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奶,拇指扣住殷红的奶尖儿把玩,保持着骑马的姿势,xiǎo_xué紧紧咬着韩锦卿的大ròu_bàng,上上下下套弄着,各种角度都插了一遍,穴内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混合在一起,在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音,guī_tóu顶端每次都碾压过她深处敏感的一点,阵阵酥麻感直窜上小腹,让她飘飘然,如直上青云。
“本宫身下的这匹才是真正的良驹,”顾轻音娇吟着,媚眼如丝,穴内肉壁紧紧夹着棒身,严丝合缝,“小郎,被本宫这般骑着,可舒服?”说着,身下又大开大合的套弄起来,等ròu_bàng完全退出xiǎo_xué,再重重坐下,guī_tóu如剑,狠狠的刺入花心最柔软敏感之地。
韩锦卿肩头剧痛,痛感牵连着心肺,全身力气渐失,神色早已不复一贯的慵懒随意,凤眸幽深,有火苗在深处跃动。
欲龙已是箭在弦上,女人的sāo_xué中的媚肉每一分都紧贴着他ròu_bàng在蠕动,就像是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吸他的棒身,棒身的青筋不住的跳动,他不否认这种痛与快感并存的感官刺激带给他极大的愉悦,甚至因为痛感,交合之处的快感放大了数倍,让他十分享受,但,亦不可否认的是,身体上的欢愉无法掩盖内心的抗拒。
“舒服?”韩锦卿盯着她胸前上下晃动的大奶,粉色的乳晕,鲜红的莓果,令人垂涎欲滴,“知道我想做什么?”
“呵,”顾轻音揉按着自己的大奶,翘臀上下摆动着,表情迷醉,双目微阖,“嗯……想射在本宫里面?不过,本宫可不会容忍任何人这么做的。”
韩锦卿恍若未闻,突然一个挺身翻坐起来,狠狠的咬上她的左乳。
顾轻音毫无防备,大叫出声,“啊……”身下一松,快感如潮而至,“哈……本宫到了,啊……小郎,你居然,敢……”yín_xué疯狂的收缩着,高潮又凶又急,蔓延到四肢百骸,将她抛上云端。
“我没什么不敢的,更不稀罕在任何女人身上留下jīng_yè。”韩锦卿这猛地一下自然牵动了伤口,疼痛钻心,身下ròu_bàng又因顾轻音的高潮被yín_xué夹得到了释放的边缘,他趁着顾轻音仍在高潮中回味,将ròu_bàng自那yín_xué中拔出,再忍不住,一股热烫浓浊的jīng_yè,全部pēn_shè在被褥上。
等顾轻音回过神来,就见韩锦卿正侧卧着看她,眼神阴郁,“小郎,你果真与众不同,”她想伸手碰他的脸,被他侧身避开,“可惜,本宫从不眷恋谁,除了……呵,那人,不提也罢。”说完,披上先前扔在地上的官服就走,竟真的一眼也不再看他。
“顾轻音!!”韩锦卿终于忍不住低吼,“不管你想干什么,在本相这里,你都不会得逞。”
顾轻音停下来,像是沉思了一会,很快又开门出去,未留只字片语,只余一室狼藉和愈发愤怒的韩锦卿。
他撑在床边的手微微颤抖着,片刻后,用一种奇怪的声音吹响了口哨,一条黑色的身影很快悄无声息的来到房中。
再说顾轻音,在经历了一次高潮后整个人反而更加精神起来,也不管xiǎo_xué内的yín_shuǐ仍在汩汩往下流,大腿根处一片潮湿,沿着走廊走着,yín_shuǐ已经滴在了地板上,这样无遮无拦的走了没几步,又停在了另一扇门前。
这里是另一个面首的住处?嗯,方才的小郎滋味不错,就是脾气不好,只是她不欲计较,不知这一位又如何?她清丽的眉眼含春,似很是期待。
粽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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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韩锦卿和纪卓云的缘起1(打赏章节,不影响正文阅读)
兴和王朝九十年,时任户部侍郎的韩锦卿,因得罪了当时盛宠之下的怡贵妃家族,被贬至边城毫州任刺史。
毫州与齐豫国接壤,州内面积狭小,土壤贫瘠,百姓多为走卒商贩,依靠在两国之间贩卖货物勉强维持生计,还要时时面临齐豫国边境野蛮凶悍的土匪滋扰,民不聊生。
而到韩锦卿上任的时候,正值兴和与齐豫国局势动荡,毫州因在边境,民众整日惶惶活在战争的阴影之下,城内街市萧条,百姓尽量避免出门,到了夜晚,更是早早就将大门紧闭,整个毫州恍若一座空城。
韩锦卿自十七岁金榜题名,被当今圣上御笔钦点为状元后,在仕途上一直顺风顺水,圣上对他的才华和执政能力都颇为欣赏,他只用了五年时间就从七品官员被提拔至从四品,在年轻一辈的同僚中出类拔萃不说,很多朝中元老亦对他刮目相看,而这次的贬官,无疑对他的政治生涯带来沉重打击。
那时,他年轻气盛,明知所有客观条件都对自己不利,还是暗下决心要在毫州尽快有一番作为,及早调回京师。
他到任毫州刺史后,开仓放粮,增设医馆和救济堂,对所有商贩免征赋税,修建路桥,打通毫州与邻近的繁华城镇之间的阻隔,他还时常到民间走访,更与当地乡绅和地方官员走动频繁,这些政策和动作的实施,不管韩锦卿的最初目的是什么,一时间倒也的确改变了毫州的面貌,很多百姓对官府重拾信心,甚至觉得有官府撑腰,什么土匪啊战争啊也没有那么可怕了,但是,战争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往往让人在措手不及间死去。
兴和王朝九十年深秋的一个夜晚,毫州城内与平日一样,宁静安详,偶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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