弄了几百下之后,终于觉得狭窄的沙发实在太施展不开拳脚了,遂抱起殷芙来,往套房的卧室走去。当然,两人的交合处还紧紧地连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殷芙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全身上下唯一硬的估计就是插在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了。
走动的过程中免不了身体的摆动,自然地带动了ròu_bàng,林疏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居然没有边走边肏,而且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之前都挺能忍的,看起来好像智商又重新上线的样子。这个男人,果然有点意思。
vip套房的床都是k的大床,这个房间也不例外。其实天欢的vip套房有点类似日本的情趣酒店,有各种风格可供选择,当然也提供各式器具。不过这间只是正常的复古欧式风格。
闲话不多说,这边林疏朗已经压在了被他放置在大床的殷芙身上,慢条斯理地chōu_chā起来。
这回他好像特别有耐性,不管殷芙怎么骚媚都无动于衷,哦,无动于衷这词不恰当,应该说是按捺住了冲动这个魔鬼,成功地掌控了节奏。
“嗯…好人你快点嘛…”殷芙非常不喜欢这种温温吞吞的节奏,她想要被大力地贯穿,被狠狠地操翻!
“啊…朗哥哥用力啊!”可是她想不明白这短短的几步路之间发生了什么,任她怎么催促发浪林疏朗都没有化身成狼,她觉得这很不科学,甚至开始怀疑他的能力,“嗯…林疏朗…你到底…行不行啊?”
“嗯?!小sāo_huò…这么饥渴呢!这就忍不住了啊!我行不行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林疏朗闻言只是轻笑着勾起她的下巴送上了一个舌吻,然而jī_bā仍旧保持着原来的步调。
连激将法也失效了!魂淡!看在你这么有意思的份上我就再看看吧,不然可别怪我用媚术了啊!殷芙在心里暗暗想道,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其实林疏朗也忍得很辛苦,但他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只有过程越艰辛,果实才会越甜美。他想要把快感累积到极限,然后一次性释放出来,想想就快慰得很!
但是好难啊!身下的人间尤物简直磨人得很,那xiǎo_xué本来就紧到不行,还跟河蚌似的,又夹又咬的,那上面的小嘴儿还làng_jiào个不停,骨头都要被叫酥了。
殷芙却觉得快要被折磨疯了,身体不断叫嚣着“好空虚…好空虚…”虽然已经被大jī_bā填满了,但还是想要更多,更快,更用力!这一下一下的,虽然有在动,却像隔靴搔痒,始终挠不到痒处。她现在只想被粗暴地对待,是什么都好,chā_wǒ啊!用力啊!
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抑或是觉察到了她的极限,殷芙感觉到体内的ròu_bàng开始胀得更大,她不小心动用了内视,看到她xiǎo_xué内壁的褶皱被迅速地撑开,变得平滑许多,她格外敏感的穴肉甚至都能感受到ròu_bàng上暴起的青筋。jī_bā的抽送也在渐渐地加快,从一开始的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暴雨!
“啊!好棒!”这次,她发出了来自内心的呼喊,她的身心都为这快感感到愉悦,久旱逢甘霖,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林疏朗也觉得很爽,这种连灵魂都得到释放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别人身上得到过,也许是因为这种极限状态打破了新的纪录吧。他的身体甚至不需要他的控制,自然地驰骋着,快感简直如翱翔九天。
殷芙破例地没有喊那些淫词艳语,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喘息和舒爽的叹息,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就像行驶在波涛汹涌大海上的小舟般,身体完全不由自主,只能随着快感的海浪浮浮沉沉。
两具忘情交缠的身体之间,通红粗大的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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