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粥已喝完,觉得困,于是乘杜平夫妇去忙活时又偷睡了一觉,睡前唯一的心思便是觉得这租住的男人一定有故事。
风华初露
不知不觉已在停凤镇呆了半个月,无事时总往外跑,希冀多得到些关于这个时代的知识。也慢慢接受了到异世的事实,只是还未想好在这如何发展。想那21世纪的躯体估计已经被火化了吧,只是可恨那害我的人却在暗自得意,无法报仇。在杜平家吃了半个月白食,自己也觉着有些汗颜,毕竟在21世纪自己一向都是养吃白食的人。但这半个月却也将先前怀疑杜平对我有所企图的事给消除掉了,因为他从未向我催过房钱或者饭钱,看来不是个坏人。
这日,又在街上听说书的慷慨激昂的讲述以前几位君王的贤明故事。其实现在说书的最爱便是讲这类故事,大抵我也明白了原由。这天下原是一家,只因开国皇帝一去,三个女儿便分了家,成了现在的水国,火国以及风国。慢慢的,各自的吞噬yù_wàng也越演越烈,战争不断。而我所处的水国,女皇帝既昏庸无能,又残暴冷酷。民不聊生,却又无人敢反抗。或许百姓借说书的故事,表达自己对开明君主的向往之意吧。
说书的翻来覆去就那几个故事,也打听不出更多对我有利的消息。正听的无聊要离开之际,发现前边路口围了许多人,于是过去凑了个热闹,这一看,却发现原来是同和我寄宿在杜平家的那个男人,身后还有2个年纪很小的男孩。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正□地笑着去摸他的脸,被他躲过后又去捉他的手。他一气一甩手,一巴掌便清脆的煽在了女人的脸上,五条指痕清晰可见。
女人的眼刹时冒出怒火,一扬手扯去了男人的面纱。只听周遍的抽气声不断,我也呆了一秒。这男人长的可真漂亮,细细的眉如柳丝飘过眼角,此时因羞愤的脸红红的像擦了胭脂,眼里含着些许晶莹的泪珠,却咬着唇不让其落下,让人觉得顿时怜由心生。我暗自赞叹,只有些惋惜和我的审美观不同,这样美一个人儿,若是女人,该得到多少男人的垂青啊。虽然在这已经习惯了女主外男主内的风俗,却无法改变我从出生便已被灌输的思想。
女人的怒气顿时消了,改为色迷迷的垂涎,“想不到我们停凤镇还有此等美人儿,正好我正夫之位还没人选,娶了你也不辱没我家风。”一边伸手拉着他想带他走。
男人拼命挣扎,怎奈力气不如人,如何都挣不脱。旁边有人低语:“真可怜啊,如花似玉的美人却要被这qín_shòu般的县令给糟蹋了。哎……”
我嘀咕,原来是县令,估计这男人是逃不脱了。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啊。
忽然,那男人看见了我,于是那眼神里就写满了哀求,似乎求我救他。
我暗自好笑,我可不想惹麻烦,何况只见过狐狸耍人,哪里见过狐狸救人的。
但这次我是不得不救了。因为那男人见我无动于衷,便拼命挣开县令的束缚,小跑步的来到我面前,伸手将我胳膊一抓,躲在了我身后,并朝着那县令大叫:“你不要过来,我妻主在此。”另外两个男孩马上也跟着躲在了我身后。
那县令瞧了我一眼,便走到我面前挑了挑手指,“让开。”
我心里一个念头一打转,便献出讨好的笑容,凑过去低声对她耳语:“县令大人,草民知晓您看上了贱内,草民愿意双手奉上。还有那两个男孩,也愿意一并帮您搞定。只是这里人多嘴杂,对大人官声影响颇大。不如我将贱内与那两个男孩哄骗到桥边,然后由您将他们带回府内,如何?”
县令想了想觉得有理,便应了。
我转过身,看见那三人眼睛在冒火,估计是听见了我刚刚的话。于是赶紧低声对他们说:“相信我,跟我走。”
幸好他们三人没有拆我的台,虽然心里怀疑,但也别无他法,只能选择信我一次。
我们五人一起走到了桥上。我笑着对县令说:“大人真是好福气啊,一箭三雕。”待她不注意,抽出我腰间的软丝,不露痕迹的向那桥石用力划了两下。这软丝可是我花高价从黑手党收购来的,据说这材质坚韧无比,看似钢丝,却可以破石摧铁。许多人便是死于这软丝之下,一放一拉一收,头颅便掉下来,切痕整整齐齐。
看准时机,我将身边的男孩使劲儿拉了一把,他便惊呼着向我身上倒来,而我就刚巧不巧的向县令身上倒去,一边口中大叫:“哎呀,你怎么撞我?”
只听“啊”的一声,县令便从被我划开的桥石处随着桥石掉下湖去。
我又拿了软丝使劲儿的在桥石被切开之处划出许多裂口,使其看起来凹凸不平。然后顺着大洞跳下湖去,将那县令救了起来。
此时那县令被掉下去的桥石撞了头,又溺了水,估计得休息个两三天。
回头叫了他们三人先回杜平家,我便浑身湿淋淋的背着县令到了府衙。交代一番后,赶紧回去换衣服,心想着要是感冒了可得不偿失啊。
回到杜平家,那一男人二男孩都拿着东西看着我,杜平也将我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往我手上一递:“你们四个赶紧逃吧,这县令可是个凶主儿。哎,怎么偏偏就惹了这祸了呢?”
不是吧,我翻翻白眼,这么点小事就要逃跑,我“狐王”的外号要易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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