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身后的几人纵使疑惑,但也未加阻止,紧跟其后。
茶轩内的众人则是一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各个都是伸头探脑,意欲窥得宣纸上的字迹。
黄衫女子显然没想到末语写下的是这么个不像诗也不是词的东西,倒是有点像是一个对子,但这个对子却也甚是古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请这位姑娘留步!”
茶轩的右上角突然传出一声挽留,瞬间将众人的视线都吸引向自楼梯上盈盈步下的一名绿衣女子。
末语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着逐渐走近的这个似笑非笑的邪魅女子,眉角微挑。
“是叫我吗?”
“正是,请恕下人唐突慢待了各位,在下严琪,是这鼎然茶轩的老板,若不介意,可否请姑娘和公子上楼一叙?”
言语不卑不亢,但暗中转动的眸子却躲不过末语深藏锐利的眼神。
捕捉到面前女子眼中的一丝兴味,末语知道这一叙绝非喝茶那么简单了,而且,在天子脚下开办一间如此特别的茶轩还能安然无事的,就可以知道这人不是看起来的那样的简单,就是不知这背后靠得又是谁呢?
知道推辞不掉,末语这才转身正视严琪,瞬间与炎风交换了一下眼色。
你认识她?
不,但面熟!
有威胁吗?
有内情,但无杀意!
得到想要的信息,末语暗暗的也有了底,原来这京都里的人都对她这个津国第一公子的妻主极为好奇呢,谁都想来试她一试!真当她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吗?
“那……请!”
跟随着绿衣女子,顺着楼梯走上茶轩的二楼,待走过一条摆满字画的走廊,路过数个竹帘半掩的雅间,便看见一条通往后院的楼梯出现在脚下。
末语暗中观察了一番,便知这条通道是极为隐秘的,若不是有人带领,恐怕会在这里迷路。
看来这个茶轩也不是个可以简简单单喝茶的地方呢!
说是个后院,倒不如说是别有洞天的一个府邸,亭轩楼阁,小桥流水,花草树木,莺莺鸟啼,一样不少,但在此,已完全听不见街市上的喧嚣吵闹,将一个如此别致却觉说不上是小的后院隐藏于街市之后,末语倒有点佩服这个幕后的某位了……
“主子在里面,已等候多时了……”
“你不是老板吗?为何还有主子一说?”
身侧的炎风已然察觉了不对劲,似乎早已有人事先安排好了这一会,无论他们写字与否,只要进了这个鼎然茶轩,便一定会被带到这里,但……是谁?
歉然向炎风邪魅一笑,但被炎风冷冷地冻结在唇角,严琪敛了敛眼帘,面色很快又恢复慵懒有礼的模样。
“在下是老板不错,但没说在下不可有主子啊!末姑娘,请吧……”
末语刚要迈出步子,却发觉身后的人未有动作,转身回头,发现炎风和林希已被严琪一只手拦住。
“这是何意?”
“主子只请了姑娘一人,还请放心,这两位在下会照顾好的!”
彬彬有礼地道出原因,但手上的动作却未有丝毫的退让。
可谁也不知道严琪的心里硬是将那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谁不惹,偏惹这个第一公子炎风,这也就罢了,看这个妻主,面无表情的样子却比主子发脾气的样子还要可怕,天啦!她还没娶夫诶!她可不想就这样被这无形的冰刀给刺死啊……
冷冷地看了严琪一眼,察觉她眼底的躲闪和一丝坚决,末语看了看绷着脸色的炎风和难得散发冷意的林希,轻轻地点了点头。
“等我,炎儿,若是半个时辰后,我还不出来,你便带小希离开,明白吗?”
凭借炎风的武功,末语相信要离开这个迷阵,再带一个林希并不困难,她虽然不在乎自己,但……
微微皱眉,末语静静地看着炎风,终于等到了他的一个点头,微微一笑,立时转身,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走向最近的那扇门,末语没有回头。
“请坐!”
刚进门,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静寂,末语看着房内清雅简洁的一切,和茶楼雅间的装扮倒是没有什么不同,但敏锐如末语,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会附庸风雅之人住的房间,君子墙上挂剑的雅兴她懂,但那若是把透着浓浓血腥气的青剑,那么,房间的主人便不是个经常拿笔作画的主了。
稳稳坐定,窗檩间透出的光线这才让末语看清对面之人的模样。
是一位鬓发斑白却有着一双矍铄眸子的老妇人,正满面的笑意打量着自己。
“这是何意?”
老妇人的眸中有着隐隐的探究和疑惑,末语看向她手中的那张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是她刚才写的字!
“只是出自晚辈家乡的一个典故罢了!”
她的家乡啊……
“哦?这倒是新鲜,倒给我这老妇说说看!”
“相传有一个极为出名的书法家,凡出自他手,可谓是一字千金。在一日登上之时想向当地庵祠主讨口茶喝,那人见他衣衫简陋,面容平凡,祠主冷漠地说了一句:‘坐!’,转身便随意对一旁的小尼吩咐:‘茶!’。
在小尼下去备茶之机两人坐定,交谈之间,那祠主见书法家的言辞甚为精辟,堪称佳论,便指向一旁的座椅道:‘请坐!’又对门外的小尼喊道:‘上茶!’还未等小尼端上,突闻书法家说出了自己的名姓,惊喜交加,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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