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臂义正言辞道:“大爷,没关系,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况且我有要事要办,不能耽误。”
大爷见丁三倔强,执意不让自己号脉,便也作罢,笑着摇摇头:“看你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书生。”
“切,咱才不是那没用的书生呢!”老百姓讲话,自古以来百无一用是书生,丁三以为大爷这是在奚落她。
而展昭却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书生?”
“哦,是我前一阵子诊断过的一个病人。”大爷抚须笑道。
“病人?”丁三睁大了眼睛。
“没错。”老大爷不解丁三为何如此吃惊。
丁三翘着嘴角,仰脸看展昭。
展昭没理她,接着向老大爷问道:“是什么样的病人?老人家可不可以详细说说?”
“就是一个要应考的书生,当时夜已深,是一个住在附近的老樵夫来找的我,说他那儿有个要参加大考的书生,病的厉害,让我赶紧跟着过去瞧瞧,我一听就背上药箱马不停蹄地去了老樵夫那里,果然有个书生正病的厉害,全身高热,意识恍惚。我给开了方子,交代让他按方吃药,多休息两日便没什么大事儿了,可那书生听到要多休息两日,立刻急了,颤颤巍巍的下床嘴里还嚷嚷着‘要去考试’,‘不甘心’什么的,后来竟然急火攻心昏死了过去。”虽然不知道展昭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见是官差也都如实的说了。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丁三感慨道。大爷心说,这是瞎说什么呢,驴唇不对马嘴的。
“大爷,那病书生是不是叫周勤?”丁三冲展昭眨了眨眼睛,意思说,展大人有戏!展昭横了她一眼。
“是不是叫周勤,老夫不知道,不过照顾他的除了老樵夫以外,屋里还有一个年轻人,倒是口称那书生为‘周兄’。”
“大爷,那年轻人样貌你可记得?”丁三喜出望外。
“记得,好像也是一个要应考的书生,第二天就要大考,我还记得那老樵夫让他先去,自己留下照顾那书生,让他安心考试。”大爷回忆道。
“那就对了!一定是小周和假状元,大爷跟咱开封府走一趟吧!”说着丁三就要拉大爷往外走。
“这这......”大爷有些慌张。
展昭赶紧拦下,瞪了丁三一眼,向大爷抱歉的解释这其中的原委,大爷了解后欣然前往。
三人走在林间的小路中,突然丁三感觉被拽了一把,一看是展昭,展昭用眼神示意她噤声,三人便隐到树丛中。
之后一个身形婀娜的白衣女子焦急的走过来四下张望,这身影,丁三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姑娘可否在找人?”展昭从一旁的树丛中晃了出来,身后紧跟着丁三和大夫老大爷。
“额......”姑娘意识到自己被发现后,有些错愕的退了两步。
“小桃红!”丁三一拍大腿,惊喜的叫到,“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么,原来是你呀!”
小桃红见丁三认出她来,也是面带喜色,道:“恩公,是我。”
“恩公?”展昭挑了挑眉。
丁三听小桃红一口一个恩公也有些别扭,生怕她想不开要以身相许什么的,赶紧纠正到:“你可别叫我恩公,叫我的名字就行了,我叫丁三。不过你跟着我们干嘛啊?”丁三不解。
“三哥,自从上次一别后,我就一直到处在找你,所以对街上的人都特别留意,今早上我上街买东西,离老远就看见有个长的像三哥的人和一个官差大人打开封府出来往城外走,因为不确定是否是三哥,又怕错过,便一直跟着。没想到,还真的是三哥!”小桃红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不叫“恩公”,这一口一个“三哥”给丁三叫的飘飘悠悠的,想在开封府中,大家不是叫她“三儿”就是“小三”搞得自己好像天天去破坏别人家庭似的......感觉到来自身后寒冷而又强大的气场后,丁三赶紧正经的为展大人介绍到:“展大人,这是桃红姑娘。”接着又为小桃红介绍到,“这位是展大人。”
小桃红闻言飘飘下拜:“见过展大人。”刚才只顾着激动的跟丁三说话了,这会儿才抬眼偷偷的打量着传说中的御前四品带刀侍卫,人称“南侠”的展昭,果然如传说中般fēng_liú倜傥,不自觉的面色一片绯红。
“桃红姑娘的歌家喻户晓,展昭失礼了。”没想到这展昭平时假么假事的,对付女人倒是拿手的很。
“展大人折煞奴婢。”小桃红脸更红了。
丁三看了看小桃红,再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展昭,心说,这小桃红刚还在咱这儿“三哥”、“三哥”的叫着亲呢,只看了一眼展昭,就如此这般,啧啧,这展昭果然是个蓝颜祸水。
小桃红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转移话题:“三哥的大恩大德桃红还没来得及报答,不如去万春楼稍座?”
“好......不行,我现在有要事在身,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日后再相聚也不迟。”刚想答应,感觉自己身后的气温又降了几度,马上改口。
“如此,桃红也就不再勉强,待三哥忙完,桃红改日再报答三哥的恩情。”小桃红有些遗憾道。
一阵寒暄过后,一行人等也都回了城,更忙各的:小桃红回万春楼准备晚上的演出,展昭带老大夫去见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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