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委屈的味道。
突然,她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忍不住松开牙齿,逸出一声娇吟,眸里的水珠也泻了出来,滑入鬓角。
原来是颜子抒已经褪去了她的打底裤和小内裤,分开她的两条长腿,就往她腿侧的两枚的小红痣吻去。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细嫩敏感,温热的唇舌带着陌生的悸动,将男女间最微妙的欢愉传遍她的全身,侵入她的心底。
宛宛真是太敏感了,身体一直抖着不停,浑身都是粉粉的,跟庭院里的海棠花儿一样。
他要采撷这朵娇花。
吻够了她腿侧的肌肤,他把目光移向掩藏在腿心里的那处最销魂的地方。将她的腿推得更开,瞧见羞答答半开的小花穴,花液还流了不少,把两片小花瓣染得湿漉漉的,就连身下的床单也被浸湿了,“宛宛,你流了好多水。”
“别……别说……。”她声线细细柔柔,犹带哭音。
宛宛真害羞!
他扯开两片贝肉,露出里面的一张一合吐着蜜液的小花穴,他又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穴口撑开,再撑开,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粉红的软肉一抖一抖的蠕动着。
颜子抒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不行了,他忍不住了,肉根都快把裤子顶破了,他要操她,操这张粉媚饥渴的嫩穴。
“啪”,他解开金属皮带,脱下裤子,足有二十多公分的紫红色粗硕巨物傲然挺立,顶端的小孔兴奋地吐着透明的液体。他扶着ròu_bàng在穴口周围磨来磨去,灼热的温度烫得江宛转xiǎo_xué抽搐痉挛,花液“哗哗”流淌而出,把肉根头部淋湿了。
宛宛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应该可以进去了吧。
肿胀的ròu_bàng对准那张娇小粉嫩的肉穴,狠狠戳了进去,至于撞破了什么东西,yù_wàng当头的他压根儿没发现,只知道guī_tóu顶到了一处宛如果冻的软嫩,嫩肉里似乎有张小嘴儿啜着他敏感的头部,还有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如丝如网,紧紧绞着包裹着棒身。
“呼——。”
这样的销魂怎么忍得住?
他提着她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大掌握住她的腰肢,大开大合抽动起来。
而江宛转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床单,面上毫无血色,小嘴儿张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滚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好痛!太痛了!
下面一定被撕裂了!
这个混蛋!
“你……你出去……好……好痛……呜呜……我……我不做了……求求你了……呜呜……。”等她稍稍缓了缓痛意,她立刻开口求饶,然而她的嗓音被男人强有力的冲刺撞得破破碎碎,更像是娇媚的欲迎还拒。
“忍一忍宛宛,等会儿习惯了就舒服了,以前你不都很喜欢吗?”他当她是两个星期没做,小花穴恢复了紧致,猛然被他的大ròu_bàng插进来,肯定会有点儿不习惯。
江宛转还能说什么?只能自己忍着痛,默默哭泣。
她以为会痛很久很久,但也才几分钟,那痛意转成了另一种酥麻酸胀,xiǎo_xué深处像是有蚂蚁在啃噬,恼人的瘙痒只有当大ròu_bàng捣进来的时候才能止住,她的身体自发有了意识,在ròu_bàng插入时主动挺起柳腰迎合,用紧致娇小的嫩穴将它吞吃进去,在ròu_bàng将要抽出的时候则用层叠褶皱的软肉死死地绞着棒子,不让它走。
“宛宛,你好热情,我好喜欢。”颜子抒伏在她身上,卖力挺动着健腰,“xiǎo_xué绞得好紧,好会吸。”
“别说啊。”这淫媚的身子让她快羞死了,脸蛋儿直冒热气儿。
“好喜欢宛宛的xiǎo_xué,宛宛喜不喜欢我的大ròu_bàng?”
江宛转不回答,只微微喘着,纤卷的睫毛如蝶翅颤动,酡红的颊,粉嫩的唇,弱质纤纤,秀秀气气,让颜子抒控制不住把她蹂躏到坏掉的冲动,低吼一声,操弄的速度更快,进入得越深,朝着软嫩的花心猛戳。
初经人事的姑娘哪里受得住,咿咿呀呀就叫了起来,“不要……不要顶那里……受不了啊……不要……求求你了……。”
“胡说,宛宛明明就很喜欢,xiǎo_xué夹得更紧了,还吐了好多水。”他停下动作,用蘑菇状的ròu_bàng顶端研磨着花心,让她的情欲也跟着高涨起来。
“别磨了……受不了……呜呜……。”
她清楚地感受到xiǎo_xué里的空虚,渴望ròu_bàng的插弄,而男人故意逗她就是不动,她受不住地摆着身子,穴口一阵疯狂地张合紧咬。
这一阵咬合带给男人的是致命的快感,颜子抒竟然猝不及防pēn_shè出一道热液。
他显然有些茫然。
这就射了?
以前每次都要做一个小时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射了?他紧张地看向身下的姑娘,宛宛没发现吧?
第10章:“不能拔出来,我还一次都没泄过呢。”他说这话时,有点儿心虚。h
好在颜子抒年轻,正是yù_wàng高涨的年纪,发泄过一次的ròu_bàng被小嫩穴一夹,又很快涨大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大,塞得xiǎo_xué满满的,撑得江宛转娇娇地直喊“撑死了”。
暂时抛却“早泄”一事,他被江宛转苦着张小脸,紧皱眉头,一副承受不了他yù_wàng的小模样取悦了,“宛宛,老公的ròu_bàng大不大?”
“你出来好不好……好涨……快要胀破了……。”泪水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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