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鹤鸣也觉比上回仿似更紧了些,怕她又要闹疼喊叫,堵住她的小嘴,越发一气入到了底儿,宛娘疼的直吸气,真不知道这身子怎回事,这种事不是疼过去,以后便好了吗,怎她疼起来没完没了的,疼的推了梅鹤鸣几下,哪里推倒开,梅鹤鸣如今已经入港里,再无闲着的道理,抱着她狠力入将起来……
“亲亲,可让爷想了这些日子,夜里都不曾睡的一个踏实觉,今儿夜里终是尝了愿,好生让爷稀罕稀罕才是……”一边嘴里说着yin浪话,一边狠力折腾起来,直折腾到五更鸡叫,才得餍足畅美,消停下来。
再瞧怀中宛娘,阖着眼,小脸却有些透白,粉嫩嫩的身子直软成了春水一般,细弯弯两道眉却蹙的紧紧,气息仿似都有些微弱。
梅鹤鸣这才想起刚才干到美处,她便昏了过去,这会儿却仍未醒转,也知自己实有些孟浪,扬声叫人备水,抱了宛娘去屏后沐浴,重新换了小衣才搂在怀里睡了。
这一觉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转过来,梅鹤鸣直觉身心具畅,抱着宛娘又稀罕揉搓了半晌儿,才起身收拾了,穿妥了衣裳,回头见宛娘仍懒懒缩在榻上,便走到床边,柔声道:“身上还疼不疼?”宛娘连眼睛都没睁开。
梅鹤鸣不禁低笑一声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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