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皱著眉头看著他,粗声向一边的下人吼道:“还愣著干什麽,还不快打电话叫医生。”
轻轻拽下母亲的手,慕浩天温声笑道:“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您别这样,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能说能笑,您还担心什麽。”
老太太还是放心不下,她在男人的脸上仔细的查下,越看越揪心:“都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儿子都是妈妈的心头肉,不管年纪多大都是一样,老太太,看著儿子的俊脸被扁的象猪头一样,心里忍不住泛酸。
“妈!”慕浩天颇为头疼,有时候,一个人太过关心自己,也是件很负担的事,他求助地看向坐在一旁的父亲。
妈妈年纪大了,情绪太过激动不是好事,更何况老人还有高血压。
“好了,你别哭了,他以前,也不是经常带伤回家,哪一次有事了,倒是你,要是伤心过度,老毛病犯了,进了医院,又要害我们父子为你担心了。”
老太太听他这麽说,觉得很有道理,竭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绪,可眼睛仍是不离儿子那张挂了彩的脸。
“你这是怎麽弄的?”老太太安静了下来,老爷子才开口问道。
“回来的路上,遇到打劫的了。”慕浩天说的云淡风轻,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由於现在嘴角不方便,所以也只能慢慢喝。
“打劫?”老爷子不太相信,眼里精光四射。
打劫犯的著出手这麽重吗?一般情况下,劫匪见对方实力不弱,大都会放弃目标。而把儿子当打劫对象的人,那就等著倒霉吧,可现在,很明显,儿子这身伤,不是三两下,就制造出来的,有哪些劫匪,这麽不要命的,跟他缠斗?
“吃完饭,到书房来见我。”老爷子,觉得这也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更何况,有老太太在这,万一出了什麽大事,只会让她担心而已,所以老爷子,决定,事情稍後再谈。
由於男人受了伤,老太太吩咐下人,给少爷准备一些滋补的粥品,端到楼上去,若语见了男人的样子也大吃一惊,当然也要留在他身边伺候他。
简单的检查处理後,医生便告辞了,若语端著瓷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偶尔会对热粥吹吹气。
女孩心情很不好,刚才乍见男人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著急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怎麽搞成这个样子。
可男人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就脱掉衣服,钻进了被卧里,闭目养神。
若语顿觉,一阵委屈,她说错话了吗?所以等粥端上来了,也只是默默的喂他吃,她并不想自讨没趣。
慕浩天看著那张瓷白的小脸,几乎想要捏断她的脖子,样子长的倒是清纯美好,象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背著他,都做了些什麽?居然勾搭上那麽个难缠的角色,想借由他,来和自己对抗吗?
男人又想到昨天女孩说过不再骗他的事,现在她的话,还值得相信吗?要不要立刻把她关起来,其实现在男人最想做的是,把若语狠狠按在床上蹂躏一翻,可又觉得不是时候,一他现在身上有伤,恐怕行事,力不从心,第二,如果动了她,父母都在,那麽定要引起一场风波,本来让父亲答应他们的事,已经很波折了,他可不想又出什麽乱子,眼下的事他已经够烦的了。
男人决定姑且放她一马,他倒要看看,她要骗他到什麽时候,是不是又有什麽花招。罪名越多,将来他下手,也越不会心软。
若语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拿著已经见底的空碗问道:“还要吗?再来一碗吧。”
慕浩天轻轻的摆了摆手,连话都懒的跟她说,接著侧过身子,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叫苏白接电话。”那边是苏家的下人。
苏白正在婴儿房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而他的父母,也在一旁看著,父子两温馨和谐的场面。
其实苏白并不是,不想将东东接回来,而是最近父母带著孩子来,准备长住下去。父母年纪大了,留在他身边,看管孙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很高兴。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性向。
他可以去外面找男孩子解决,可要是按著慕浩天的意思把东东接过来,自己要如何同两位老人家交代。
如果不让东东住这里,那麽他肯定会多想,又是一庄麻烦的事,爱人比自己小那麽多,他又不忍心看他难过,所以苏白几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情愿将儿子交到母亲的手上,苏白走下楼去,到大厅接起了电话:“喂,浩天,找我什麽事?”
“这段时间,我恐怕不能上班了。”慕浩天见烟灰渐长,想要找烟灰缸的时候,发现不在身边。
若语本来在一旁,给他剥橘子,可注意力,却在他的电话上,本想能偷听到一些内容,还没听清什麽,就察觉到了两道凌厉的视线。
若语一抬眼,马上明白了,赶忙到浴室,把洗刷干净的玻璃烟缸,拿到他的面前。
“你去做功课吧。”慕浩天弹了弹烟灰,在若语屁股就要挨在椅子上的时候,丢出了这句话。
女孩抿了抿嘴唇,没有什麽异议,直起身到了自己平时做功课的桌子前,伸手拽过一,漫不经心的将课本取了出来。
她明白,男人并不想让她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什麽?”苏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马上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是好友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别扭。
“你怎麽了?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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