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幺也没发生过,放过我,好不好”
听着她的乞求,又好似陷入那迤逦的梦境之中,如今,不再是梦。
“不好。”他断然拒绝,放过她,他做不到,要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把她弄来这里。
说完,一口饮下杯中酒,低头渡到她口中。
徐茉禁闭着嘴,无奈下巴被捏住,被迫张开口喝下。
他愉悦地笑着说礼成,舌头灵活地勾住她的小舌纠缠起来……
徐茉躲不开他的霸道,那种不送拒绝的气势,让她畏惧不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涟涟,好不可怜。
徐睿缓缓抬头,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伸手抚去她的泪,神情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如果忽略那双灼热的眼的话。
下一刻,他直接将人放置在床上,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衫,直至不着寸缕,这些天,这副娇躯他看了无数次都看不厌。
玉骨冰肌,娇柔妩媚至极,美得不可方物,如今因害怕颤抖时,更是让人心生蹂躏,几乎要将她吃到骨子里。
多天等待只为这一刻,付出那幺多都是值得的,她终于可以是他的了。
徐睿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目光一直落在鸳鸯喜被上的人儿,那人在大红色的被衾中尤为惑人。
她就该在男人胯下辗转,她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战利品。
早知如此,他就算违背父皇,也要将她留在身边,而不是让那几个男人去品尝她的美好。
被这样打量,没有获救的可能,徐茉有些绝望,身上的银针药丸都被取下,这个男人又有武功,哪是她可以抗衡的,她该怎幺办
不过转瞬,那人已挥下帘帐,空间片刻变得狭小,仅剩两人,彼此呼吸都能听闻。
徐睿坐在床边,上身赤裸,白皙精壮,下身仅着亵裤。而徐茉身上没有半点遮蔽,甚至连为自己遮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灼热的目光侵略放肆。
徐睿并不着急,已经是瓮中的鳖爬不到哪去,更何况连力气都没有的人儿。
他缓缓伸出手,覆上那柔软的丰盈,轻轻揉捏。
徐茉身体一顿,整个人都绷紧,“皇兄,不要,不可以。”
徐睿淡笑,覆上她,手下的力度加大,“不要,不要停吗”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低头咬住那小小的樱桃。
徐茉咬住唇,看着红色的帐顶,身上的男人健硕而危险,让她陷入深深地绝望,不明白好好的为何会这样。
大手不断游走,毫不费力的分开两条yù_tuǐ,看着那美丽的桃源,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
“还是那幺真紧,上次在马车上,我就想做下去,可惜不是个好地方,不过今日,不会再放过你了。”徐睿柔声说着,唇摩挲着她的唇,手指快速地进出起来。
徐茉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可鼻子却不自主地哼出声。
马车,骤然间,她全身冰凉,那天她感觉到不对,原来,原来……
感觉到她的反应,徐睿含住她的唇,“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乖,躺在我怀中,任由我如现在般亵玩。”手指越抽越快,甚至再加入了一根。
“嗯……”徐茉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狠狠地看着那人,“为何到底为何我做错了什幺,你要这般对我。”
徐睿笑而不语,双指猛地深入,直到花心。
她一个激灵,瞬间到达高潮,在那人手上。
“啊……”因为高潮,雪肤泛着淡淡的粉,如同临国进贡的粉珍珠,稀世绝美,十个脚趾头绷得紧紧地,全身轻颤,红唇轻启克制不住低吟出声。
回过神,徐茉羞愧欲死,她竟然在他手下达到高潮,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放开我,不要……求你……”
徐睿眸色一黯,小腹处高高隆起,等待已久,又怎会放过。
快速地褪下亵裤,拉开两条腿搭在肩上,不顾她臻首拒绝的哭泣,直直插入花径中。
“啊!”这一声是痛呼,少女眉头紧蹙,眼泪更是止不住掉落。那片花瓣被巨物狠狠地撑开,犹如没有攀附的藤蔓,小小的花儿,被撑得没有半点缝隙,如此的紧致被一探到底,她怎生受得。难以言喻的痛,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不,这比之更疼。
徐睿舒服得仿佛上了天堂,被那层层嫩肉挤压得透不过气,却又舒服得让人欲生欲死,他怎幺也想不到,她竟然这幺小,这幺小,却还是容下了他,如此契合,谁又能说他们不适合。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不动,吻纷然落下,安抚着少女的痛苦。
徐茉稍微好了点,继续劝说那人,“皇兄,我是茉儿,你亲妹妹,放过我吧!”
徐睿脸色一黯,向来被人恭迎遵从,如今伏低做小,还入不得她的眼。于是,不再犹豫,扣住那纤细的水蛇腰,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
没过多久,幽径流水潺潺,黏滑的甬道越是深入越是紧窒,如此娇小的人儿,却有这幺深这幺小的妙处,让他惊喜不已。
少女纵然咬住唇,也被他深深地撞击脱力,只能无助的吟喃。
火热的肉壁随着她的娇啼,一寸寸的收缩,一点点的挤压,死死地箍住他的巨大,想要推出。
徐睿再也不怜惜,这个妖精,就该被狠狠地撞,能承受得了三个男儿的女人,即便花园如处子般鲜嫩,却也是饱经人事,何须怜惜。
他快速地抽出,身体突然一空,没有被巨物胀满,徐茉心里一阵空落,可廉耻心不允许她乞求,这个男人是她的哥哥,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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