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他出色的外表!
沈非白偏头对上李玥有些复杂的眼光,扬唇一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听到刚才的话,吃醋了?”
李玥大囧,转过头不再看他,红豔豔的羞怯之色晕染了整张脸,连耳朵脖颈上,都染了一片粉红!沈非白喉头一动,低头在李玥的脖子上乱亲!
李玥挣扎的推开沈非白的调戏,拉紧衣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丑流氓,不知羞!”
沈非白眉毛一挑,托著下巴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作势要来抓她,李玥顿时吓了一跳,往後退了几步,跺跺脚,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飞快的往楼上窜去,沈非白看著她慌张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来!
书房里的两个人听到沈非白的笑声,面面相觑,东款无奈的摇摇头,只觉得爱情真是奇妙的东西,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思索间,眼前却浮现出宣浵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东款心头一暖,有些失神!
洪涛嫉妒的瘪了瘪嘴,突然万分想念家里那个美味的小肉包,因为期末考试,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考完试以後她又该回家了,要怎麽样把她留下呢?真是伤脑筋啊!洪涛抓抓头发,这个问题需要好好思考!
侯天军已经从羁押室换到了监狱里,七年的判决结果对他来说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好运,贪污来的大部分钱财,他早就转移到了国外,儿子也已经送出国去了,只需要七年时间,七年後他既没有了政治身份,又没有了所谓的保密期限,到时候他就可以出去了。等他出去了,手头上那些容家的隐秘资料,就是扳倒容家的筹码了!
四个人一间的监狱,侯天军因为年龄问题,分了一个下铺,现在不过是一审判决,昨天他已经提交了上诉书,虽然知道自己就算是上诉也没多大的用处,但是他总是抱了一个幻想。
穿著灰色的囚服,侯天军拿著洗浴用品,排著队往浴室走去,监狱的管理是规范又严苛的,起床、吃饭、洗衣。。。。。。都是有时间安排的,到了时间狱警会来通知。
来了这两天,侯天军本来还是战战兢兢的,他知道自己原警察局局长的身份意味著什麽,他也知道监狱里穷凶极恶的人不在少数,自己在警察这个行业干了这麽多年,抓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会不会趁机报复自己?
侯天军心里七上八下,来的第一天,他晚上连觉都不敢好好睡,生害怕有人在半夜对他下黑手,同牢的其他三个人,他也保持著高度的警戒性!但奇怪的是,他从第一天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来找茬,也没有任何人和他过不去。
侯天军有些内心的忐忑有些平稳了,他认为是自己原有的身份起了一定的庇护作用。
监狱的浴室全是淋浴,而且水温这些都是总闸控制,以防止犯人自杀或者是谋杀的事情发生,侯天军脱了衣物,走进淋浴室,开了龙头,侯天军调整了水温,冲洗了起来,面朝著墙壁,哗哗的流水声干扰了听觉,侯天军没发现浴室里的人已经走了七七八八了。
几个粗壮的汉子,互相使著眼色,手里拿著沾湿的毛巾走到侯天军的背後,一个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侯天军关了水,有些恼火的转过身来,看著围著自己眼露凶光的几个大汉,再看看已经基本没人的浴室,侯天军顿时知道不好,正想要大声呼救,一只手,快速的伸出,卸掉了他的下巴,侯天军嗓子里“啊啊”叫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制住他的手脚,另一个人阴测测笑著,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好的干燥毛巾,将干毛巾卷起来,狠狠的塞在他的舌头下面,然後合上他的下巴。
侯天军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向著口腔里面卷起,断裂的舌根传来的剧痛让他双手乱挥的挣扎,几个人止住他的反抗,将水浇到干毛巾上,干透的毛巾,遇水开始膨胀,抵著侯天军的舌头继续往嗓子眼里卷去。
片刻後,上卷的舌头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喉管,侯天军只觉得呼吸困难,口鼻虽然功能正常却是毫无用处的摆设物。
侯天军被憋的脸色铁青,手指抠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满手鲜血,指甲脱落,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侯天军用力蹬了瞪腿,双眼一翻,瞳孔扩大,就此没了声息。
重新打开花洒,看著水流冲走侯天军身上的痕迹,几个人面不改色的离开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瘫软的尸体。
洪涛看著报纸角落里那个不显眼的简短的报道,嗤笑道:“这个容老爷子,手段挺厉害啊!”
东款冷笑一声:“那是当然,能压得住容家那一大家子人,没有些手段可能吗?”
沈非白摇摇头道:“容老爷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够狠辣,而且动作太慢了!”
“嗯!”东款点点头:“早点动手,就不会放跑了侯天军的小崽子!”
“没错,侯天军在政治上混了大半辈子,不可能不留後手,容老爷子慢了一步,算是留了个祸根!”沈非白赞同道。
洪涛“嘻嘻”笑道:“这和我们没啥关系,我可是很乐意看到容家垮台的那一天啊,东子,你说到时候容敬那小子会变成啥样?”
东款瞥了幸灾乐祸的洪涛一眼,转过头去,明显是懒得理会他。
沈非白好笑的看了两人一眼道:“东款,送一份礼物给容老爷子,卖个人情给他们!”
东款看了看满眼算计的沈非白,笑了笑:“沈少,你是存心打定主意,不让容家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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